第7章 放任7(1 / 2)

乔殊这些天一想到季少一就烦,干脆派人找柏闻以回乡探望亲人的说法避免了见季少一。天快黑时,在他真的收拾好准备见见顾子尧和林致后,忽然又被季少一之前的一个佣女叫住。

“乔公子,小镜王让我来给你说说今夜去温柔乡等他。”乔殊一想起温柔乡就会被勾起一些不太好的记忆,他不禁蹙眉,“让他亲自来给我说。”女子有些为难,“小镜王同将军约了夜,已经出发,才让我转告的。”乔殊不太情愿,毕竟他是真的有些想林致了,他都已经想到了今晚他们三个连同其他伙伴们一起玩乐,他甚至已经想到了顾子尧会给他们杀些野鸡野兔,然后林致再帮他们烤。大家伙一起好好吃顿饭的。就这样被季少一搅了。

但就是再不情愿他也不敢再得罪季少一了,万一这人又因为自己生气犯病,然后给自己下个什么药,那他真的疯。于是回去又放好包袱往温柔乡去了。

柏闻给季少一告知乔殊要回乡几日后季少一心里多少有些不满,自己好不容易敞开,结果隔三差五的都见不到乔殊。就在这样的内心的驱使下,季少一去找了江恪,和他去了林子里夜猎宣泄一下,江恪自然很乐意。

乔殊到了温柔乡,那位女子带他去房间等,乔殊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心里开始后悔来了万一季少一又是要和他……

他正起身要走,那姑娘赶忙起身拦住乔殊,“乔公子!”乔殊反应过来,如果自己现在就走了,那季少一到头来又要责怪这位姑娘,他看着那位姑娘眼里的恳求心里实在不想让她因为自己连累。

罢了,季少一给他什么他都不接就是了。

“没事,屋内有些闷,我站起来走走。”那姑娘赶紧往乔殊旁边放下一小罐香,“公子闷的话不妨先睡会,这是温柔乡里助眠的香,您放心,小镜王来了我叫您。”

乔殊觉得这个香味道似乎有些熟悉,但此刻也没想那么多,不知道为什么脑中有些昏沉,拒绝的话搭到嘴边却改了口,“好。”

困意袭来,乔殊几乎眼皮刚沉下就睡了过去。那女子叫了几声乔公子,发觉没反应,忽然就这样看着乔殊大笑起来,“你不是同小镜王那夜在这缠绵了吗?今夜换个人,不知能不能让乔公子开心点。”她看了看乔殊,心里满是妒忌,当初柏闻将她从季少一身边调走的时候她心里就不满极了,可当听说给季少一安排个男侍卫时心里又松了一口气,都是男人,发生不了什么的。

可当他见到乔殊真人的时候,心中的警铃就开始大作。乔殊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好在她听说季少一还是会去温柔乡时,又觉得季少一应该还是喜欢女人的。谁知道他在温柔乡里一个朋友却告诉他季少一和乔殊已经做到了那一步。要知道,季少一虽然平时喜欢撩拨姑娘,但从未与任何一个姑娘做这般亲密的事。

“乔公子,我本意不想和您闹到这一步,”她的目光突然变得恶狠,“可是,镜王殿下只能是我的,能待在他身边你就应该知足了,你说,他知道了你和别人……”

她身后的人有些侯不住了,几个膘肥体壮的男人不停催促,她斜了那群人一眼,“别玩死。”她丢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另一边,季少一接到信鸽送来的信,江恪以为是柏闻的,兴致勃勃凑过来,看到信上内容时瞳孔骤缩,信上说,乔殊被几个男子胁迫,想找到乔殊就来温柔乡。

季少一和江恪快马加鞭的赶了回去。

季少一嘱咐自己找的人在外头等,自己和江恪问着酒楼的舞女来到了那位姑娘的房间。

“小镜王,您来了。”她全然不复方才对待乔殊那般凶狠。

“乔殊呢?”季少一没空叙旧,他知道,来这个地方能干的是一般都是……季少一不想再继续想下去了。他没多耗费一秒乔殊就可能在陌生男人的手中被玩弄一秒。

“小镜王,好不容易见到了,要不,做点什么再走吧。”那姑娘宽衣解带就要贴过来。

“我问你,乔殊呢?!”季少一不耐烦的拍开她的手。

她眼神一冷,“乔殊乔殊,乔殊有什么好的,今天我就要让你看清楚,和你上床的是谁?”

话音未落,季少一狠狠掐住她的脖子,“最后一遍,乔殊在哪。”

她愣住了,季少一根本就不记得他了,季少一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而他现在这样,是为了乔殊。

季少一掐的很用力,她奋力挣扎,“在……在你们上次去的那个房间。”季少一毫不留念的扔下她。嘱咐江恪带人接应后,自己拖着绵软的身体朝上次的那个房间去。

乔殊昏昏沉沉间好像被人拉了起来,然后被人狠狠的扔在了床上。男人蛮横的力气根本无法挣脱,而且似乎还不止一个。

乔殊头脑依旧昏沉,但倒是看清楚了眼下的事,奋力挣扎起来。

但他的身体使不上力气,熟悉的感觉和熟悉的地点都让他心里一惊。

季少一?!

不,不对,这不是季少一。他朦胧中看清了那些男人的轮廓,很显然不是季少一。

不是季少一的话会是谁?还能有谁会对他抱有这种龌龊的想法。

那几个男人还在为谁先来讨论,不堪入耳的话语碾着乔殊的自尊。似乎是觉得乔殊动来动去太烦了,几个男人也有些忍不住了,缠住乔殊的手腕,撕扯乔殊的衣服。乔殊抗拒的躲闪,但药物已经开始灼烧理智。乔殊的眸光忽然瞥到自己的佩剑。他奋力抽出一只手,然后迅速抓住拔开剑,用力向自己手心刺。

几个男人被他这个动作弄得愣住了。

他居然为了清醒做到了这个地步。

不过显然,这些男人没有悔过反而被激起更大的□□,迫切的想要知道这样的一个人被他们征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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