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要——20(1 / 2)
二十
“那是什么你现在一定要说的事吗?”
“当然不是,只是忽然想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这种小事都比我们接下来的对话重要。”
“真不愧是承太郎啊。”
“闭嘴。”
手机被递还到了西撒手里,承太郎转身上了楼,留下西撒和仗助两个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花京院打破了沉默:“我明天就要去跟波鲁那雷夫录节目了,三天不间断的拍摄,估计没时间再去采购。我看这边的玫瑰精油还不错,要不要多买一些?说起来,我记得普罗修特是喝葡萄酒的吧?给你的同事们带一些怎么样?”
“里苏特不喝酒,普罗修特是喝的。”西撒说,“别转移话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和那家伙是怎么回事?”
“不是和你说过嘛,承太郎啊,那位就是承太郎啊,我青梅竹马十年最后绝交了的旧友啊。”花京院说,假装抹了一把眼泪,“明明和你说过的,你完全不记得,你不爱我了。”
“上一边去,我就没爱过你。”西撒说,“说正经的,为什么来家里的那个……人会知道他的名字?”
“这个嘛……你可以理解为,家里存放了一点承太郎的东西,那家伙想要取走。”花京院说,“没关系,修缮的资金从我的银行卡里划就好。”
“你不会觉得我给你打电话是为了什么修缮资金的事吧?花京院,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的。回来之后解释清楚,不然我就在J站直播送你那群老婆归西。”
“?恶魔是吧你?行行行,等我回来和你说。”花京院无奈地摆了摆手,“你最近就住在他们家吧,有那尊大佛在,我还是很放心的。”
承太郎吗?的确,是位可靠的成年人呢。西撒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和花京院又扯了几句家常,就挂了视频打算抱仗助去睡觉。
结果站起来他才发现,仗助小腿上被划破的伤口并没有好,血沾得四处都是,伤口还在流着水。他赶忙把小家伙受伤的小腿肚托了起来:“亲爱的,你怎么没给你自己治疗啊?”
“因为我不能治疗我自己。”仗助说,低头看了看,这才发现他的小腿上有好多血痂,“哎呀,都不疼了,怎么还流了这么多血……”
“不能治疗自己?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原因,但就是不行。你瞧。”仗助说着把手覆到了自己的伤口上,闭上眼睛憋了好一会儿,最终摇了摇头。
“不行,还是不可以。”他的小手从伤口上挪开,那里还是一道挂着干涸血液的伤口,“之前就是这样,我只能治好别人的伤。”
“这样啊……我试一下。”西撒把手指轻轻贴在了小孩子柔软的皮肤上,聚精会神地让波纹聚集到指尖。
他记得用波纹给他人疗伤的办法,对于他控制波纹的能力来说并不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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