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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吧,毕竟她那么厉害!”又说,“你这会倒是说话了,刚刚那么久,你是一句话不说啊!”

洛繁顿时哭丧着脸,“还说话呢,我要是会龟息大法,我连气都不出!”她看向鹤行的眼光充满景仰,“鹤行,你太厉害了!在教习面前,还跟没事人一样!”

鹤行愈发骄傲,“那是,我对教习的爱,远远大过怕!”一边说,一遍喜滋滋地翻阅起教习留下的小册子,谁知才看了一页,就面色大变,“这——糟了!”

洛繁吓了一跳,“怎么了?”

鹤行却说,“来不及解释了,我得去找余温!没想到闻玉这么狠毒!”说着,拔腿就跑。

洛繁在她身后喊道,“你在胡说什么呢?早上还是闻玉师姐给我们解围——”

远远地传来鹤行的声音,“回来再跟你解释——”

她紧紧攥着那本小册子,直奔望月峰而去。

*****

刚醒来的时候,余温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她似乎做了一场过于漫长的梦,梦里一直在游荡,有时候在不知何处的虚空里,连一颗星子都没有,纯纯就是一片空,她好像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只是漫无目的地飘荡;有时候她又像个游魂,穿梭在人群间,身边来来往往的,有衣衫褴褛的穷苦百姓,有锦衣华服的富贵人家,也有车水马龙的繁华现代……她一直在梦里游荡啊游荡,好像没有尽头,又没有归处。

一开始,她还没有记忆,甚至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渐渐的,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一缕幽魄,天上人间没有她的归处,这游荡也没有尽头。于是她开始心生烦躁、孤独、和无尽的恐惧。她开始疯狂和身边每一个路过的人说话,但总是她自说自话,没有人能感受到她。

她像被排斥在三界五行之外,明明在人间,在天上,却无所依归。

又不知游荡了多久,她终于感到自己撑不下去了。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撑下去,只是有一个莫名的念头,始终横亘在心田,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说:不要放弃,不要放弃。

但她游荡太久了。久到心肝脾肺都被孤独充斥,久到连那个坚持的念头都要忘了,太过漫长的游荡让她陷入难言的恐惧和无助之中,她已经感觉得到,自己即将崩溃。

而崩溃,就意味着一切的终结,意识的溃散,是真正的结束。

余温就在这个时候醒来。好长一会儿,她才从梦境中回过神来,不由伸手捂住心口,声音嘶哑地几乎发不出声音,“太可怕了!”是啊,太可怕了,一场不知来处亦没有归期的游荡,一种身在人群中却孤身一人的庞大孤寂,明明没有一个恐怖的意象,但这确实余温做过的,最恐怖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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