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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由内到外都是单纯美的dk有什么不好?!”五条悟蹲在树杈上叽叽喳喳着,“不过我会变成充满魅力的成熟男人的!我只是需要时间去沉淀!”
【哈哈哈哈哈宝宝你是一只大大的小麻雀】
【咒回电影里的二十七岁的悟,像一尊清冷的天神……那一年的他在黑暗中踽踽独行,已叛变的杰是诅咒师,乙骨和虎杖这种能带来希望的小天使学生还没出现,他给人的感觉,好像天上的月亮一样,孤寂又疏离……】
【哈?哪儿来的月亮天神?我只看到了一个白发蓝眼的娇美女子高中生啊】
【虽说霁很鸡掰,但她在爱着、保护着大家……她一直在的话,杰不可能黑化,悟不可能成长……(哭笑不得)】
【他不仅没有变得成熟,甚至变得更傻了,彻彻底底地被甜美的命运宠坏了。】
【这样多好!让悟酱永远当一只无忧无虑的幼稚小猫吧!(欢呼鼓掌)】
【感觉杰酱变得敞亮了许多!硝子也是!】
【看到宝宝们这么快乐,我好感动呜呜呜】
今日份的愉快的校园生活愉快地结束了。
放学后难得没任务,然而我却提不起劲去做兼职。
PortMafia那边,我是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森老板恨不得我永远缺勤。侦探社那边,我向福泽社长请了为期半个月的假期,他没问我原因,就直接批准了。
原因只有我自己知道。
为了……
避开……
俺の铁。
脖子和肩膀上的痕迹不难遮蔽,能被高专校服的内搭衬衫盖住。此刻我洗过澡换上睡裙,站在寝室的穿衣镜前擦头发,再一次看见自己身上的昨晚被某个生物啃咬出来的泛着新鲜的粉红的两道印记,竟然感觉有点头疼。
我并没有回复烙铁子昨晚发来的消息。
这世界上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更何况隐瞒耳垂被人咬伤这种小事。他分明能把一切处理得完美,却发消息质问我,也不知道他这般阴阳怪气,是几个意思。
天刚刚黑,才晚上七点,吹干头发,从书桌上随手拿了一本书,打发时间。在这时我收到了来自弟弟和妹妹的消息。
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聊——
是老虎不是修狗:[姐姐!今天我和镜花放学后来侦探社做兼职啦!刚刚解决了一个案子,把走丢的狗狗找回并交给委托人了。你在学校嘛?吃晚饭了嘛?在忙什么呀?有没有想镜花和我呀?]
夜叉是姐控:[姐姐,晚上好。你这周末回家吗?]
两人的属性一目了然,敦是小狗(虽说老虎是猫科动物,但他这只小脑斧是特例),镜花是小猫。
昨晚我被某人送回了家,今早我诓住了妹妹和弟弟,两人不知道我喝醉了,也不知道某人来过家里,只当我是取东西,顺便住一宿。然后两人去上学,我也去上学。
姐就是女王:[我在寝室里,吃过晚饭了。祓除咒灵的任务太多,近期我不会去侦探社了。]
姐就是女王:[我今早才见过你们,如果我说自己好想你们,也太假了吧。这周末有任务,我回不了家。]
是老虎不是修狗:[姐姐你真是一个冷淡的女人。嗷呜嗷,嘤嘤嘤。]
姐就是女王:[?你信不信我把你整个人打成蝴蝶结?]
是老虎不是修狗:[姐姐你的发言。。。总让我为未来的姐夫感到害怕。。。]
夜叉是姐控:[姐姐,国木田先生有没有告诉你,太宰先生病了。]
姐就是女王:[……???]
姐就是女王:[不知道啊,没人通知我啊。]
是老虎不是修狗:[太宰先生今天没来侦探社,他得了重感冒,在家卧床休养。据说他是因为昨夜淋雨着凉了,所以生病了。他为啥大半夜冒雨外出?真让人想不明白。]
夜叉是姐控:[或许太宰先生想尝试在雨夜投河吧。]
姐就是女王:[……重感冒?有多重?]
吾辈是姐控:[国木田先生代表侦探社全员去探望了太宰先生,他跟我们讲的原话是:“这个自杀总是失败的家伙,想必这次终于能如愿以偿了,一直没退烧,烧到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螃蟹。”]
姐就是女王:[。。。]
姐就是女王:[我还能说什么,我哥们真牛比。]
已知,对方是由于淋雨而患上重感冒。
已知,对方是由于我才淋雨。
……尽管清楚太宰治这个人命硬得很,不可能因为这种小病而狗带……可我锁屏了手机瘫在床上,却诡异地感觉自己浑身不得劲,脑子好像变成了一个被他的猫爪所挠乱的毛线球,等到我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坐着出租车抵达了他宿舍楼下。
第一次造访他家,是未经许可,在午夜翻窗。
第二次,仍是不请自来,不过选了敲门。
轻轻叩门了两下,听见屋内传来脚步,莫名其妙地,我竟然有些身心不宁,迫切希望门赶快开,又十分想转身逃跑。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彻底地疯癫了?
门开启了。
同个瞬间,我鬼使神差地一个跨步右拐跑路,目的地是廊道尽头的楼梯间。
连衣裙后腰的系带却被人用手指勾住了。
“小霁,你想去哪儿?”
熟悉的青年声线从后方轻悠悠地飘过来,由于感冒而变得更为柔而哑,像一缕幽魂般将人缠住。
“我在这边呢。”
“那边可不是正确的方向。”
“怎么一见到我,你就晕头转向了。”
从头到脚僵硬到了湘西赶尸人见到我就会来赶我的程度。
感到腰带被他灵巧的五指慢条斯理地扯着、绞着、玩着。
……这个对“死亡”之外的一切事物,统统只给予三分钟热度的人,却似乎对我长久地秉持着过量的耐心与兴趣。
终于我像木头桩子似的一点点转过身子面朝他。
然后直接被硬控在原地。
这家伙……
他…他……
居然穿着……浴衣!!!
虽说浴衣本就是夏季睡衣,但浴衣给人的视觉感受,与睡衣是天差地别。
身着一袭轻软的棉质浴衣,鸢眸的青年抱臂斜倚门框而立,清淡隽秀的眉眼含着笑看过来,明显尚未退烧,素日里白净的面庞如今是弥漫着薄红,额头上还有一枚退烧贴,淡墨色的浴衣与他的黑发甚为相称,对襟领子大敞着,令人看见他从脖颈到胸膛依旧裹着白色绷带。
自从我上次登门拜访,被喝醉的他误判为敌人,双方打了一架滚作一团之后,我就知晓了他的绷带只缠绕到胸腔下方,在那之下的躯干并没有被包起来。
这一天的着装,却并非系了扣子的衬衫,而是领子近乎是全敞开的浴衣。对襟衣领构成的淡淡阴影中,腰腹呈现出仿若玉石雕琢而成的起伏线条,一些浅淡的伤痕斑驳地附在由于发烧而泛粉的肌理之上,令人联想到陶瓷器表面的冰裂纹工艺。
潮热的夏夜潜入昏暗的长廊,空气有点像一张柔腻的濡湿的大网,能将人牢牢地黏在这个地方。
他弯着一双宛如磁铁似的具备磁力的深色眼瞳端详我,显然毫不惊讶我会出现,不过仍对此事深感愉快。金黄的灯光从玄关溢出,他的影子铺满我的身子。我注视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如此闷热而昏昧的境况下,不论是怎样的举止,似乎都会让异样的气氛变得更加黏着。
【……我看见男菩萨了!是八块腹肌啊啊啊!】
【天哪……看起来是瘦狗的青花鱼,实际上竟然如此有料……完美诠释了,何为穿衣显瘦、脱衣显壮……】
【白皮+薄肌+伤疤,绝了……我起立了,向他致敬……】
【甜滋滋是一位魁梧的男菩萨,容颜妩媚如女鬼,体型精悍如矿工,肩膀好像双开门冰箱,犹如人间太岁,犹如天神降临,好一个让四月一日霁看直了眼的狐媚子。】
【我一生行善积德、活得清汤寡水!看到绝色美男的肉·体!是我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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