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汪澈从小到大从没被人这么细心地照顾过,感动的同时,对汪政庭的埋怨又少了几分。

  他一个正当壮年体格健全的男人,有性生活其实很正常,而且频率不高又很低调,比那些整天花天酒地的男人好多了。

  那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呢?是怕那女人跟汪政庭结婚当他后妈吗?这种可能性有,但不大,看汪政庭对那女人的态度,应该只是把她当作炮友,最多也就是情人,要转正早转正了。

  既然那女人不会威胁他的地位,也不会影响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大概是占有欲作祟吧,汪澈只能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

  汪澈烧得迷迷糊糊,朦胧中感觉汪政庭一直在身边,隔一会儿就给他更换一下额头的毛巾,时不时地捏一捏他的手,汪澈感觉特别踏实,就安心地睡过去了。

  汪政庭在旁边一直守到凌晨一点,看他烧退了一些,稍稍放了心,但还不敢放松,就和衣在他旁边睡了。

  汪澈又做了一场春梦。

  首先梦到的是白天看的那部小黄片的画面,一开始自己是以第三者视角观看,不知不觉下面的女人变成了自己,而且被插得很有感觉,再接着上方男人的脸变成了汪政庭的脸,顿时他激动得血脉喷张,两条腿不知羞耻地主动缠上父亲的腰,下体谄媚地迎接他的撞击,被父亲凶狠的动作撞得汁水四溅,大汗淋漓,整个人都要沸腾了。

  他尖声叫着“爸爸”,攀上了极乐的顶峰,接着身体一轻,急速地下坠,他猛地一踢腿,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他瞪大眼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剧烈喘息,等呼吸平复下来,发现自己浑身是汗,湿透的睡衣冰凉地包裹着他,内裤里也是一片狼藉。

  他像掉进了一个看不到底的深渊,从心底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

  第十九章

  汪政庭被一阵哭声吵醒,拧开台灯一看,汪澈蜷缩在被子里一边哭一边发抖。

  汪政庭第一反应是他这是做噩梦了,他朝汪澈探过身去,掀开他蒙在脸上的被子,柔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汪澈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眼里划过惊恐。

  汪政庭看到他这种眼神,更加肯定他是做噩梦了,他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拍着他的肚子,哄道:“别怕,爸爸在。”

  汪澈却吓得一个哆嗦,躲到了一边。

  汪政庭听一些老人说过小孩生病的时候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难道汪澈是看到什么脏东西被吓着了?

  他下床把大灯打开,又把窗帘拉开,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即使有脏东西也该退散了吧。

  想到这,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一个信奉科学的科研工作者,居然搞起了封建迷信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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