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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江北。”江寂叫了一声。

“哥！你没休息啊？”江南看着大哥又来了，说，“你去睡觉啊，不然脑袋不好。”

“睡不着。”江寂答了一句。

【你脑袋怎么了？】

江寂走远一点，小声把上午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原身应该是死了。然后我魂穿过来了，我穿过来的时候，脑袋后面撞了个大包，现在还疼呢。”

【哦，故事还编得挺好，给我看看你脑袋呗】

“看不了啊大哥，你知道我拿什么直播的吗？”

【什么？】

“你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我的眼睛看到的，我的眼睛就是摄像头，所以没法看到我脑袋，知道了吧？”

【你就瞎吹吧】

这时，直播间里又进来一位观众。

【这是在播什么？画面怎么晃来晃去的？】

【他说他穿到了古代，现在我们看到的画面都是他的眼睛看到的，不是摄像设备拍的】

【啥意思？他的眼睛是摄像头啊，能直接拍画面？别逗了好吧】

【你看，不只我一个不信吧】

又来了个观众，江寂挺高兴。

他伸手到眼前晃了晃，“你们别不信啊？你们看，我双手在这里呢。”

【设备绑你头上了吧？】

“哎，说了你们又不信。”江寂看着系统光屏呈现的画面，跟平时看直播的画面很不同。

他想了想，说道，“对了，如果是手机或者摄像头直播的，画面是方形的啊，对吧，你们现在看看你们看到的画面，是什么样儿的？”

【……】

【咦？】

“怎么了？你们告诉我一下，我也很想知道眼睛看到的画面是什么样的。”江寂明知故问。

【环形，有时候会变成圆的】

【是不是你拿纸遮住了镜头？】

“我过来还没见过纸呢。画面还会变吗？那我是真不知道什么原理了，反正你们看到的画面就是我眼睛看到的。”

【变圆是因为聚焦了】

【你真的在古代？】

两人估计是因为画面变化的原因有些信了，江寂精神振奋，继续说道：“是啊，你们看看远处那些农舍，我不可能专门建这么多茅草房来搞这么个直播吧。”

【你怎么证明？说不定你是在影视城】

【没错，影视城有很多这种专门拍电视剧的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