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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蓁高兴地拿起手机:“那就先加个微X吧!”

  烟攸宁的小白旗摇上了天:“好。”

  作者有话说:

  烟攸宁:三天两头被震惊到脑袋发昏...

  黎蓁:(眨眼睛)(眨眼睛)

  11、药水

  嗡嗡。

  烟攸宁打了个哈欠,坐直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医院走廊也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并不好闻,却莫名能给烟攸宁带来一些安全感。她打开自己还在震动的手机,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

  -阿宁

  -阿宁阿宁阿宁

  烟攸宁面色复杂地抬起头,看着病床上的黎蓁道:“我就在你身边,有什么事直接说。”

  黎蓁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一旁的病床。

  病床上躺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她的面色苍白如一张白纸,手上还打着吊针。

  孩子的母亲眼下挂着两个黑眼圈,趴在病床旁睡着了,细听还有轻微的呼噜声。

  病床上的孩子正在努力用那只没打吊针的手给母亲拉上被子,却因为生着病,没有什么力气,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见此情形,烟攸宁默默推着轮椅靠近她们。

  饶是医院走廊这样吵闹的地方都没能吵醒孩子的母亲,看得出她很疲惫。烟攸宁小心翼翼地伸手给她拉上被子,顺便看了一眼孩子的吊瓶。

  吊瓶里的药还有一半往上,照这个流速看估计还得半个多小时。

  保险起见,烟攸宁还是小声在孩子耳边说:“一会儿药打完了妈妈还没醒的话,姐姐会帮你找护士。”

  女孩声音沙哑,明明没有什么力气,但还是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说:“谢谢姐姐。”

  烟攸宁点点头,往边上的吊瓶看了一眼。

  那边的吊瓶早就打完了,甚至已经开始往回流血,一副要流回药瓶里的模样。

  谁家家属陪护这样粗心?

  烟攸宁的视线往下,看到黎蓁一张苍白的、可怜兮兮的小脸。

  她沉默片刻,打开手机,看见黎蓁发来的最新一条消息。

  -吊瓶打完了,呜呜

  好么,刚刚还在想这是谁家的陪护,原来是自己啊。

  烟攸宁把自己往护士站推,路过黎蓁的时候拿手指戳了她的额头。

  黎蓁见她的手指过来,下意识闭上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烟攸宁低声道:“这么大一个人,不知道喊护士就算了,怎么不知道早点喊我?”

  她的手指尖在黎蓁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晰地红印,黎蓁一点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任她搓圆压扁,从嗓子眼里哼哼了两声,像是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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