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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手画工画出的天仙而已,想以此来胁迫我说服大汗退兵,也太低估了我的头脑吧——她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测。

  “厍狄将军,齐国若有诚意,公主怎能称病不见?”

  “你也看到了,渤海公主就是睡着了,我等下臣怎敢犯上?你既奉王命迎接公主,不如今日就宿在这营中,待她身体稍好,再一同觐见可汗。”

  长乐本就假传敕令,如今怎能留宿齐营?

  这时,正巧有名小婢端了药碗过来,长乐见之大喜,却听厍狄敬伏亦拦了那婢子,呵斥道:“公主才刚睡下,喝的什么药!”

  渤海主(3)

  这时,正巧有名小婢端了药碗过来,长乐见之大喜,却听厍狄敬伏亦拦了那婢子,呵斥道:“公主才刚睡下,喝的什么药!”

  “我看公主羸弱不足,必有阳虚之症,时值正午,正是阳气旺升之时,宜进药温补才是。”

  厍狄敬伏听她这席话,险些就要笑出声来,他强忍着即将炸裂的笑纹,吩咐那小婢进去送药。

  长乐公主就附在帐帘边,透过那微小的缝隙,屏气凝神的看着里面。

  “可贺敦对渤海公主真是尽心啊!”厍狄敬伏友好的帮她挑开了帘子。

  长乐不好意思的笑笑,自己撑着帘子。

  此时,渤海公主已在婢女的搀扶下,略显艰难的起了身。

  白衣胜雪,映起玉色的韶颜;弗御铅华,带了病中的醺酡;远山眉翠,一泓清泉盈澈。长乐公主的脸色渐渐阴霾,她想,即使子建复生,再赋洛神,也未必写得出这绝色倾城的女子,更何况一名画艺平平的匠人,所描画的不过她万分之一的美艳。原来上天造物,远比最玲珑的巧匠与诗人更为出色。 

  许是听到外面细琐的动静,那渤海公主微颦捧心,清眸流萤,向着门边望了一眼。   

  长乐公主赶忙放下了帘子,转身离去——她明白,只此一眼,便是任何男子都抵抗不了的,更何况她那好/色/成/性的夫君?

  厍狄敬伏眼见长乐公主一行走远,才长舒口气,挑帘进帐。

  孝瓘正扶着床,侧头呕出一口鲜血。

  “快去拿水来!”厍狄敬伏边吩咐小婢,边上前几步扶撑起孝瓘,“就过了一夜,你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孝瓘接过小婢递上的水,在口中漱了漱。

  “你现在这样,怎么……怎么

  ……”他看了眼那小婢,“怎么去见突厥王?”

  孝瓘本不想多言,却又怕他担心,只得安慰他道:“不碍事,我撑得住。”

  二人正说话间,参军尉相愿进得帐来,他见孝瓘的样子,神情甚是忧虑,“第……”他想唤第下,但看到侍奉的婢女,忙改了口,“公主,莫不是心疾又犯了?”

  孝瓘憔悴一笑,问道:“是你去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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