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结婚34(1 / 2)

  这是沈宴辞的教养和理智告诉他的。

  但……沈宴辞慢慢地抬起手,靠近他的鼻尖,靠近他的唇,这样的举动是他不应该,也绝对不会做的。

  他现在却看着自己这样做,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唯一分不清的是,是他的鼻子嘴巴在眷恋她留在他手上的触感还是他的指尖想要贪心地分享鼻尖和唇齿中她残余的味道。

  他的全身都有她留下的痕迹,他的全身都在渴望重新得到她。

  温文尔雅的男人鲜少显出这么痴迷的失态模样,生疏但又很冷静。

  在做出更病态的行为前,沈宴辞停下来,不应该存在的痛痒仍然在他的神经,骨头,血管上蔓延。

  沈宴辞低眼“看了看”自己麻木的双腿,过了一会儿,转开目光,在桌上摸索着拿起水果刀,他把刀锋放在手心里,慢慢握起手指。

  鲜血从如玉的指缝间渗出。

  伴随血液流出的应该还有疼痛,可沈宴辞什么都感觉不到。

  蚀骨的渴望还愈演愈烈。

  被绑匪带走,被折磨成废人,他都没像此刻一样,这么无力。

  有什么失去了控制,而且很可能永远不会回到他的掌控之内。

  就像他的触手放开她之前,他无法控制住自己把偷偷从她那里汲取到的欢愉展现给她,让她看到他的卑鄙与龌龊。

  沈宴辞眉眼还保持着冷静,耳朵却一点点染红,仔细地体会着他平生第一次萌生的羞耻到无地自容的感觉,滴落在手帕上的血珠一滴叠着一滴,很快就聚成一滩,它们并不是纯粹的鲜红色,混着丝丝缕缕地黑气。

  那是她戴的鳞片遗留的毒素。

  鳞片的主人很强大,而且早就猜到会有人向她伸出爪牙,才给她这个东西保护她。

  他也的确做到了,这个鳞片最终造成的伤害,几乎屠尽了整个海域对她心怀不轨的魑魅魍魉。

  像他这样幸存下来的,也都被重创。

  最后带走她的“人”很可能就是鳞片的主人,鳞片对他的影响很小,沈宴辞没有看清他的面容,但隐约猜到了他的身份。

  可如果真如他所想的,有一些事情又是互相矛盾,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发生的。

  沈宴辞的心绪随着思考沉静下来,想到了什么,他笑了一下,他自己都变成了“怪物”,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比起带走她的人是谁,沈宴辞更想确认的是带走她的人会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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