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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摇摇头,说按照联盟的情报,这个天使极大可能就是圣经里的那位。
“哇哦--那可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那家伙找上你做什么?”
“他给了我一个祝福狗项圈,在之后的行动中贝拉不会再被诅咒--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贝拉是知更鸟的时候吗?对,就是阻止那种诅咒的祝福。”
托尼思考了一下就想通其中关键,之前即使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是尼蒙依然成功诅咒了我,间接导致我那一世的死亡,这个祝福确保他这次不会通过诅咒我来影响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我是听不懂诅咒一类的东西,但是我听懂了狗项圈。
是新的狗项圈耶!
我趴在布鲁斯的膝头,吐着舌头欢呼。
“狗项圈!狗项圈!布鲁斯,快拿出来看看!”
那是一条银色的项圈,上面坠着刻有贝拉名字的吊牌,虽然是清冷的金属,但我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很温暖,不同于太阳的炽热,但就是,温暖的如同母亲的怀抱。
布鲁斯给我看吊牌后面的刻印,那是一只蝙蝠和一个圆形图案,我观察了半天,终于想起来我在托尼的胸口见过这个圆形。
我更喜欢了!我要戴着去向小氪炫耀!
“那位还让我询问你是否喜欢这个设计。”
“我超喜欢的!”
布鲁斯蹲下来给我戴上,确定佩戴好之后我屁颠颠跑到托尼面前和他炫耀脖子上的项圈。
“好看吗,托尼?”
“嗯,还行吧。不过等回去我要给它涂成红色,让你看起来更配我的风格。贝拉,你想要钢铁战衣吗?”
小狗摇头,小狗可不适应在空中飞的生活,想要飞的话,叫小氪就好啦。
晚上,两人依然忙碌着各自的事情。托尼在客厅里制造装备,他准备把布鲁斯带回来的圣水分成几份,还准备分一小份让我带着。
布鲁斯则继续出门夜巡。他说虽然历史听起来不可更改,但依然不能松懈,因为可能存在没有被记录下来的恶行。
果然,英雄的责任心啊。
这是我们来到维多利亚时代的第三天。吃过早饭,布鲁斯就和托尼对着马戏团的布局图商议对策。
我也被要求记住一些可用的躲藏地点,到时候只要躲在里面就好,毕竟托尼不能离我太远,而他们又不想把我卷入其中,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条没有自保能力的小狗。
“我确定了几条凶手可能的逃跑路线,但是那边的布局经常会变,所以我们还需要多制定几个计划。”
“预先埋一些机关呢?”
布鲁斯摇头,他说那边一直有走动的无关群众,机关可能会伤及无辜。
最后,他们决定提前去蹲守。昨夜布鲁斯已经打听到了杰克和马戏团老板约定好的时间,准备当他注意力在小动物身上的时候实施抓捕。
我被安置在大狮子的笼车底下,据布鲁斯的观察,这里到任何地方的距离都刚刚好,不会很影响托尼的行动,而且之前狮子已经看过医生,那个坏蛋大概率不会注意到这边。
对于我的到来,大狮子表示热烈欢迎,就是在为我可惜,昨天晚上的表演相当成功,连鞭子都少挨了几下。
我背部的毛发也是黄色的,趴下简直可以和黄色的草堆融为一体。
布鲁斯认真叮嘱我,除非托尼喊我的名字,不然不可以出来,我点头答应。
“逃跑的路线是什么?”
“老虎,大象,斑马,出帐篷之后右转躲卡牌夫人的马车边。”
“那不是卡牌夫人,不过你这么记也可以。如果那条路不通你要怎么躲避?”
我花了点时间终于回忆起来。
布鲁斯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拍拍我的脑袋,要求我以保护自己为最优先事项,显然他对我之前自说自话的行动依然耿耿于怀。
抓捕失败,坏蛋侥幸逃脱。
托尼气愤地踢了一脚地上的空酒瓶,他的右眼底下一片青紫。
“这也太诡异了,仿佛世界都在帮他!你看到没有,那颗滚落的皮球像是装了定位器一样往我脚边滚,根本躲不掉,还害我摔成这样。”
布鲁斯摩挲着手中的一角布料,那是从坏蛋身上拽下来的。那样一个瘦瘦小小的家伙居然轻松躲过了两位英雄的追击,甚至从蝙蝠侠的手中溜走。
“我当时快要追上了,原本确定牢固的灯杆却突然螺丝松动,掉下来把我绊倒。”
托尼皱眉点头附和,他眼下的青紫就是因为踩到皮球而摔倒导致的。虽然他迅速爬起来,但还是丢失了坏蛋的踪迹。
“简直是打草惊蛇。”
“不,至少让我们确定了一点。”
托尼挑眉想要说什么,结果却牵动到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布鲁斯见状,补上了他想说的话。
“因果律,在那之前我们都抓不住他。”
“你早就知道了?”
“我昨天去找天使的时候,对方告诉的我。”
“而你不完全相信他的说辞,今天算是尝试?”托尼皱起眉头,他试图揉揉青紫的眼底,却发现手指一碰就疼得咧嘴吸气。
布鲁斯缓缓点头,面色严峻。
“那,难道我们只能等到最后一起案发当天和他一决高下吗?”
“恐怕是的,而他现在也会提高警惕。”
英雄不会因为一次的失败就垂头丧气,两人依然有条不紊地排查白教堂区域。托尼的武器制作已经进入尾声,布鲁斯也找到了符合条件的几位玛丽,最近的两个夜晚都在保护她们的安全。
我则做着小狗最擅长的事情,等待。
来到维多利亚时代的第四天就这样安然度过。
第五天的夜晚,布鲁斯在夜巡时遇到了坏蛋,他果然准备对其中一位玛丽下手,幸好被布鲁斯发现及时制止。
“所以,你是说,你在追击时被突然打开的门撞倒,然后摔在酒瓶上,差点掉下阳台?”
托尼挑眉,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递给布鲁斯一袋冰块用来冷敷摔伤的部位。
“我以为,你知道在第六天晚上之前的尝试都会失败?”
“尝试依然是值得的,托尼。”
“当然当然,但我建议你最好认真地和贝拉解释一下,小狗可是担心了你一整晚。”
布鲁斯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的小狗,轻轻叹了口气。
“......我会的。”
我打赌两个人类昨天晚上都没有好好睡觉, 但因为他们两经常干这种事情,所以小狗找不到证据。对于我的疑问,黑着眼圈的托尼用一块狗狗饼干堵住了我的嘴。
布鲁斯的右手在昨天的夜巡里受了点伤, 似乎是扭伤, 但他却说这不算什么, 不需要太过担心。看着我担心的眼睛,布鲁斯也从袋子里拿出一块狗狗饼干, 复制着托尼的行为。
我两三口就解决了贿赂,嘴角带着饼干屑,依然不忘记控诉人类这样是不对的,怎么可以这么敷衍小狗。
两个人类对此都没有回应。
托尼为了今天的决战,特意给我准备了一些装备:制服、护目镜、更加厚实的小鞋子,天使赠送的项圈也被擦拭干净。制服隔层里装着易碎的圣水瓶,托尼甚至用普通的水让我预先练习过它的使用方式。
布鲁斯、托尼和我一同前往白教堂区。我们要保护昨天差点被开膛手杰克杀害的妓女玛丽。
她似乎对昨晚发生在她家屋顶的打斗毫不知情,依然做着自己的事情。她坐在窗边, 就着日光缝补手中破旧的衣裙。木质窗台上放着一个破口的酒瓶, 里面插着一束白色的野花。
整个下午,周围都风平浪静,街上穿梭的报童,吆喝着的马夫, 没有人知道今天那个臭名昭著的开膛手又要伸出他的魔爪。
随着时间流逝, 月亮高挂天际。玛丽出门后没有找到什么工作,便提前回到住所,我们一路跟随,最终回到下午蹲守的地方。
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 托尼注意到后默默递给我一块狗饼干。我迅速叼过来吞咽之间,却突然闻到了一股异常的香味。我抬头看去, 坐在破败书桌前的女人的手变得虚幻,油灯也忽明忽灭。
我抬头看向布鲁斯,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这奇怪的一幕,脸色瞬间严峻起来,手探向腰间。随后,他低声对托尼说:“我们被骗了,这是混淆魔法。真正的目标不在这里。”
托尼皱起眉头,不悦地哼了一声,嘀咕着“该死的魔法”。他和布鲁斯一同翻进这间狭小而破旧的卧室。通过一系列我不懂的推理,布鲁斯确认玛丽没有回来,我们需要赶紧赶往玛丽晚上经过的地方,否则就太迟了。
我知道擅自行动很不好,等一下布鲁斯肯定又要生气了,说不定托尼也会和他站在一起教训我,但,到时候再说吧~
当我们赶到小巷的时候,尼蒙,或者说开膛手杰克,已经将尖刀刺入女人的腹部。鲜血从玛丽的身体里争先恐后地涌出,顺着白皙的腹部流到地上,那个奇怪的图形闪烁着危险的红光。
玛丽睁着惊恐的眼睛,眼周围的劣质化妆品糊成一团。
布鲁斯投掷出蝙蝠镖,尖锐的飞镖没入瘦小男人的手臂,但他脸上的癫狂没有丝毫减退,转过脸来嬉笑着告诉我们他就要成功了,只要迈入时间的河流,他就可以带着记忆通过轮回达成永生。
到那时,他就可以做到任何事情,他可以去成为任何人。
布鲁斯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与他扭打成一团。两人翻滚在地,彼此纠缠,拳脚相加,扬起一片尘土,时不时有魔法光线撞在墙上。还好有托尼制作的护目镜,不然我都睁不开眼睛。
圣水被洒在地上,接触到地上的图案前就变成一缕白烟。
托尼冲上去想将玛丽拖离战斗中心却发现瘦弱的女人像是被镶嵌在地上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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