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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聿,我今天可算对你仁至义尽了,你要念着我的好,你也该痛快点和我离了。”

她说完这句话,就听到身后传来电梯门开的声音。

她一回头,就见康波一路小跑到她面前。

“太太,顾总他这是…..?”

康波看了眼瘫坐在地的顾时聿,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合适。

“谁知道他受什么刺激,喝多了,”见康波终于出现,宋存就像是扔烫手山芋一般把顾时聿扔给了他,“你赶紧把他弄走,我先回去了。”

她说着就朝前走去,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她回头看向康波,脸色有点尴尬,“他刚在我家门口发疯,我推了他一把,让他摔到了头,要不行你带他去看看医生,账单我付。”

语毕,她就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回家。

她发泄般地把门甩得震天响,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彻底隔绝门外的顾时聿。

他们回不去了,即使他真的后悔了,可她满腔的爱和信任都已经要蹭光了。

她,也没有那有心力再去重建一切了。

……….

晨光驱散暗夜,太阳渐渐从地平线升起,位于远郊的某个别墅沐浴在阳光之下。

躺在舒适柔软大床上的顾时聿睁开了眼睛。

明亮的光线有些刺眼,他下意识地就要抬手去挡。

可才刚抬起手,关于昨晚的一切有朦朦胧胧地涌入他的脑海。

他依稀记得自己买醉后就去了宋存家。

至于后面的事,他蹙着眉想要继续回忆,可脑中却传来一阵刺痛。

顾时聿揉了揉额角,无意间看到高挑的天花板,他脸上滑过一抹怔忪,他怎么回这了?

顾时聿慢慢从床上坐起,看到床位的沙发上,散落着几本关于音乐的书籍,他面容又是一黯。

这栋婚房,他其实很少踏足。

以前是觉得宋存骗了自己不愿意来,现在则是…..不敢来。

顾时聿移开视线,刚准备下床,又见卧室的门被人无声地推开。

康波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顾总,您可算醒了。”康波倒了杯温水递给顾时聿,“您就算是喝酒也要稍微控制点,昨天晚上医生来过了,说您额头就是摔到了,这次没事,可下次一定要注意,喝醉了摔到,这事可大可小。”

康波就跟个老妈子一样喋喋不休。

他昨天听宋存说顾时聿磕到头吓坏了,连夜叫来了家庭医生检查。

还好顾时聿没事,不然他可不知道要怎么交代。

“昨天是你带我回来的?”

顾时聿的嗓音带着宿醉的暗哑,接过康波手中的水一饮而尽,这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些。

“是的,太太昨晚给我打电话,让我把您带回来。”说起这个,康波声音里带上了迟疑,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顾时聿,他额头上的青紫,是宋存的杰作。

顾时聿听到“太太”两个字,眼神微微一变,完全没有注意到康波的异样。

他漆黑的眼眸幽幽地盯着康波,“她怎么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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