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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们也很好奇,甚尔战斗时会是什么样子。
姬奈眼见着甚尔越来越近,浑身上下的肌肉不由地紧绷。
“不了。”甚尔拒绝,看上去一点都没有跟其他同事培养培养感情的意思,“女朋友会生气。”
姬奈:“……”
“啊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老板善解人意地点点头,“那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你了甚尔君。要不要也来一杯酒?我们家姬奈调的酒可好喝了呢。”
甚尔直言没兴趣,转身又混入了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今晚的赢家已经出现,酒吧里的人都围着擂台欢呼和庆祝,而姬奈伸头看了看门口的方向,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天与暴君原来是个妻管严吗!”
不喝酒,看上去也不抽烟,还为了女朋友不打架!
“你不会看错人了吧!”姬奈不敢相信。
这是那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吗?
“怎么会。”老板心情不错地晃了晃脑袋,“说起来他那天来的时候好像后面是跟着一个女人,那原来是他的女朋友啊,早知道就留下来请她喝一杯了。”
他也吓了一跳呢,业界有名的大佬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店里,还说想要找一个工作——那当然是把人赶快扣下来啦!
“哼哼,以后我们店绝对没人敢来找事了!”老板洋洋得意。
说完他又忽然一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左右看了看,佯装紧张地喃喃道:“甚尔君该不会正听着我们讲话吧。”毕竟刚刚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过刚一说完,他又立马翻脸,无所谓道:“算了,也没关系。”
姬奈:“……”
姬奈:“……他不是好惹的人物,你知道吧。”
“重要的是保护孩子们。”老板意有所指地拍了拍自己的后背,“我们想用用他的名头,他想找个平凡的工作,这不是一拍即合吗?而且他早就发现了这个……也没说,就这样保持默契吧。”
“真不知道这样的大佬来我们这个小地方做什么?”穿着燕尾服的侍从脱离欢呼的群众,从一旁走过来,加入对话,见老板伸手想端酒,立马无情地抬手躲开,“给的工钱都不够他一份委托的零头的。”
“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啦。”老板喝酒失败,非常沮丧,“放心吧,我什么时候看走眼过?”
姬奈:“可幸男那边……”
平常没事也总会来酒吧里打游戏的孩子,听说甚尔要来,已经一整天没有出现过了。
老板闻言面上露出无奈的微笑。
“孩子嘛,以后他总会理解的。”
“夏烧医生!”渡边从护士站冲出来, “第16号床出现室颤!”
晓当即放下手中的工作冲了出去。
两个小时后,晓重新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 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
一旁的惠美见此脚下一蹬, 旋转椅一个旋转, 飘到晓身边,然后伸出个脑袋瞅了瞅,“还没做好吗?汇报演讲。”
笨重的电脑屏幕里, 缓慢加载着全英文的医学前沿论文。
“还没呢。”晓垂头丧气, 一动都不想动, “我真的很不擅长做这种汇报的事啊。”
她宁愿多写两篇论文。
下个星期的医学交流会, 院长希望晓能够代表心内科上台汇报这几年他们在接收患者的过程中积累的各种医疗经验。
说来也不难, 就是汇总汇总以往的病例,讲一讲当时的医疗方案和结果,再从前沿的角度出发抛出问题,拱大家讨论进步而已。
“但‘从前沿的角度出发’……”晓转了个脑袋, 求助地望向惠美, “哪有那么容易。”
刚刚的思路还被打断了。晓暗自叹气。
所谓“从前沿的角度出发”, 其实就是对过去案例的总结和再推演,毕竟医学交流会不是年年举办,用于汇报的病例当时的医疗手段可能已经过时, 而且有些病例还是急症, 治疗时因为时间紧急等原因并没有能使用最好的方案……这些都要拿出来重新讨论。
也就是说, 晓需要自己一个人为这几个典型病例, 结合当下最进步的技术, 想一个最好的方案出来。
当然,这只是抛砖引玉, 目的只是用来启动各方人士对前沿技术应用的讨论,晓提出的方案就算有不完美的地方,现场的各位专家学者也能一一指正,倒也没有要求很严格。
而且这份汇报演讲最后还要经过主任和院长的审批,具体也不会有多大差错的。
主要是晓自己过不去。
她本来就好强,更何况是要代表整个医院的心内科汇报,压力就更大了。
“你一定可以的。”惠美安慰道,“你没看到内藤没拿到汇报的机会多懊悔吗?你可是夏烧晓,打起精神来!”
说着就狠狠拍了一下晓的肩膀,直把她打得痛呼出声。
“痛……”晓坐直身子,勉强振作,叹气道:“毕竟上去是接受批评的,也不好让前辈上场吧……啊,话说回来这几个病例是我进医院前的,当时接手的医生是……找到了,是内藤副主任!”
“我去问问吧。”晓说着赶忙将电脑中的病例打印出来。
“你真要去啊?小心她给你脸色哦。”惠美幽幽地看了晓一眼,重新蹬回自己的座位。
“这也算是公事吧,内藤主任不会介意的。”晓兴致勃勃。
“那我去了。”
晓刚踏出办公室,办公桌上放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惠美回头看了一眼,刚想叫住晓,却发现她已经跑远了。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
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甚尔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收起来。
他对晓最近的忙碌早有察觉,不仅是打过来的电话变少了,就算接通,对面传过来的声音也总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似乎对那个什么演讲非常发愁。
甚尔不知道那个令晓如此头疼的演讲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也并不怎么担心晓的状况,他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晓,纯粹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必须由她解决不可的问题。
“客人?”商场女装柜台前,销售员看着甚尔在橱窗外站了许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上前攀谈道,“请问您需要帮忙吗?”
被橱窗内的白色长裙硬控十分钟但是不知道自己女朋友尺寸的甚尔:“……”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忽然觉得找房子的事情必须加速进程了。
是的,他这次出门其实是出来找房子的。
这几天,甚尔已经完全适应了酒吧里的工作,虽然老板告诉他如果愿意也可以在其他时间过来帮忙,这部分工钱另算,但他对此并没有兴趣。
本来当初他加入格斗酒吧就是因为机缘巧合,要不是格斗赛裁判这份工作又可以拉架又可以让晓不再挂心他找工作的事情,他才不会给自己找活儿干呢。
他宁愿在出租屋里睡觉。
不过新房子还是要找的,毕竟容易被人追踪到,于他于晓都不太安全。
只是找房子本就很麻烦,虽然甚尔要求已经不高了,他这几天在外头四处奔走,还是没有找到适合的出租房。
要么是位置太过于偏僻,周围连个餐馆都没有,要么就是四周环境太嘈杂,不仅靠近操场学校,隔音还不好,上下左右的邻居都是极品单身汉,都不用打听,光是看门口堆积的酒瓶就知道大概也是晚上安静不了的主。
于是就在刚刚,甚尔决定换个方向。
推开另一家房产中介的大门,面对着迎面而来的中介,甚尔直切主题。
“帮我找个适合一家人租住的房子。”
独门独栋总安静了吧。
“请问是一家几口人呢?”中介一听,当即反应过来,老道地问道。
甚尔想了想,“两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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