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43(1 / 2)

  就算以后靳玄野会悔不当初,而今靳玄野是自愿的,他只管享受便是。

  靳玄野的唇最终覆上了陆厌的唇,陆厌启唇,与靳玄野唇舌交缠。

  偃旗息鼓的情毒似有复苏的迹象,陆厌推了推靳玄野的心口,示意靳玄野松开他。

  直至这时,靳玄野终是发现了陆厌的双手有异样。

  于是他捉住了陆厌的右手手腕子细细察看,又探了探脉。

  右手之后,换左手。

  这双手被他摸了,亲了,舔了,含了,还与他十指相扣,他早该发现端倪,他是何等得粗心大意。

  他既自责又心疼,瞪着陆厌道:“你为何不说?”

  陆厌反问道:“我为何要说?”

  果然,靳玄野哄着陆厌唤了他“夫君”,无济于事,陆厌打心底不信他,未曾将他当做夫君。

  他心生无奈,软着嗓子道:“我乃是娘子的夫君,知冷知热,不管娘子出了甚么状况,都得告诉我,我会好好照顾娘子的。”

  “我们仅仅是露水夫夫,不必如此。”陆厌收回手,转过身去,“我们走罢。”

  靳玄野指责道:“娘子适才明明唤了我好几声‘夫君’,说我弄得你很是舒服,还说想要,再多些,再重些,再深些。何以下了床笫,便翻脸不认人了?”

  “床笫情话而已。”陆厌话音未落,已被靳玄野压上了喜榻。

  “娘子实在是负心薄幸。”靳玄野威胁道,“娘子如若不据实交代是否还有别的伤处,我便将娘子弄死在这床笫之上。”

  陆厌含笑道:“好呀,做个风流鬼也不差。”

  硬的不奏效,靳玄野便换成软的。

  他以额头磨蹭着陆厌的颈窝:“娘子告诉我好不好?”

  陆厌默不作声,少时,靳玄野竟是急得哭了出来,泪水淌进陆厌的衣襟,烫得内里的心脏生疼。

  陆厌想说自己不配,为自己流泪不值得,又怕靳玄野哭得更厉害,只能答道:“别的伤肉眼可见,只这双手的伤,我没告诉你。”

  靳玄野吸着鼻子道:“这双手是如何伤的?”

  陆厌坦诚地道:“是我自己所为,当时这双手不听使唤,欲要将我掐死,我只得震断了其筋脉,不过不是全数筋脉,养一养便会好。”

  靳玄野百味杂陈,既心有余悸,因为他险些便要失去陆厌了,又庆幸陆厌愿意为了活下去而自断筋脉。

  他紧紧地抱着陆厌,含着哭腔道:“我很是欢喜,好在娘子并未放弃自己的性命。娘子,我很是害怕,十分害怕,特别害怕,非常害怕。我还看见娘子欲要横剑自刎……我想阻止娘子,可是我做不到,娘子……我……我……我好无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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