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原来他早就清楚34(1 / 2)

  储妃和良娣之间的关系如何,现在谁也瞧不出来,他却想着早早站队生事。

  可见也不是什么善茬……

  申容脸上于是又挂上了笑,眸光如骄阳下的一池子水,澄澈见底。轻声问他,“可是那汤不合殿下的意?”

  “汤——”尽善着实没想到储妃问的第一句竟是汤,他微末地抬了抬眉,遂耐心解释起来,“殿下早起没喝汤的习惯,大多时候就凑合着吃两块芝麻饼。有闲工夫的时候,才正经吃一碗豆羹。”

  “不过他忙,鲜少有闲工夫能正经用朝食,一般是午前三刻钟才会饱食一顿。过午就不食了。”

  “而且早起殿下基本不用咸口,说是怕烧了嗓子,上午还要同老师们说话,总要喝水,跑净房也耽搁时间。”

  这解释是真详细,也看得出尽善是真用了心侍奉太子的。申容轻轻点头,“想是婉儿姐刚过来,还不知道殿下的习惯。你看,今日不是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清楚。金阳殿的人倒是要多向你请教的。”

  “也是多亏了你。”申容在尽善诧异的目光下,柔声继续说,“若不是你这么一提点,她恐怕是要伤心死了去。我回头就把这事解释了,也好少些误会。”

  说着,又给身后的茵梅示意,让她赏了钱下去。

  尽善愣愣地接过那几串子钱,再听申容说了几句感谢的客套话,也就迷迷糊糊地应下了这意想不到的恩情。

  就这一会说话的功夫,甲观那又进去了几个身着官服的人。尽善退下后,申容缓缓收回了目光。

  虽然成帝已经彻底丢下泸东的事不管了,可从太子的这边情况看来,此事却依旧紧张,尤其是里头最为关键的党派相争。

  若是等到刘子昭平定归来再去提醒申安国,只怕来不及。虽说政变事发在太康七年,可是这一世的时间发展已经和从前有了不同,她唯有尽早行动,提前做好预防才是。

  也就在第二日往兰房殿请晨安的时候,借申安国生辰临近,提到回家一趟。

  这还是现在与郑皇后关系亲近了,才敢提出这样逾矩的话,不然换做从前,只怕刚开口就要得到郑皇后的臭脸。

  哪有刚过门的儿媳就急着往娘家跑的?

  “这事你如何来与孤说?你如今已是太子宫的人了,若是要出宫,自是去与太子说。”

  “殿下平日忙——”她低眉与郑皇后夹了一块獐子肉,停顿须臾,又换了语气,“是妾糊涂了,忘了规矩。回头等殿下空了。就与他说。”

  郑皇后听着这话还有些不乐意的,像是在给谁出气一样,立即回着她,“你是他的妻,虽要对他尽心服侍,但也不必如此畏惧。他忙又如何?说两句话的功夫总该有的,难不成你现在去与他说了,他还能吃了你不成?”

  申容闻言一笑,点了点头,“是,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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