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原来,得到他的心不难23(2 / 2)

  后来一两月间,刘郢又开始忙碌起来,所谓“带储妃读书”的事就又暂且搁置。连着清晨来兰房殿请安也不像从前那样可以久坐。郑皇后大约也清楚是为前朝的一些事,到后来干脆都免了他两月不用过来。

  不过就算少了面见刘郢一事,申容也说不上来有多闲着。春日放了晴,时令花开,人的精气神也爽快许多。贵族女眷们又开始凑起了大大小小的宴席。

  郑皇后就在一回宴上迷上了俳优戏,凑齐妇人们观看了几回,私底下兰房殿里的人也看过几回。其中一个名叫“赵金”的优人尤其得她喜爱,此人形容清瘦俊美,巧言善辩。惹得皇后娘娘就是单独也召见了好几次。

  那几日就拉着申容一块,在寝殿内听他说笑话,听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人也就该退下了。

  不过那个退下的人是申容罢了。

  这事起初令她还有些诧异,但仔细思量过以后,就更乐得帮郑皇后打掩护了。既能得个人情,还不经意间握住了把柄,何乐而不为?再有个几回后,婆媳二人间也就心照不宣了,后来申容甚至都不往内殿过去,借着一同听戏的名头,只在屏风后小坐一会,听着说话声止住,便安静地退了出去。

  第二春的魅力不容小觑,虽使得郑皇后的气色较之从前好上许多,人也真正开朗了,但也丢了清醒时的小心谨慎。偶尔闹得荒唐了,连欢愉的声儿也不知收着些。幸亏申容同叔衣在外头把守得好,提前屏退了往下一些年轻的宫奴们,这才完美地瞒下此事。不然但凡一点风声传出去,谁也别想活着出这兰房殿。

  事办得漂亮,郑皇后对申容的信任就由此更上了一层楼。不觉中,连兰房殿里还住着个太子良娣的事,都给忘得个一干二净。

  那日下午赶得巧,没召赵金过来表演。郑皇后刚小憩醒来,申容就跽坐旁室看书。听外头的人说二皇子刘子昭来问安。郑皇后应了声,却也没表现得多期待。

  毕竟膝下这两个皇子都非她所生,刘郢好歹圆滑一些,还知道要亲近讨好,郑皇后也就有心情去回应。可刘子昭就不同了,当初接回宫的时候就已经十二岁,童年经历导致他性子孤僻,不怎么说话,也就是现在大了,经历了一些事,也知道过来问个安,开口客套几句。不然换做从前,人影都少见到。

  申容也出来行了礼,身旁跟随的还有田婉儿。刘子昭也很是懂礼仪地躬身回了申容一个礼。郑皇后才不疾不徐地出来。

  “子昭辛苦,手头上的事都处理妥当了?来孤这可会耽误?”

  即便心里不亲,但场面话郑皇后还是使得出来的,也能像对待刘郢一样地问刘子昭几句。

  刘子昭便回:“自当是来看望娘娘先。”

  这话一出,申容往郑皇后那过去的步子微末一顿,迟了一瞬才接过宫奴手中的杯盏,与郑皇后倒上热水。心下不禁感慨:刘子昭最后争不过刘郢也是情有可原,刘郢尚且知道亲热地喊几声母后,刘子昭却直接叫娘娘……

  不过仔细想想也能理解,邓氏生前受了那样的苦,叫他一个做儿子的怎么甘心转眼再叫别人做娘?也就是这一家子是皇室,权势滔天,不然心要是再狠些的,就是回来杀了天子那负心汉,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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