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个野丫头,能有什么心机?(1 / 2)

  就听刘郢说:“父皇将她赐与了我,待大婚后进宫。”

  这天也干燥,窗外吹来的风将人脸侧双颊刮得生疼,顺带着也带走了她维持许久的笑容。却不是为田婉儿到底还是要嫁给刘郢,而是为从前的自己。

  现在看来,自己身上还真是找不出半点值得拉出来夸一夸的了。不仅蠢笨,眼界还不开阔,除却一个刘郢,再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

  天子意在提拔文臣,就不可能只提拔父亲一个人。那必定是要拉起一群人,有他,也会有其他人。而田婉儿的父亲田子士也是有名的大学士,皇帝自然不能轻视。

  何况像刘郢这样一个听帝后话的人,若真是与田婉儿私会来的感情,又怎敢越过帝后,堂而皇之地纳做良娣?

  她为何当时就想不到这一层?得知了消息以后就只会哭,在刘郢面前哭,在郑皇后面前哭,就是好不容易见了成帝一面,也还是哭。哭来哭去的结果什么都改变不了,反惹人嫌。

  直到如今重来一次,也还要由人亲口说出来,才能明白里头的定数。

  “你是不悦?”刘郢的神情中带着探究。虽还不至于完全被这小丫头给迷上,但终于能看到她生了些不同的表情,有些意外,也有些窃喜。

  到底是女儿家爱吃醋,还没成婚就听到这样的事,几个心里能快活?

  “妾方才是在回想那娘子。这几日学的东西多,总难记住东西,方才如何都想不起来,所以有些苦闷。”

  “现在想起来了。”她的脸上重现了笑意,柔声细语的,不见半点方才的迷惘。

  “想起来如何?”太子与她问。

  她的语气甚是平和,还带了点点可见的温良,“妾那日瞧着她也面善,心中欢喜得紧。今后若能作伴自然更好。”

  作为正妻来说,这话已是典范中的典范,也彰显出储妃该有的大度。就连守得最近的尽善都忍不住点头。可刘郢却反而没表现得多满意,隔了半晌,才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你能这样想最好。”

  申容这才起身行礼告退,未再多说一句。刘郢为何会突然有些恼她自是清楚,不过是男人的面子挂不住罢了。他毕竟还年轻,心气高,不如年纪大的那般懂平衡妻妾关系。只有看到她人为自己所左右情绪,才能激起心中满足。

  然而可笑的是——从前的申容正如他想要的那般,却反遭到他的嫌隙。

  第5章 一个野丫头,能有什么心机?

  往天禄阁回来的路上天阴沉了一些,却迟迟不见落雨。索性痛痛快快来一场大雨倒好,这样倒愈发让人心情也跟着沉闷。

  申容还未完全踏入兰房殿,里头传来几声巨响,是有人砸了物件,力道还不小。伴随而来的是女人隐隐的呜咽声。宫人们脸上各个惶恐不安,就连站里头的几个大的也皆伏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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