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97(1 / 1)

只要你尊敬他些,使他下得台阶,平时再多孝敬一些好处,他也不会为难人。

问题是王市长,他可与这件事利害相关啊,他知道,王市长并不看重自己,但他眷重郑局长。王市长为敷衍郑局长的面子,不得不让他上官鸿来捡个大便宜,如果出了问题,倒霉的自然是自己;且王市长必须敷衍郑局长的面子,因为他在中央内的资历不如郑局长,他的权利必须有郑局长这样的支持才行。

现在上官鸿就处于各种势力的夹缝中,需要借助各方来调和各派势力与己的矛盾,堵住他人的嘴。他更知道,凤城现在掌握在王市长手里,就是掌握在中央手里,郑局长表面是守门犬。王市长的本意是想把他上官鸿当作一把伸向朱天咽喉的刀子,让朱天进有后顾之忧,退又首尾难相应。如今,朱天倒台了,王市长就该巧妙地把自己这把刀子踢掉了,这就是说,在凤城风云这盘棋上,他不但失去了利用价值。

虽然暂时他上官鸿还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无阻挡地横冲直撞,王市长岂肯罢休?上官鸿每每想到这些,心中一阵阵颤栗。果然,不利的消息传来,前些日子,《凤城日报》发表了王市长对凤城大黑的看法,字里行间透露出凤城还有隐藏的黑道势力,誓将黑道势力扫除干净之类的含义,句句暗指他上官鸿。

昨天下午,王市长接受了电视记者的采访,发表他对凤城打黑的看法。他说:已经联合了郑局长,要将凤城的黑势力进行彻底的清理,并且表示近期将有重大行动,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云云。上官鸿往下看,消息对他更不利。报纸上面登载了郑局长给中央表的决心,同样表示要把黑社会进行根除,绝不留情。

上官鸿再也坐不住了,他一眼就看出王市长已经在事实上掌控了凤城局势,赢得两强之争的一个回合,如果把郑局长成功地赶走了朱天也算取胜的话,那么前两个回合,双方打成了平手。可王市长占据中央之位,又造成了对自己不利的舆论,现在自己这头的首脑人物,个个自危,而自己也自感理亏,那么形势于王市长有利,王市长下一步行动就是针对自己和郑局长的了。真正打起来,王市长能胜吗,郑局长和自己在凤城经营了那么久,也不是啃得烂的骨头啊,看来谁胜谁负还难以预料,上官鸿决定还得走一走,瞧—瞧,不见兔子不撒鹰、先两边都不得罪。

可王市长已将自己划入打击范围之列,他能饶过我吗?还有郑局长,他会始终站在自己这边吗,会不会临时把自己牺牲了。王市长如果硬逼着我死心踏地任凭处置,那也没办法,到时只有“铁匠做官”一打字上前。看他有多大力量对付我和郑局长,只怕他还不得不用我哩。

想到这上官鸿似乎又增加了几分底气,今天晚上同时在黑豹夜总会和真真夜总会下了狠手,一方面是因为豹哥是朱天的死党,有他在自己在那里的势力发展受到很大限制,豹哥甚至多次出手阻拦自己手下,还打伤了几个人,不对豹哥做出处理容易造成手下军心不稳。而且那个街区只要搞垮了黑豹夜总会和真真夜总会,整个街区就都是自己的地盘了,这个敏感时候自己出黑手,也是让王市长和郑局长看看,自己并不是个软柿子,要是逼的自己狗急跳墙,谁也不好过。尤其是郑局长,大家都是地头蛇,让他看看自己的实力,也会对自己有个重新评价,出卖自己之前也要慎重考虑考虑了。

表面上上官鸿和郑局长确有过交情。郑局长刚到时,由于人头不熟,被已经在凤城工作多年的副局长欺负的够呛,什么事情都办不成,基本成了光杆司令。这时,要不是上官鸿暗中支持郑局长,为郑局长提供最新的情报和人手,郑局长不会很快在逢场站稳脚跟,并且很快把那个副局长也扳倒了。所以,上官鸿和郑局长的联盟表面上看来是相当稳固的。相信这超出了王市长的预料,王市长最近迟迟没有举动,相信也是投鼠忌器。

上官鸿想到这些,心里稍安了一些,自言自语道:“难道我还真怕你了不成?你要是不动,大家还见面好说话,否则,也别怪我手狠”。

现在再回到夜总会这边,

花花公子程祥正在埋怨他的黑社会朋友上官鸿,认为上官鸿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派人去对付黄莺儿,因为警方正把视线集中到他的身上来。但是上官鸿派来的杀手金角牛说道:“程公子,老大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你出气而已!”“替我出气也不是在这个时候,万一被人发现与我有关,如何是好? ”程祥担心地说。

“不会有人发现的,知情的人都是可靠的,其他的都被灭口了,这总是我们总做,你就尽管放心吧。而且公安局也有我们的人,不需要担心。”“算了,无论怎样,这个时候,也不要令我给警方多找一些藉口。”“但是,你在那黄莺儿的身上花了这么多钱,这口气怎咽得下? ”“待事过情迁之后再算吧”金角牛又问道:“你以为,这件事会不会有麻烦? ”“很难说,一切要看警方搜集的证据。”程祥叹气说:“你也知道,我决不会这么愚蠢的。何况,我跟豹哥根本就没有什么过不去”

“是的,我也这样想过了,要是你有什么跟他过不去,你也不会愚笨到自己动手,大可以叫我替你出头”程祥给警方闷了一晚,这上午应该还睡在梦乡里,却给他的黑社会朋友金角牛吵醒了。程祥的佣人突然走进来说:“警方的孙警长到访。”

程祥怔了一怔:“孙警长这家伙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金角牛道:“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用不着了,你留在这里,会更加不便。”“那么,我走了”金角牛于是由后门悄悄离去,孙警长这才由前门进来。程祥问道:“是不是打算起诉我?”孙警长说道:“我没有这意思,但有件事想请教你。”“想不到你竟对我客气起来了。”孙警长把一张纸掏出来,掷在程祥面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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