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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一句话。”
调酒师因为职业习惯和一些不?可明说的原因,修剪打磨得当的短短指甲,深攥进掌心,直至感受到刺痛。
手臂颤抖,无?法掩藏到身后,好在睡袍的袖口?足够宽松。
让她能?勉强保存,最后那一点点微不?足当的尊严。
“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可嗓音骗不?了人,强忍哭腔的嗓音,每句末尾都在发抖。
“你看着我的眼睛,和我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就走……”
“就这一个要求吗?”林洌一挑眉,但?她根本算不?上触动,只是一点惊讶。
“这个机会?错过,可就不?再有了哦……”
她伸手,似乎想摸烟。可浴袍口?袋内空空,纤手最后只勾出半根丝带。
——昨天丝带缠得太紧,最后用?上剪刀才解开。
甘听手腕上的勒痕,横在两人之间。而女人低头?看着那条丝带,半晌笑出声?。
“呵,住在老城区的孤女,却对名牌那么了解,带着价值不?菲的首饰,在我面前装乖是吗?”
“功课做的不?错,但?你预计错了一点……”
手指一松,丝巾缓缓飘落。
“我从来不?用?丝巾缠提手,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我不?在乎,它损耗也好,染色也罢……不?管是多?少钱买的,因为我不?爱它,所以我从来不?在乎。”
那双顾盼生?姿,曾数次向甘听投来多?情视线的桃花眼看过来,眼下鲜红小痣晃动。
“所以你懂了吗?”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满意了吗?”
林洌说完跳下洗手台,皱着眉拍拍手。
“真?扫兴……”
甘听抱着膝盖坐在洗手间门?口?的地板上,低头?一言不?发。
自林洌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就这样呆呆坐着。
女人在卧室内外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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