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欲是我5(2 / 2)

越羲恍然一笑,挞伐的速度加快了很多。清和果然咬住了她另一侧的肩膀,只不过这次没用多少力,随着颠簸发出喑哑的音节。

夜色渐浓,院中的牡丹随风摇曳,屋里的蜡烛燃尽,光线彻底暗淡,一轮清月从窗户照进来,恰巧照在床帏之间。

越羲能看到清和脸上的每个表情,她咬住了唇,一只眼睛闭着,睫毛上挂着泪珠。

越羲的目光再次被她耳后的青藤印记吸引,用唇去触碰,藤蔓上的倒刺却像是活了般,刺破了她的嘴唇。

一粒血珠顺着藤蔓滴入清和的皮肤,然后隐没,青藤像是得到雨水滋养的植物,更绿了些。

清和感觉耳后似乎有火在烧,转头看时,藤蔓正在吸收越羲的血液,而血液涌入得越多,她的法力回来得也越多。

先前因为这个人类道修的血,她得以从被封印了几万年的浮玉山底出来,现在又恢复了法力。

她到底是什么人?

越羲看着青翠欲滴的藤蔓,伸出舌尖将唇上的血珠卷入口中。

“不能贪得无厌。”

话是对青藤说的,眼睛却盯着清和,仿佛在温柔训诫不听话的孩子。

清和有种被看穿的窘迫,反驳道:“是你主动给我的。”

越羲笑道:“是我主动给你的。”

随后清和声音被撞.碎,即使她恢复了些法力,也难以抵挡,很快败下阵来。

越羲见她汗水涔涔,双目失神的样子,不忍她再累,想拥着她睡去,清和翻身将她按倒,跨坐在她腿上。

“凡人就是不中用。”

随后她开始自给自足,越羲愣着看她半晌,眼神逐渐深邃。

倒是会自己找乐子,不过磨镜子就这么快乐吗?

清和很快就累了,伏在越羲胸口,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她。

越羲一只手环在她腰上,一只手枕在脑后,道:“怎么了?”

她是故意的,她想看怀中猫儿软软得求她。

不过她估错了清和的性格,对方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猫,而是凶狠的老虎。

清和一口咬住雪粒,磨着牙看她,越羲吃痛,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没想到这小女鬼会下口这么狠,见她不松口,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一巴掌把清和打蒙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越羲。

从来没有人敢打她的屁股,兄长都未曾打过!

清和愤怒之余觉得屈辱,还没跟越羲算账,自己先哭起来了。

越羲一下慌了神,连忙哄道:“别哭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清和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嘴里就是叼着不放,弄得越羲哭笑不得。

越羲知道她想要什么,利索地翻了个身,将清和困在臂弯中。

清和终于松口了,刚要问她做什么,就被托着腰翻了个身,背对着越羲。

越羲贴上她的后背,唇角轻蹭她耳后的青藤印记,就着先前的湿.意滑了进.去。

清和咬住手指,背弓起贴在越羲的胸膛,感受到她肌肤的凉意,浑身的毛孔都好像张开了。

越羲像抱小孩一样圈着她,每一下都凿刻得很深。这是个安全感十足的姿.势,但清和却觉得,自己被这个道修禁锢了,成了飞不出她掌心的鸟儿。

如果是以往,骄傲的魔尊定然会大发雷霆,但在此时此景下,她觉得偶尔让让她也行。

人类的寿命何其短暂,她堂堂魔尊,不屑与凡人计较。

越羲附在她耳边,声音好似勾魂的弯刀。

“舒.服吗?”

清和没法说不舒.服,毕竟她现在所有的反应都是真实的,而她的这些反应会悉数落在道修眼里。

越羲轻笑两声,声音犹如山间的清泉,清越好听。

清和有些恼,咬住她的手臂,越羲只当是小猫在磨牙,任由她调皮。

凿刻越来越快,清和猛地咬重,随后脱力地喘息,越羲知道,她已被自己送上云.端。

清和在她怀里轻.颤.着,锦被被打湿,越羲将手指放到清和眼前,道:“到处都在流眼泪,当真是水做的吗?”

清和转身把脸埋进她怀里,像困倦极了的猫。

越羲以为她要够了,拉过床头的另一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哪曾想不多时小女鬼又从她怀里探出了头。

越羲:……

难不成是个吸人精气的女鬼?

清和不管越羲有没有力气,她想.要越羲就得给,否则工具的作用在哪里?

越羲亲吻她的唇瓣,含混地问:“不累吗?”

清和自然是不累的,她有强大的法力作为支撑,现在只想把情毒压下去。

越羲的血液里本身也带着情毒,刚才喂血给她,好像让她体内的情毒更活跃了。

虽是意外,但既然是她引起的,那她就得负责到底。

清和勾着她的脖子越吻越深,越羲也开始了今晚的第四次采撷。

院子里的牡丹被风吹落了很多花瓣,正中间的大树上,隐约有一道人影。

陈舞原本是察觉到越羲有危险来就救她的,没想到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了奇异的声响。

索性驻足不前,当一个看客。

多少年没沾染过人气了,没想到还能看见活春.宫,果然留下越羲是对的。

大树枝繁叶茂,视野极佳,只不过马上就要天亮了,她得避开清晨第一缕光线。

看这架势,这两人还不知道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反正天亮之前绝对结束不了。

晨光熹微,陈舞化为一缕烟尘消失,而屋子里的两人还在继续。

从黑夜到白昼,越羲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一味地被索.取,渐渐感到体力不支。

清和完全被噬情草操控,把越羲当成了没有感情的机器,就算越羲不主动,她也会自觉地拉起越羲的手。

再一次,清和软在了越羲怀里,越羲觉得视线有些飘忽,应当是虚了。

她将清和的手箍住,道:“不能再继续了,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清和盯着她看了十几秒,然后说:“睡得身体吃不消?”

越羲耻辱地说:“我。”

清和的瞳仁变成了绿色,隐约有荧光,她的思想已经完全被噬情草吞噬。

“这就不行了?弱鸡。”

越羲感到十分屈辱,但她无法反驳,索性转身背对清和,不想再受她压榨。

清和像鬼魅一样缠上来,用绿色的瞳仁看着她。

“继续。”

越羲有点害怕,把手藏到了身后,清和歪嘴一笑,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越羲起初还有些纳闷,以为她生气了要走,谁知下一秒就被骑.脸输出。

清和手抓着帷幔,声音沙哑:“不准偷懒。”

越羲欲哭无泪,谁偷懒了?这都多久了,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用。

清和现在已经没了正常的思维,劝是劝不了的,只能依着她,直到她恢复神智为止。

一个白天过去,越羲犹如失去生气的布娃娃,脸色灰暗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清和容光焕发,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转头看向越羲,眸光跳跃一下。

是个好用的炉鼎,暂且饶她一命。

转身欲走之际,脚下的地面突然开始剧烈震动,顷刻间屋子里的一切都化为了齑粉,而她在意识到幻境崩塌时,首先为越羲设了一个保护罩。

光影变幻,场景一跃已截然不同。

院子里的一切跟幻境中一样,牡丹花丛旁、水榭、凉亭,有很多男男女女聚在一起,没人注意她们这边。

清和立刻就察觉到,她们这是被拉入了某个人的梦境中。

转身看身旁的越羲,这道修即使进了梦境,也没好到哪去。

眼睛涣散,脚步虚浮,见她看过来,身子还抖了一下。

“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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