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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枝用完一碗红豆膳粥,胃里暖和得紧,任由一阵梳洗后推开门,看着的便是这样一幅光景,在冬日里倒是舒心不过。

今晨,春思给她找了件鹅黄织锦撒花洋绉裙,衬得繁枝的肌肤更加白皙。

那日回京后她便一直卧床,也就是昨个儿也才好些,索性让嬷嬷去居客楼订了一间厢房,又以自己的名义向沈府及北郡王府都递了拜帖。

只是赵恒那儿犹豫了再三到底还是没送,因其贵为皇子,且有婚约,虽平素与自家兄长交好,但若应了一个并无甚么关系的官家姑娘的帖,也还是有些说不过去。

静和郡主听了这样安排,倒也没说什么应不应的话。

早便说了,既望那儿自是要亲自谢的,清然又是阿稚回京后交着的第一个好友,这次京郊之行即便没什么伤处但也是受了惊吓,一块儿去玩玩也好。

左右就在京城中,且昨日林大夫把完脉后,还是说了同之前几次差不离的话。

“姑娘出府看看也是使得的,切忌一直待在府中,不免还徒生烦闷。”

身为医者,他明白作为亲人的担忧,也知晓这些贵人们不愿冒一点儿险的想法,但阮家嫡女这病并不是在院中多修养便能好上几分的。

他虽不是太医署中的太医院正,但也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好手,几年前便被成阳侯府请入府中替繁枝医治。

早前探看时,他便把出这小姑娘脉象跳动极弱,实为早夭之相,而后繁枝被送出京回来后,也是日日都来把上一遍,虽说与之前相比有所好转,但依旧是那个身子骨,还是有极大的风险。

他不敢说这到底该如何救治,但也能打包票,若是阮四姑娘时时拘在院里,定是百害而无一利,且他听闻在西华寺时,圆慈大师也会时不时带她四处走走。

因为这般,静和郡主倒没再太过绷着一根弦拦着,虽仍有些担忧,但面上不显,只是再嘱咐了一遍繁枝身边的丫鬟,让她们记得定要近身伺候着,切勿离了人去。

订的是晚膳的时辰,索性还早得很,繁枝便倚在屋里的矮榻上,吃着方才厨房送来的如意糕,这糕点易于克化,宋嬷嬷也就没阻着让她多捻了几块。

冬钰生性本便活泼,在一旁给繁枝说着一些她从小厮婆子那儿听着的京中近闻,谁家姑娘芳心暗许哪个侍卫却被禁足定亲,哪几位公子为了个舞姬大打出手,虽有些不适合闺阁女儿听,但见自家姑娘饶有趣味的样子,春思也就由着来了,左不过当做话本子的故事听听。

“还有呢姑娘,听说三皇子置办的几间铺子近日都有人去闹事,本就烦心不过,还在朝堂上碰了壁。”

“三皇子?”

因着之前阮颐修曾说过一些,繁枝如今也是下意识地有些敏感,出声确认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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