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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你去应付,你去听他说说话?”
烬肆脸一僵,干脆闭嘴不言,再不说那些个话了,免得没讨着什么好还落了苦事儿。
这府中乃至军中谁不知道谭先生虽年纪大了,可那嘴皮子功夫却是丝毫不差,甚至可以说是鲜有败绩,逮着看不惯的不把人说回他认为好的路子就不结束。
别人许是没看见,每当谭先生喋喋不休数落世子时,世子手上紧握出的青筋他在一旁可是一目了然。
元祈不管烬肆在想什么,只顾着看手中那柄匕首,仿佛能看出什么不同似的。
到底也没打算跟自己过不去,配合着动作掀开自己的衣裳,有一道刀伤径直从左肩胛骨划到了腰,若是给旁人看了定直呼吓人可怕,可对于他们这些上惯了战场的人来说只是无足轻重罢。
“你说,怎么会有人这么柔弱?”
烬肆刚把染血的纱布换下来,听得这突如其来的发问,正在撒药粉的手一抖,悄悄看了看元祈的脸色。
“爷方才,说什么了?”
又见元祈闭口不言,只是回头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待烬肆缠好纱布,将衣服系紧,随即站起身到桌子旁,还不等阻拦便饮了杯凉茶。
“……”
烬肆从小便跟在元祈身边,既是侍卫也是半个玩伴,不说将他的心思猜个十分,但七八分的总有。
适才懵愣了一下,这会子倒是悟了。
自家爷什么样他能不知?
惯是嘴毒心硬,可问出这话,又拿着成阳侯世子赠的那柄匕首一直把玩,想的什么倒是可以看出来。
“嗯……每个人都不同,女子都少见惊吓,更何况听闻阮四姑娘身子不好,这也是正常。”
“我自是知晓她身子不好,这需得你说?”
“且我何时问的是她了?”
元祈轻轻瞥了人一眼,垂头思索着并未接着说话,而后才缓缓启唇。
“你说府里库房什么药材适合补用?”
烬肆一言难尽地看向自己的主子,确实也是不懂该说什么好,担心就担心,还说想的不是那阮四姑娘,这会子这般作甚。
元祈说了好一通有的没的,忽而感觉到一旁的人只是沉默,也意识到了些不对,抿抿唇停了话头,转身挥手。
“莫要自作主张,你出去罢。”
烬肆对这倒打一耙的行径也是丝毫不改脸色,他早便猜到了,行了一礼答了是,便拿着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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