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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

“皇兄如今受父皇重用,我便先慢慢看着,常在河边走又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赵恒眼底光芒一闪而过,元祈本就只想略略提上一句,看他自己有计策便不再说些什么。

“对了。过几日你也进宫看看太后,太后可是常常念着你。”

元祈胡乱应了声后便抿下一口酒,轻晃着白瓷杯,唤来小二再来一壶,味道倒是不错。

……

“娘,阮繁枝只是个快死的人罢了!祖母怎生就这般重视她?”

“小声些,小心旁人听去留下把柄。”

二房正屋内,地上已经有了好些玉器碎片,这皆是阮禾气急砸坏的,丫鬟们屏息收拾着,生怕再惹到了二姑娘。

阮禾比繁枝年岁长些,还余一月及笄,从小看着府中所有人都围着繁枝打转,好不容易把人送出京城,现下回来是想怎着,岂不是还想抢了她的风头?

阮禾不想承认,当她今日看到繁枝抬脸的那瞬,是惊艳的,更是嫉妒的。

繁枝未回来前,她阮二姑娘也是人人艳羡的贵女,长得好,家世好,但现下都不用多加猜测就能知晓,繁枝的美貌在京城中会引起怎样的关注。

虽然繁枝才初初十四,对阮禾不会有什么威胁,但也让她生出了极大的危机感。

陈氏心中也很是不平,夫君是庶出,无法承爵,即使在朝中有官职,也落了大房的侯爷名号一头;而她自己本身娘家并不显赫,压根儿比不上静和郡主背后的镇南王府,尤其如今的镇南王还是静和郡主的嫡亲兄长。

陈氏到如今也只育有一个女儿,自是十分疼爱。

她倒是想生个嫡子,可阮成总是出去夜夜笙歌,回来便宿在姨娘处,倒是让个贱妾生了庶子,可她作为正妻嫡母什么都做不得,到底是二房的血脉,只能对这没几岁的孽障多加照顾。

阮禾在陈氏心中哪哪都好,又有何处比不上大房那个命短的?

宫中太医之前都曾说了人活不过十六,还各种好东西往里送,左不过是个病秧子,平白无故糟蹋物什。按陈氏的心思,这些都合该给她的禾姐儿才是。

就是这般想法也得仔细藏着掖着,万万不可让老夫人知晓。

“禾姐儿别急,咱们比她活得长久就是最好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小病就能要了她的命呢?”

“眼下重要的是你的及笄礼,之后便要相看夫婿,切记莫要冲动,免得坏了名声,嫁不去好人家。”

“还有,须得离大房那阮书怜远些。”

嫡出姑娘回府,还不晓得那又会生出多少心思呢。

“五妹妹?我知晓了。”

阮禾并没把陈氏的话当一回事,阮书怜平日里安静听话,总是跟在她身后唯唯诺诺的,哪会有什么问题。

——另一边的小院子里。

阮书怜坐在绣凳上,由着丫鬟苗心给自己拆环,微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嘶!”

“姑娘饶恕奴婢!不会有下次了!” 苗心不慎扯断了阮书怜的发丝,慌忙跪下急急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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