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来自小九的贴背礼3(2 / 2)

两人立即丢下面条往楼上跑去,一把推开程文的房门。

这位之前看起来很冷静的哥坐在地上浑身发抖,叫声极其凄厉的仰面看天花板,血液从上面一滴滴落下来打在他两腿中间润湿一片,画面冲击力很强。

“在上面”

阮澜烛说,拍拍凌久时的胳膊“走”

程文也从地上颤颤巍巍爬起来跟了上去。

三人来到天台上,看见熊漆小柯等众人都已经站在上面,黏稠血液从栏杆边一路滑下去,他们围着中间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好几个人都吐的不行了。

外卖员张子双边吐边说“这这人怎么就死了啊,太,太惨了这……”

熊漆见惯了,严肃道“开始了”

王潇依看都不敢看尸体,满脸恐惧问“什么,什么开始了?”

小柯“还能是什么开始了,怪物开始杀人了啊”

她一句话,所有人都后退了好几步,生怕碰到了尸体也被怪物盯上。

凌久时仔细看了看尸体,甚至动手去掀开了尸体满是血迹的上衣,然后看见了里面被掏空的腰腹。

尸体的内脏被吃光了。

“啊?”王潇依满脸惊恐“不行不行我不玩了,我要回去!”

“对对对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张子双也被吓得失去理智开始附和,两人见风就想跑。

凌久时正好在旁边,一手一个拽住了警告“昨天晚上你们不是看见了吗?这里不是想走就能走的掉的,如果你们还想和昨晚一样被井里的怪物用头发缠住,那现在就去走走看!”

被抓住的两人脸都白了,明显是已经想起了昨天晚上张子双跑出门井里钻出来怪物的那个画面,顿时不敢乱动了。

稳住这两个人之后,凌久时扭头看了小柯和熊漆一眼,选择问熊漆道

“熊哥,门里的怪物可以随便杀人吗?”

“当然不可以”问的是熊漆,小柯却翻了个白眼抢答起来,还扫了阮澜烛一眼又阴阳起来“不过我还以为昨晚最先出事的,会是……”

说的是谁一目了然,阮澜烛冷笑一声道“怎么,以为会是我们啊,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

熊漆站出来挡在小柯面前,对凌久时说“门里被杀,一定是触犯了什么禁忌条件,不可能随便杀人,否则我们都过不了”

“禁忌条件?”凌久时故作疑惑的提高嗓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张子双害怕的问“那禁忌条件是什么啊?”

“谁知道”

小柯耸肩,摊开双手“只能慢慢摸索了”

王潇依露出惊恐神色“啊,那要是一直没摸索出来,一旦不小心触犯,岂不是死定了?!”

这下没人说话了,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我们可以想想”

凌久时站在旁边,低头看着尸体,又看看栏杆,提出了第一个疑问“昨天晚上那么大的雪,所有人都在屋子里烤火,他一个人跑出来干什么?”

程文颤巍巍的说“不知道,或,或许是觉得屋子里太闷?又或许,是出来赏雪景?”

“这两个都不可能”

凌久时直接反驳,道“客厅很大,昨天晚上那么多人都没人觉得闷,怎么可能会是这个原因,赏雪景更不可能,他穿的这么少,出来冻都冻死了还要赏雪景,闲情雅致未免太高点。”

“对,对”

对面一直没说话的三个男人中间有个穿蓝色外套的平头突然开口,像是想起了什么道“老五平时就是个大老粗,除了稍微好色一点就是爱喝酒,从没见他爱看什么雪啊雨啊的景色!”

“要照这样说”熊漆抱着胳膊思忖“他就是被什么别的引上来的。”

周围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头绪,唯有小柯抿着唇,欲言又止的就是什么也不说。

凌久时看了她一眼,心里明白小柯作为昨天晚上的目击证人,看到了很多东西,但是她选择不说,那就没办法了。

他想着,又加了点码“不知道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一阵哭声”

“什么哭声?”熊漆皱眉,小柯却骤然抬头,盯着凌久时有些诧异,原来他也听见了?

凌久时没看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说“昨天晚上我尿急,起来上厕所,路过客厅的时候,听见了一阵女人哭声,但是你们知道,大晚上的,怪吓人的,我就没敢过去看,缩在厕所里呆了一会才回去,但就是这一会,我看见老板娘一个人开了阳台的门进来了”

“老板娘?”

熊漆疑惑,看着凌久时眼神很犀利“你确定你没看错?”

“那怎么能看错”

凌久时摇摇头“老板娘和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就算是看见个背影也不可能看错”

“按道理来说老板娘是npc”

阮澜烛插了句嘴,面无表情的提醒“npc有好有坏,就算老五的死不是因为她,对她也最好警惕一点,反正不是什么坏事”

“说的有道理啊”众人纷纷点头。

“好了”阮澜烛抓住凌久时的胳膊,将他往楼下带“分析了这么半天,我快饿死了,先回去吃面”

两人离开人群下去了,熊漆他们的背影思索,然后被小柯拉了一下,她将熊漆也带下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告诉了熊漆自己昨天晚上看见的事情。

因为有了小柯佐证,熊漆觉得凌久时装新的嫌疑又开始动摇了。

如果他真的是老人,怎么会在所有人面前坦诚说实话,他应该把自己看见的自己藏着才对,就像小柯一样。

凌久时,真是看不透。

巧在此时,和凌久时坐在一起吃面的阮澜烛也是这么想的。

因为在上面耽搁的时间太长,面条毫不意外的把面汤全部吸干,完美坨了,一筷子下去能叉起来一整碗面,然后被凌久时塞嘴里,吃馒头一样啃。

“你昨天晚上是真的看见老板娘了?”

一句话问出口,凌久时差点呛住,咳嗽了两口放下面,阮澜烛随手给他倒了杯水塞在他手下,凌久时说了句谢谢接过喝了一口。

“我当然看见了”

他抬起脸,用那张很清纯的脸毫无压力的撒起慌来“不然你说,我撒这个慌,意义是什么”

“当然有意义”

阮澜烛皮笑肉不笑,漆黑的眸子几乎将他望穿“你不就是想要引导所有人,对老板娘提高警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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