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08今夜遂愿8(2 / 2)

傅润宜喉咙里不受控地逸出一丝低声,手指攥紧床单,整个上身应激地弯起,连后背一颗颗凸出的脊骨都在薄薄的皮肤下绷紧。

在外来的冲击下,她显然很缺乏招架之力。

她断断续续地呼吸着,不忘礼貌。

“麻……麻烦了。”

闻声原惟心里不由冒了句脏话,更不节制。

她礼貌得实在有些色情了。

上一次坐在别人身上还要追溯到小时候,她跟原惟面对着面,那是很颠簸的位置,不好维持身体平衡,坐下去也不留分毫。

到顶的酸麻,让过电的感觉一阵阵输向傅润宜的颅脑。

傅润宜没花多少时间就适应了,仿佛喝了犯规的兴奋剂,呈现出本不该有的潜能。

她用手捂住嘴巴,脖颈高仰,尽可能不让自己再发出暧昧的声音。

但克制的零碎声音,似乎比不克制更糟糕。

听觉频频刺激大脑,原惟只觉得周身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狂躁,好像只有没完没了地纠缠才能纾解。

他实在有些烦,但又不能霸道地不允许傅润宜发出任何声音,只好拾起傅润宜刚才说的话,沉声说:“傅润宜,你真的很麻烦。”

结束后,原惟下床扔东西,抽纸擦拭,穿上裤子。

卧室没开主灯,傅润宜床头月亮一样的球灯可能是充电的,一开始也是原惟打开的,现在亮度明显衰暗下来,可能快没电了。

像一种变相的时间记录。

用灯光的明暗,记录他第一次跟人做/爱的时间。

原惟没立马去找上衣穿,他裸着上身弯腰凑近光源,找到一截数据线,按进充电口。

果然,球灯闪了闪,变得亮了些。

一转头,原惟看见趴在床边、只有腰腹以下盖着一点被角的傅润宜,小声啜泣,眼睛泛红,脸颊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在灯下发光。

原惟既意外,也有一点紧张。

“我让你不舒服了?”

傅润宜将脸埋进两只交叠的手臂间,摇摇头,声音带着像感冒一样的潮湿鼻音,“不是……不是不舒服。”

原惟后来按着她的肩膀太用力了,傅润宜失去身后的视野,盲区的感官反应被叠加放大,有潮水一样的东西快速淹没神智,床单好像还湿了一块。

她感觉到自己身体很奇怪,比使用小玩具的时候要奇怪百倍。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掉眼泪,可能是太舒服了,她有点承受不了。

但是傅润宜一点也不想怪原惟,也不希望看到原惟自责检讨的样子。

才她埋在胳膊里含含糊糊说的话,不知道原惟有没有听清,于是她擦掉眼泪,重新跟他说:“不是你,是我自己的问题。()?()”

“不是你的问题,你不要乱想,你没有问题,()?()”

原惟一连说,为了能看着她的眼睛跟她交流,他在床边单膝跪下来,告诉傅润宜,“你今晚喝的酒里被下了药,所以你会有些异常。()?()”

傅润宜隐隐猜到过这种可能,但是不知道怎么去证实。

她平时用小玩具解压,虽然有时候会反省自己玩这种东西是不是不太好,但是反省之后,她还是会玩,睡不着的时候可以用来助眠。

但是今晚在浴室,小玩具好像没有以前那种作用。

原来她真的被下药了。

傅润宜明白了,她问原惟:“所以你是?*?*??()?()”

原惟实在做不到在一场剧烈性/交后,坦然接受这样一顶冠冕堂皇的好人帽子。

原惟不追求道德高尚,却也十分清楚,这或许是傅润宜今晚所需要的,但他的行为也跟无私奉献相去甚远。

甚至最后那几分钟,原惟比被药物控制的傅润宜更加失控,脑子里根本没有对傅润宜的担心,比起施以援助,他更像一个有绝对力量优势的侵犯者。

傅润宜体力很差,可能更喜欢躺着,但原惟拉她起来,满足自己的口味,调试其他的深入方式。

最后手臂环过傅润宜身前,将一点不分你我的链接,频频密合,不给傅润宜任何逃逸可能。

原惟一下比一下用力,仅是屈从于动物本能,觉得很爽。

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快到达极点时,每一秒都是失控沉沦又无比清醒的,原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人生第一次,他无法为自己的行为定性。

原惟不会顺着傅润宜的话为自己矫饰,但此时此刻,他似乎也有点排斥去细究动机。

原惟一直没有说话。

他的沉默在小小的房间,昏黄的灯光前,显得十分突兀。

傅润宜眼神黯了黯,以为是自己强迫原惟的缘故,是不是跟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很痛苦呢?她对他同时实施了道德绑架和身体勒索。

她刚才很舒服……

无论心理还是生理,感觉都好极了。

傅润宜知道,这当然不能轻飘飘定义为“帮助”。

她有点着急地说:“我可以补偿你。”

“补偿?”原惟看向她,“给我钱?”

之前当模特跟着庞茹的团队去过普吉岛拍摄,返程前茹茹请大家去男模店开眼,傅润宜觉得他们的服务过分殷勤热切,讲英文又讲得很别扭难听,当时除了“谢谢”和“不用了”傅润宜没说过别的话,对这方面的行情没什么了解。

但傅润宜觉得原惟很好,即使是金钱补偿也应该给足诚意,“我按最高规格的两倍给你,可以吗?”

原惟微眯起眼,“最高规格?”

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蓄力的圈,他往傅润宜额头上一弹,“招鸭犯法,你很敢想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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