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决意留下17(2 / 2)

不过他不在乎,只要叶舒晚乖乖待在府里,不想着逃走,其他的他都不在乎,不关心。

自他坐上太子之位后,他想要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哦,如果真的得不到,那就将那东西彻底毁掉。

凌渊眼底泛起幽芒,回眸看向叶舒晚的眸光中含着势在必得,叶舒晚,你可千万别逼孤用起手段……

叶舒晚向来对危险有敏锐的察觉力,意识到来自某人炽热的目光,她浑身一僵,一顿一顿地回过身,嘴角牵起一抹牵强的弧度,冲着凌渊那张阴沉的脸一笑。

她识时务的又强调了句,“殿下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发生了,我发誓有事都先和您商量。”她赔笑,举起几根手指,神情真挚的不行。

叶舒晚的保证让凌渊面色稍霁,“最好是这样。”他冷冷扔下一句话,甩了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迈出门。

真是喜怒无常,一会儿一个样,谁受得了,叶舒晚默默为他以后的太子妃点几根香。

凌渊一走,叶舒晚整个人瞬间松懈了下来,“砰!”直直瘫软在床,任由身体的重量倒在床榻上,“呼!”她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吐出来的全是她受得气。

她双手双脚张开平躺在床,抬眼怔怔地望着床顶泛着光泽的夜明珠,珠子圆润光滑,质地昂贵,一看就不是寻常人能够得到的东西。

叶舒晚闭了闭眼睛,松泛松泛双肩,和凌渊对峙一场不比上战场打仗容易,她要时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面对凌渊风雨变幻的情绪,稍一松懈,可能要的就是一条命。

外面的日头升了上来,悄无声息地透过窗棂透进来,叶舒晚始终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一动不动,和睡过去了一样。

两盏茶的功夫后,叶舒晚垂下的长睫颤动了下,再睁开时,里面又是一层坚毅的光,那是打不到,磨不掉的光,她侧过眸凝向自己右手,指尖密密麻麻的小洞汇聚在一起,血渍没有了,她抬起手放在鼻下嗅了嗅,伤口还隐隐能闻到药香。

是凌渊?除了他昨晚应该不会有别人,但……他为什么要做这些?

叶舒晚第一次迷茫了,待瞧见地上案几上放着的绸缎后,她顿时明白了,“哎呀!叶舒晚你想什么呢?上辈子的亏还没吃够吗?人家这是怕你手废了绣不了荷包啊。”

她双手叉腰,环视了一圈桌上的东西,伸手扒拉了几下,发现少了个荷包,而且还是滴进血的那只。

“莫不是凌渊拿走了?”她自言自语道,又认命地盘坐在毯子上着手绣了起来。

另一头,凌渊出了叶舒晚的门后,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只荷包。

定眼一看,荷包绳底带着一大颗血迹,做工虽不精湛,却也看得过去,起码比桌上别的好很多。

他拿在手里垂下眸端详了半天,最终还是揣回了宽袖中,款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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