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1 / 1)

恩明哥走在前面,后面跟着谢朋。妈妈,外婆和大姨妈还有三妈,则被远远的甩在后面。走的不是谢朋上次走的路线,谢朋好奇就问恩明哥,恩明哥说:“放心吧,跟着我,不会错的”。走了比较远的路程,终于到爷爷奶奶家了,破房子依旧是破房子,爷爷奶奶也没变样,当奶奶看见谢朋后有点惊讶说:“朋朋不是到广东去了嘛”?谢朋没说话,原来奶奶不知道谢朋的情况。

恩明哥的妈妈,就是谢朋的伯娘,上次提到伯娘用异样的眼光看谢朋,现在的她,一大早的就在稻田里割稻草,只是还没割多少。

恩明哥拿来几把镰刀,让谢朋选了一把,就叫谢朋割稻草,谢朋不敢违背,就割起来了。不久妈妈等赶到了,除外婆和三妈外,也加入到割稻草的队伍中。

谢朋割了几下,觉得很费力,大姨妈就教谢朋怎么割,谢朋又割了几下,还是觉得很费力,谢朋看了看自己的手,都起血泡了,大姨妈看出了端倪,就看了看谢朋的手说:“哎呀,起泡了的嘛,你去晒谷子,晒谷子轻松些”。谢朋求之不得。

谢朋来到屋前和外婆一起晒谷子,太阳渐渐大起来,正适合晒谷子。

伯娘很瘦,还经常吃药,做起事来却很得力,能担起一担很重的谷子,谢朋看见了不禁觉得十分惊异。

地上有一个坑,谢朋晒谷子的时候,把谷子弄到坑里去了,伯娘看见了就说了谢朋几句。谢朋才感到,农村人们的生活,还真是质朴得很。说是质朴还不如说是很贫穷。

谢朋在灶边烧火做饭的时候,外婆问谢朋,关于爸爸和妈妈复婚的事怎么想。

谢朋还能怎么想!

差不多十年前的时候,谢朋知道自己有一个继父,然后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一现实,现在,又要谢朋亲手把这一现实撕破吗!不过,这一切,难道不是谢朋自己亲自酿成的嘛,要怪也只能怪谢朋自己。

谢朋表示反对,情绪有点激动,外婆看出来了,就问谢朋:“那药,你吃不吃呢”?谢朋回答:“吃几个月就不吃了”。外婆意识到,谢朋可能又要被送进医院。外婆是慈祥的,于是骗谢朋说:“路路和我要走龙市,你要不要和我到龙市”?想把谢朋骗走,谢朋没回答。

谢朋想了想,觉得事情不对,感到自己可能身处险境,于是对外婆说:“二娘叫我到她那里去,那我就到她那里去,爸爸妈妈的事我就不管了“。外婆如释重负的说:“喔,你就要像这样想,要知道我们是爱你的,不会害你“。

下午的时候,谢朋傻乎乎的坐在凳子上,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坐在谢朋的对面,看着谢朋,谢朋不知他是谁,就傻乎乎的坐着,任由中年男子看自己。

谢朋是个精神病,在这里已是家喻户晓,想不出名都难。

到了黄昏的时候,谢朋吃完药睡觉的时候,伯娘叫谢朋到里屋去睡,谢朋到里屋看了一下就来到外面的凉席上睡着了。

出院第三天,割稻草的仍然在割稻草,谢朋和外婆仍然在晒谷子。谢朋突然听到外婆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一看,显示的是五姑婆的来电。谢朋叫了外婆来,并接听了来电,电话那头说:“你是哪位”?谢朋听出来是继父的声音,就说:“我是谢朋”,继父说:“谢朋哦,妈妈呀”?继父打电话来是找妈妈的,谢朋正要回答,外婆接过了电话,谢朋看见外婆用手摸了摸喉咙,变了声说:“你是哪位”?谢朋看见眼前这幕,深沉的痛苦异常的说:“我又要发病了”。

农活忙完了,恩明哥经家人的介绍,就相亲去了。而谢朋,妈妈和外婆就回大姨妈家了。

下午的时候,恩明哥也回到了大姨妈家。

次日,一行人就要坐车往广东进发,到二娘那里。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