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作画成真2(1 / 2)

张元明见状心生一计:“爹娘不吃饭,明天可没力气给我看病。”

“二明还知道关心爹娘,好,我们吃。”

为儿子的健康,张父张母胃口大开,很快喝完稀粥。

饭后,张家便准备休息,

张父终究不忍心用绳子捆绑张元明,父子紧挨着睡在床边,

张母和小元莺则躲远一些缩在另一边。

翌日,张母与张父醒来,见张元明酣睡,轻声商量:

“若请孙神医,得把上回诊金补上……”

张父心知家中钱粮见底,叹道:“孙神医心善,上回能拖欠,但可一不可二。”

张母点头不语,大事上让男人做主。

张父也没甚主意,一脸纠结:“要不向元音借一点?”

张母心中一酸:“咱们做父母的把她送入王家,至今还未给她准备嫁妆,哪有脸去借钱。”

“那向大哥借?”

“要借你去,我受不得大嫂的尖酸刻薄。”张母一副死也不想去的样子。

张父顿时气馁:“都怪我没用,看病的钱都没有。”

张母见丈夫自责又不忍心:“咱们种地的哪里经受得住治病花销,不怪你,要怪只怪老天爷不长眼,让儿子得这怪病。”

张父立刻捂住张母嘴巴,口中连连向上天道歉。

张元明其实已经醒来,一直偷听着父母谈话,听到这里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

却让他再次见到神奇的一幕,

又出现了,张父的头上竟然有一个发光大金元宝!

张元明“嗖的”一下起身,道:“爹,你是不是想要一个金元宝?”

张父吓一跳,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张元明嘿嘿一笑没有解释,但心中大致猜到了发光之物产生原理。

昨晚是小妹想要的鸡蛋,今天是爹想要的金元宝,

两者的共性,都是人的愿望幻化出的一种精神能量,或者精神源能。

这种精神能量仅他可见,能吸收助力神木化为实体。

张元明若无其事靠近张父,探手往他头上一捞,

一瞬间,发光金元宝化为一团能量流入其手臂,又顺着经脉流向大脑识海,

识海中心竟生长着一株小树,接收金元宝后,把昨天的鸡蛋吐了出来。

于此同时,张元明手里再次出现一枚发光鸡蛋,

大感不解中尝试再次吸收,却反见它消散空中。

“难道一次只能吸收一种属性的精神能量?”

猜的不错,神树与他融合后重获新生,并变异得到一种新能力,

却有限制,就是一次只能吸收一种幻想能量,

等吸足这类能量才可以化为实体重现世间,威能为作画成真。

不过现在,张元明自然还不知道这些妙用。

张母听到金元宝,眼底也闪现渴望。

此念产生的一瞬间,她的头顶也出现了一枚金光闪闪的金元宝。

张元明大喜,上前去捞。

却被张父抬手拦住:“二明你要干什么?”

张元明一下被阻,瞬间冷静下来,按照昨晚父母对他的态度,如果再说金元宝发光什么的,肯定被父亲再次“强人锁男”。

“哈,没什么,娘头上有根草,我想帮她拿掉。”

闻言,张母尴尬地开始整理发型,女人爱美的天性,让她不及分辨儿子的借口。

巧合的是张母头发上真有一根草,张元明又主动承担起做早饭的责任,这事也就被糊弄过去。

张氏夫妇见儿子有好转,又加上实在缺钱,

一咬牙决定先不去请神医。

张父来到院中开始给新收竹子去枝,张母则用已经风干去青的半成竹条开始编席。

向王员外预支的二两银子,向大哥借的周转,可得用竹席还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母头上的发光金元宝越发黯淡。

张元明在灶台焦急万分,不断探头看。眼看再不行动,可能错失良机。

瞧准张父专心劈竹松懈了监视,忽然加速向坐在屋沿下的张母跑去,

起床不久的小元莺见他异动,惊叫:“二哥又疯了,爹快拦住他!”

可惜晚了,张父反应不及。

张元明已探手捞到张母头上快要消失的金元宝,

虚化的木枝竟也察知他心意自动展开,把金元宝光团吸收了。

“二明!!!”

张父哀叹一声,蹿步上前死死抱住张元明,不料齐齐摔倒在地,

张母见此心里难过至极:

“我去请孙神医,诊金的事,我们再央他宽限几日。”

“好,你快去快回。”张父眼中全是果决,无视摔倒疼痛。

张元明赶紧解释:“我没病,娘别去浪费钱了。”

伸手想要阻拦,那虚化的木枝自动伸出够到了张母,却只是穿过,没有造成任何实质影响,

张母越走越远。

“爹,你相信我,真没必要花这冤枉钱。”

张父却不理他了。

见此,无处撒气的张元明瞪了妹妹一眼:“小叛徒都怪你,枉我对你这么好。”

“是娘让我看着你。”

小元莺头一缩,转身去灶口烧火了。

孙神医大名孙思邈,最近几年在终南山采药着书,在落脚村落也顺便治病救人。

这一个月刚好借处在王员外家,离张元明家倒不远。

大约一刻钟,孙思邈随张母而至,

他没有与张父多言,放下药箱来到张元明身前,拉过一起坐在饭桌上,先观察了一阵,看了看张元明的瞳孔,接着把起脉来。

大约三分钟后,孙思邈起身道:“令郎身体无碍,唯失心症药石难治,老夫也没有办法。”

张父,张母先还高兴,待听到神医对失心症的说辞与前天一样,当下心中拔凉。

张元明见孙思邈满头白发,红光满面,倒不像骗子,笑道:“神医能看出我身体没病也算厉害,可失心疯却断错了。”

孙思邈摇摇头,心道寻常的农家子哪有你这样嬉皮笑脸的,况且你父母说你往日木讷憨厚,如今大变样,我要昧心说你被妖邪附体,也大有人相信。

你之生死其实尽在我手,还浑然不知。

当然他不可能这样做。

对张父张母叮嘱道:“你们还是要跟着他,别让他走失。过段时间可能就好了,因为有的失心症会不药而愈。” 这倒不是孙思邈谎言安慰,而是真的曾有这种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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