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远程而来 家族使命7(2 / 2)

“我已给他们下了命令。”

“那会暴露程卓的身份的。”

“我能透露程卓的身份吗?”

“吓我一跳。”

“我命令各个部队,凡是重大锄奸任务 ,必须报上级批准。不过,听部队汇报说,程卓身边常常有些年轻女人的出现,不离不弃地往程卓身上贴,好像是要?”

“孤男寡女,情窦初开吧。不过,以程卓的身份,身边没个女人,是不是缺点什么。再说哪个女子不是情窦初开,何况面对的是咱们的大市长年轻有文化,还身居高位,会不会有什么?”

“企图!”

“对。”

“那你说怎样设计?”

黎部长看着谢普生地目光,用手指点点谢普生,二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夜,静悄悄的,昏暗的街道上空无一人。突然,一队日军兵在山野带领下悄悄摸到深街小巷的一所院门前。

情报课特工指着院门说:“就是这儿。”

山野做个翻墙进去的手势。

情报课特工轻声说:“狗,一条狗,大大的狗。”

山野鼻子里发出沉闷的“哼”声,那特工明白了,从衣袋里掏出消音器,拧在枪口上。

山野拍拍特工的肩膀,用手做个悄悄地动作。特工点点头,踩在一特工肩膀上,慢慢爬上墙头,仔细观察一番,只见一只狼狗竖起耳朵,瞪起双眼,呼哧呼哧地喘着急促促的气息。

特工举起枪,“啪啪”两声轻轻地响过,狼狗发出凄惨的一声,倒下了。

紧接着,特工迅速跃进院子,打开大门的门栓。

北屋正房里,躺在床上的苟长顺打着呼噜。身边的女人听到动静,忙去推苟长顺:“醒醒,快醒醒!”

苟长顺不耐烦地回答:“闹吗!爷们儿瞌睡呢。”

女人:“我咋听着是咱们老狼的哼哼声呢。”

苟长顺一个激灵地坐起来,竖起耳朵。

此时,情报课特工靠在墙边,向其他特工做个安静的手势。

屋里的苟长顺侧耳听听:“大惊小怪,嘛事没有。”

苟长顺倒下,翻个身,又打起呼噜。

女人点上煤油灯,爬到窗户边听着,急忙坐起来,披上衣服,走到门口,趴着门缝侧耳听着。

“咣当”门被撞开,女人“妈呀”惊叫起来,定睛一看:“鬼?鬼!讨债鬼!”

山野跨进屋子,特工一把夺过女人手上的煤油灯,日军兵涌上前来,几束手电光晃在苟长顺脸上,紧接着寒气逼人的战刀架到苟长顺脖子上。

苟长顺惊吓地滚到地上:“好汉,好汉,饶命!饶命!”

情报课特工手电照在苟长顺脸上。苟长顺借着余光终于看清,站在自已面前的是日军兵。

山野:“你的,狗子帮!”

苟长顺:“是太君呀,太君,太君,我可是良民呀。”

山野一把拎起苟长顺的衣领:“太君,找你的,谈谈。”

苟长顺:“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呀,太君!”

山野:“带走!”

女人急忙上前,跪在地上,拉住山野的大腿:“没想到,是太君那,良民,我们可是良民呀。”

山野:“你的,死啦死啊的!”

女人忙收住手,惊恐地抱住脑袋:“饶命!饶命!”

山野用战刀背儿拍着女人的脸:“饶不饶你,看这条狗听不听话的啦。”

苟长顺爬到山野面前,连连磕着头:“我是狗子帮,苟长顺,听话,听话,老老实实地听话。”

山野:“带走!”

日军将还光着双脚的苟长顺连拉带拖拎出房门。

日军情报科的地下室里阴森森,沉闷闷。日军宪兵押着苟长顺走进地下室。苟长顺颤抖着身子,不敢正视那挂在木桩上的各种刑具。

苟长顺:“太君,太君。我,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山野从炉膛里拿出一根烧红的烙铁,吐上一口痰,发出“呲呲”的响声。

苟长顺滴溜着眼珠子:“太君,太君,我说,我说。”

山野:“你说什么?我还没有的,问你!”

苟长顺:“我?我?是呀,太君没问我,我的,我的说什么,我的大大良民那。”

山野把烙铁放回炉膛,来到电闸旁,猛地合上电闸,随着“滋滋”的电流声,旁边的电椅子摇晃起来。

苟长顺看到这一切,跪在地上:“我说,我说呀,太君,别吓着我呀。”

山野:“你的,说什么?”

苟长顺:“我,我,我的,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山野走到一面墙边,猛地拉开布帘,露出的是,一个又一个被日军各种残酷刑罚所残害的景象。

苟长顺一下子瘫在地上:“太君,太君,求求你啦,我说,全说。”

山野瞪着苟长顺。

苟长顺:“太君,您老别这样看这我,我心里毛呀。我说,我呀,给国军特勤队帮过忙,不过,不是我自愿的,那可是他们逼得呀!太君!”

这时,一直站在门外的井倍三郎拍着巴掌走了进来。

苟长顺见到井倍三郎,仔细看着井倍三郎的肩章,挪动着膝盖,趴在井倍三郎的军靴上。

苟长顺:“太君,太君,您的,大官,大官的,我可说的都是实话。”

井倍三郎:“起来吧。”

苟长顺:“不敢。”

山野:“起来!”

苟长顺 :“好,我起来。太君,您的?”

井倍三郎上下打量着苟长顺拉长音调:“我看你,像是狗。”

苟长顺:“是,是苟,是苟长顺。太君,您认识我。”

井倍三郎和山野笑了起来。

由于苟长顺的告密,日军情报课初步掌握了国民党特勤队的一些情况,并从苟长顺口里,分析到城里各色头面人物的家庭亲属、经营产业、为人处世、对日军态度等,井倍三郎顿时起意,既然是“狗”,何不就利用一下“狗性”,于是,苟长顺也没想到,自已会一日腾达起来。

这里是西城区警察分局局长办公室,几个警察抬着沙发推开办公室门,见穿衣镜里映出警察分局长的面容,正是苟长顺。

苟长顺晃着身子:“弟兄们,呸呸,瞧我这臭嘴。应该称之为警官。各位警官,看我这一捯饬,咋个样?”

“局长,正点儿,有派头。”

“苟局长,这分局长有多大?”

“是局长就不小啦。不过,看咱警官不足三十人,还都是咱们狗子帮的,也就算一个小队吧。要不怎么叫分局呢。”

“怎么说话呢!咱局长就是局长,什么分局不分局的,就叫局长。”

众警察:“对,就是局长。”

苟长顺忙摆摆手:“停,打住,我看国军在时,叫那个什么来着,座,师座、团座、局座的。如果叫局座,就避开了是叫‘局长’,还是叫‘分局长’的尴尬。”

七嘴八舌的,“对,叫局座。”“对,局座。”“局座。”

年幼点的警察拍着苟长顺警服说:“这称呼,这警服气派多了,比你当帮爷可精神多啦。”

年长的警察一巴掌打在年幼警察后脑勺:“咋个说话呢,过去咱们是狗子帮,可如今,咱们是警察啦。过去咱们偷鸡摸狗,打家劫舍,上不了台面,可如今,咱们这有摸有样的,撑起牌面啦,警察,警察。懂不!”

警察乙:“大哥说得对。”

苟长顺笑眯眯地:“各位警官,我这帮爷从今把大伙领上了大道,好好干,不会亏待大伙,嗷,不会亏待各位警官的。”

警察异口同声:“谢,局座。”

这时,一阵哨声响起。值班警察喊道:“全体小操场集合。”

苟长顺走出办公室,向身边警察问道:“咱们怎么称呼我呢?”

警察:“局座。”

苟长顺:“嗯,顺耳,舒坦。”

苟长顺一把拉着警察甲:“乱糟糟的像什么话,你,喊两嗓子,把警官集合起来。”

警察黄一毛:“局座,应该这么说,全体警员集合,局座布置任务。”

苟长顺胡拉着黄一毛的头:“恩,你聪明,懂事道,你就当我的跟班吧。”

黄一毛:“那叫副官。”

苟长顺:“对,对,我的副官。”

黄二毛:“局座,那我呢?”

黄一毛插上话:“局座,我兄弟,一个娘胎出来的。”

苟长顺摘下警帽,摸着头:“当个什么好呢?”

黄一毛:“小队长,局座,您看咋样?”

苟长顺:“对,小队长。”

黄二毛:“谢谢局座。”

黄一毛喊道:“全体都有,面向局座,排成三队,请局座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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