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罚(2 / 2)

浮榆回道:“我若不装晕过去,那待会还不知道要挨多少板子,这簪子你到时找一个手艺好的修一下若是,修不了就用银嵌上。”

流缨问道:“县主你平日独爱这玉簪,那你为什么不把这玉簪藏袖子里再倒。”

浮榆弹了下流缨的脑门:“那多假呀,不得碎个簪子,不然怎么让我爹相信我是真的晕。”

流缨应声答应,侍卫心里清楚的很,城主心里想的什么都他用手指头一数便知道了,城主看的出来县主是装,叫都没叫一声况且浮榆之前都不知道被城主打了多少次,已经是耐痛体质,城主认为浮榆是真的被打疼了,心里一软,将计就计罢休。侍卫望着浮榆与流缨笑得这般自以聪慧叹道:“天真。”

可这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戏又能开心到何时?身在局中棋,便注定了未来的宿命。

宗祠内的木板由黑檀木制成,烛台上点的蜡烛快要燃尽,灵台上摆放着许多牌位用金沙描字体,牌位前摆放着贡品,一片死寂,浮榆在一旁的书案上抄着家训,蜡烛的黄晕光辉临映着浮榆的半边脸,浮榆嘴中都呢喃着细语:“不得在外摘幕离不得在外做有损家族颜面之事。”

浮榆的手在空中颤抖着握于手中的笔,手无力之下摔于书案上,纸张上四溅的墨水也预示了那毛笔的宿命,甩于书案下,浮榆趴于书案上,闭上双眼,享于片刻女得的安逸,苦怨道:“总算是抄完了。”也不管那衣袖有没有蘸到墨,倒头便睡。

一道黑色的不明物踏月而归,双爪落于窗棂前,独自犯嘀咕,不见浮榆开窗,索性往窗棂上啄一个洞,也不影响整体美观反正浮榆家中有的是钱。这其实是浮榆的信鸽,靠近窗棂的烛火一照,窗棂上映着信鸽的轮廓,迥异的蓝孔眸子向洞前凑过去,鸣叫一番直视浮榆,叫地它喙焦舌燥,一飞冲窗,将那窗纸径直冲破,纸张破裂之声响彻整个宗祠。

浮榆被惊地双眼睁开,又料想,不会是祖宗显灵鬼魂现身了吧?一想到这又趴了回去。

这信鸽倒是个有灵性的,飞到书案上,浮榆睁开一只眼,见是信欲虚惊一场,坐正了起来对信鸽训道:“你个赔钱货,就不能叫几声?吓我一激灵。”叫了但浮榆没听到,浮榆将挂在信鸟爪裸上的纸条取下来,上面写着:史官余链乃当今太子妃的弟弟圣上跟前的红人,南渊第一墨客文采斐然前途不可限量,落款浮衾。浮榆一抹笑,果然消息还得是问浮衾姐姐。

信鸽见浮榆看完了,朝破了的窗棂上又犯起了嘀咕,浮榆与这信鸽相处多年,自知这信鸽鸟的心绪说道:“无妨,破了大不了明早我找个人换一张窗纸贴上便是,诶不是我说你,上次偷吃隔壁沈大人家的鱼,那可是人家含辛茹苦养了十几年的鱼,说被你吃了就被你给吃了,我光赔钱不说,每次我见着他都得绕道走。”

信鸽听地极其不耐烦,一跃而起,飞走了,浮榆看着信鸽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月色中,浮榆说道:“怎么还生气了,说你还说不得了,当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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