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Chapter IX 为何背弃理想(2 / 2)

  “我也有这种看法,鉴赏如今的艺术时好似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爱和未来......”

  时郁立刻提出了自己的异议,“我不同意,你们的思想很落伍,你看程雁柏的诗......”

  他们三人各自引经据典地表达自己的看法,季渝生惊讶于时郁对程雁柏的作品的热爱,宋时鹤惊讶于季渝生对艺术鉴赏的十分精要,独到的见解。

  正当他们谈论到高潮的时候,一把清冷的声音硬生生地插入他们中间,就像冬天用寒刀刺破了春夏秋天的生趣。

  “换组了。” 程雁柏把手放在时郁的肩膀上冷着脸对宋时鹤说道。

  时郁的肩膀微微一颤,立刻不再出声。

  宋时鹤首先反应过来,

  “程先生如此唐突地打断我们的讨论,不太礼貌吧?”

  程雁柏冷冷地望了宋时鹤一眼,拉起时郁的手推开季渝生就走。季渝生被推得仿佛被一个浪潮狠狠拍打,若不是宋时鹤送出手撑着他的背,他差点便直接撞到椅子上。

  柏树不想让别人目睹到向日葵的风采,所以只能努力地生长出枝丫,完完全全地遮住他的向日葵。

  程雁柏紧紧地箍着时郁的手,把他拖到洗手间,推进一个格间,手滑上他的腰际,一下把他压在冰冷地石砖墙上。

  ”呃——“ 后背除了程雁柏的手贴着的那一处,其他地方都是冰冷的,时郁重重地一抖,弯起腰想要和墙壁拉开一点距离,找回一点暖意。但程雁柏一下便看穿了他的意图,大力地捏了捏他的腰,时郁整个人又软了下去,整个后背落入墙壁毫无温度的怀抱中。

  “冷吗?” 程雁柏虽然贴着时郁的耳朵讲话,但时郁却只觉得像有雪霜盖住了他的耳朵一样。

  “你刚刚很开心啊?”

  “那里是不是很温暖啊?” 程雁柏一字一句毫无温度地缓缓说道。

  “呃——”时郁被程雁柏沿着腰际一路抚摸着,说不出话来。

  “真抱歉啊,逼着你离开那里。” 字句间虽像是在道歉,但程雁柏却毫无悔意凶狠地说道,而后大力吻上时郁的唇。

  在蛮横无礼的吻后,程雁柏揽住时郁的腰,在他耳边问:

  “但不是你告诉我说你更喜欢冷和深海吗?”说着手从腰际慢慢下滑。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