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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慌拉着人就往外走。

被叫“萱若”的女人还在喋喋不休，指了指还留在电梯里的顾南风，“那人谁啊？看着怪眼生的。”

“不认识。”

“这年头，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顾南风：“......”

翌日，

“吴菲，整理一份艺人资料给我，带照片的，顺便帮我把黎蔓也叫进来。”顾南风斜靠在椅背上，食指轻轻敲着额头，满面春风，心情似乎很不错。

“好的，顾总。”

吴菲出门的那一刻，抬了抬镜框，还回头望了一眼顾总，勾唇笑了笑，她的小顾总回国之后心情都变好了呢！

*

“顾总，您找我？”黎蔓忐忑的站在一旁，心里盘旋着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从进门那一刻，顾南风就一直沉默着翻阅着一本颇有厚度的杂志，津津有味地看着，什么话都没跟黎蔓说。

“坐，别拘束。”她突然抬起头，对黎蔓笑了笑，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你觉得江萱若这个人怎么样？”还没等黎蔓屁股坐热，顾南风就抛下一个炸弹。

悬着的心终于活过来了，黎蔓松了口气，语气轻快，“公司里的老人了，长得还不错，业务嘛也就那样，前几年年轻些，还能凭借美貌吸一波粉，但最近几年娱乐圈新人层出不穷，长得好看的又大有人在，她也拿不出什么作品来，慢慢就过气了。”

“不过她直播带货还是赚钱的！偶尔也有一些客串的戏要拍，最近她的经纪人也有打算让她参加一个30岁以上女性的励志综艺选秀节目，增加曝光度。”

黎蔓口干舌燥捧着水杯喝了一口又补充一句，内心却在嘀咕，顾总没事提江萱若干嘛？她们应该还没见过面吧。

“公司捧了她这么久都不火，不是能力问题就是人品问题。”顾南风甩下一份文件给到黎蔓，“你去跟她谈下解约的事。”

“顾总！”黎蔓惊得站了起来，有些迟疑，“是不是还可以再商量一下。”

她觉得江萱若虽然过气了，但好歹还是给公司赚钱的，培养一个艺人多不容易啊。

顾南风不说话，只冷眸锁着黎蔓，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威压感扑面而来。

黎蔓：“......”

“我马上去办。”

她再无话说，面无表情的离开了顾南风办公室。

*

设计部内， 傅诗音端着一杯咖啡从茶水间慢悠悠走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