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14(1 / 2)

「师弟说呢?」齐龑冷笑,不答反问。

瞅着齐龑冷邪的笑意,齐烈深觉不妙,因为当齐龑有此魔魅的神色时,表示他动了莫测的心机,有人得等着遭殃受害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齐烈试着劝道。

「别人可曾饶过咱们?」放下碗筷,齐龑已了无食欲。

「咱们现今能有此局面,不就是靠康亲……他网开一面,还有她对师兄的一片真心吗?」

除了心腹及向芸儿,没有人知道他们曾在紫禁城翻天覆地过,因此齐烈说话格外小心。

「哼!真心?」齐龑再度寒了眸子,「那是她想证明自己是有用之人,对我仍有利用价值,妄想扳回颜面罢了!」提到馨香,齐龑眼中有浓浓的恨意。

他乃顶天立地的昂藏男儿,宁可断头颅、洒热血,也不需要爱新觉罗馨香来假惺惺饶他一命,还无辜的扮着宽大为怀的受害者!

「师兄对任何事都明理透彻,为何独独对此事耿耿于怀、偏执极端?」齐烈不解的问。

「你只须管好堡内及分舵之事,其他心思尽管放在妻儿身上。」齐龑嗤讽,目光冷冷的看向正在吵嘴的女眷身上。

「可是……」

齐烈正想再说服顽固的齐龑,岂料他循着齐龑的视线望去,才发觉妻子和如娴姑娘也忙得很,两人正冷嘲热讽的吵得不可开交。

「龑,你帮人家评评理啦!芸夫人含沙射影的说如娴捧心而颦,你倒说句话,看如娴是哪儿学谁皱眉蹙额、侥幸得宠了?」如娴噘着唇嚷道。

她方才不过是微皱柳眉提点提点不懂规矩的奴仆,又没惹恼向芸儿,她就出言不逊的骂起人来。

「如娴!」齐龑对她的益发放肆头痛不已,也越来越感厌恶。

他明白对自己百般柔顺的如娴实则骄纵万分,常以龙天堡未来主母之姿盛气凌人,甚至一心想与向芸儿争锋,想当然耳,如娴不会和向芸儿相处得多愉快。

不过他倒很佩服向芸儿可以拿如娴的容貌来作文章,看来女人果真不要太伶俐才能得人欢心。

「龑,你说句公道话嘛,如娴好心代你管教这些奴婢,就有人指桑骂槐说如娴不够格,你一定要还如娴一个公道!」如娴说得哀怨,十足委屈。

「堡主,芸儿认为带人须带心,对于服侍咱们的奴仆更要以心对待、恩威并重才能服众;不过这也怪芸儿太心直口快了些,不是咱们龙天堡未来主母,实在难懂这些道理。」

向芸儿认错似的低下头,并踢踢齐烈的腿,暗示他别出声管她的闲事,更别介入女人和女人的战争。

聪明如齐龑,岂会听不懂向芸儿令人提不出辩驳的讽刺,只好勾唇颔首附和:「弟妹说的极是。」

「龑,你怎么帮着外人欺负如娴?」如娴见枕边人竟不维护自己,还帮着别人,感到着实委屈。

「别失了你应有的为客之道,如娴,龙天堡不会欢迎颐指气使的客人!」对于自抬身价拿乔的女人,齐龑不会太客气。

「齐龑,你……」倍觉羞辱的如娴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在齐龑眼里只是这般地位。

满意的看着齐龑修理讨人厌的如娴,向芸儿的心情真是愉快得不得了。

她拭了拭嘴,而后优雅的让齐烈扶着起身离座。

「堡主,恕咱们夫妻先离席,不打扰你们用膳了。」

他们妇唱夫随的走往前厅,在转往厅门前,向芸儿突然回眸而望。「对了,芸儿忘了提醒堡主,咱们龙天堡的当家主母唯有一人够格,就是远在北方的那朵馨香,事多烦杂的堡主可别再浪费心思在别人身上了!」

说完,向芸儿便巧笑倩兮的偎着夫君离去。

而向芸儿临去前的一番话,更让齐龑与如娴心思迥异。 如娴发誓在当上堡主夫人后会让向芸儿后悔藐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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