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标题还没想好文也只写了一半明天继续24（1 / 2）

江霁月看着这两人，感觉不怎么对劲，但也懒得管，只是胡乱扒了两口面之后回到自己房间，随意回了徐妍意的消息，继续看那些辩论赛视频。

经过一晚上的辗转反侧，对于昨天晚上的事，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实感了。

毕竟她也挺容易麻木的。

另一边，许屹杨房间里，两人相对而坐。

“我确实需要跟你单独谈谈。”顾萧单手撑着额头，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光晦涩。

“怎么回事？”

“她的眼神不对，”顾萧沉声说，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是我第三次见她。”

“那，在南大里那次不是第一次？”许屹杨闻言，轻轻皱眉。

“第一次是在雨霖的大街上，我看到她穿着病号服，当时印象很深，所以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其实认出了她。”

“哪种不对？”

“很奇怪，甚至可以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的眼神，”顾萧想了想，似乎在寻找合适的用词，“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第一次见面我和她对视的时候，她眼睛里毫无生机，连一丝光也没有。”

“那种神情，像是将死之人才会有的。”

“什么？”许屹杨有些慌乱，却没有显出来，“具体呢？”

他知道，如果只是抑郁症，甚至是最糟糕的那种倾向，那她很多年前就有了，结合顾萧见过这么多病人的经历来讲，应该用“状况不太好”来形容，而不是“不对劲”。

“可是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神完全不一样，”顾萧神色复杂，声音又沉下几分，“特别是她彩排的时候，那种生命力和活力几乎要溢出来。”

“所以，你之前和我说过的那些，是她的全部情况吗？”

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没有什么瞒着你的。”虽然不解其意，但许屹杨还是如实作了答。

“我见过很多心理疾病患者，就算是他们状态最好的时候，也不像我第二次见到她那样。”

“再结合她其他行为，那看起来就像是……不同的两个人。”

“你的意思是……”

“抱歉，恐怕是这样，”顾萧闭上眼，随即缓缓睁开，微微颔首，“精神分裂症状。”

“可是……可是一年前她去医院诊断过一次，初期症状已经消失了，现在为什么又……”

“具体原因我不能确定，需要询问她本人，但如果她很抗拒，那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叹了口气，拍拍许屹杨的肩膀。

“别担心，她今天看起来很正常，没有滑向上述的任何一个极端。”

“则渊哥，一会儿……别在她面前表现出什么。”

“嗯，我知道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