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富贵险中求,恶奴淫主妻4(1 / 2)

曹府里到处可见恢弘气派的雕楼小筑,大家因为步行上山,已经累的无力驻足欣赏。

虽然团里的人步履艰难,但好在经验丰富的导游早已经在曹府芳院内为大家安排了住处进行休息,并跟大家介绍了曹府内部构造。

唐彩华听得迷迷糊糊,想着赶快安置完后好抽空去下曹小姐的闺房归还物件。

导游介绍:“曹府有十八个院落,每个院落居住的主人和房屋用途都很有讲究。”

具体每个院住的谁,疲惫的唐彩华只听了个大概,但对其中两点有兴趣。

一、曹府依靠经商发家。他们虽深居于此,但男性族人每年会抽时间外出做买卖。每次出门时都会把从山外农户那收集来的野山货、自种农作物等皖南特产运往北上港深,换取大量银钱后,再买些南北互缺的东西,在返回途中售卖,赚取南北差价。

二、曹老爷坚持男子顶天立地,故绝大部分男性族人成年后必须跟随曹家商队出门历练,以让他们在将来能够帮助经营家族生意。那时的货运和交通并不发达,陆上靠双腿和马车,水上靠货船和竹排。 故而曹氏男性族人不出门则已,一出门少则一季,多则一年,方可归 ,归来尽富贵。

唐彩华惊叹于曹府的富有,目之所及精工巧匠、奢华尊贵,而府中内置物品则非金即银,非银即玉,非玉即贵;更惊叹于曹老爷的谋划能力和领导能力,以及曹家人的毅力——如此富有,还能带着族里贵公子们继续开拓疆土,尤其在那个战乱和土匪横行的年代,还有那些时不时蹦出来的山洪、泥石流等自然灾害。

“果真,富贵险中求。”唐彩华忍不住感慨着。

吃过晚饭后导游安排大家在松院里看戏,说:“待会的戏是专程展示民国贵族后院的夫人、小姐们生活的戏曲,里面含有曹府故事。大家先看看,就当个消遣,放松下。”

像唐彩华这个年纪本不喜欢戏曲,但是听到戏曲里能看到曹府的故事,就决定还是去看下比较好。

松院里,好几个团的人早已经将戏台围的水泄不通。原来,戏台上的女子们身着华美旗袍,各个身姿曼妙,眼神迷人,搞的唐彩华一个小姑娘都怦然心动起来。

因为人多,唐彩华又来的晚,就选了侧对着戏台的黄色鸢尾花坛边的席位坐了下来。

“这个位置除了离戏台远了点外,也没什么不好。”唐彩华对这个位置并无抗拒。

刚落座不久,唐彩华就闻到一阵淡淡的甜味混合着淡淡的香味。她转头望了眼花坛里开的正旺的黄色鸢尾花,这奶香奶香的味道正是花坛里黄色鸢尾花的味道。

绽放的鸢尾花如飞舞在绿叶丛中的展翅蝴蝶,艳丽醒目。

在江南,鸢尾花又叫蝴蝶花,它们一般从春天开始绽放,一丛花的总花期可以延长至夏季。虽然一丛花的花期可以从春天开到夏天,但单就一朵花来说,它的花期却只有白天一天。

每朵鸢尾迎着朝阳盛开,伴着落日蔫掉,到了第二日再重新盛开、蔫掉,如此循环往复,直到生命完全耗尽。在天气好的时候,一朵花开个三五天不成问题,但是遇到不好的天气时可能就会朝暮夕死。

“世人皆知昙花一现,却不知鸢尾无夜。”这个也是唐家太奶奶曾对着无名牌位燃香焚帕时说过的话,想到这里唐彩华心中突增几分遗憾,竟暗自伤起神来。

“台上的这些‘花’,妩媚娇艳,聚在一起,日日盛开。可这台下的花就不一样了,他们再香艳美丽也只能开一日,败一夜,看多了徒增悲伤,不如好好欣赏下戏台上的美娇人吧。”说话的是个穿着黄色小马褂的短发少年。

少年手持芭蕉小团扇,歪坐在花坛中间的一尊人造假山上,离唐彩华约莫两米远的样子。唐彩华光顾着欣赏台上的美人和台下的娇花,竟然没发现他。

听他刚刚的话语,似乎是看出了唐彩华对鸢尾花短暂花期的怜惜之情。

这个马褂少年懂鸢尾的物理化学周期,也懂唐彩华怜惜鸢尾花的非常人心理,唐彩华心中不自觉地对他多了几分好印象。

“但是奶奶叮嘱过,此行需谨慎”,唐彩华想起了奶奶的叮嘱,并不打算与他寒暄,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便将脑袋转向了戏台,好在马褂少年也没再找她搭话。

戏台上,夫人小姐们一会儿琴棋书画,一会儿女红舞蹈,偶有年纪尚幼的小姐们在花园里追着蝴蝶嬉笑打闹。

忽然间,唐彩华脑袋一沉,白光一闪,画面转到了一处凉亭里。

这凉亭十分宽大,亭子里摆放了好几个案桌,桌上零星摆放着茶果,几个身姿曼妙的少妇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有的吃着瓜果,有的磕着瓜子,还有几个不吃也不喝,手上轻摇着小团扇低声私语,好不快活。

“啊!这?看样子,我又入诡境了!”唐彩华惊叹道。

环望四周,在场的女子均是华丽旗袍,前凸后翘。她们无论干什么,都在指尖捏着一块方帕,看着着实惹人怜。

突然,一仆妇匆匆来报:“五姨娘,不好了,小少爷又在后园摔了,杨总管差老奴来带您过去瞧瞧”。

坐在正中间的一位着红色旗袍少妇听到后,立马停下手中正摇摆的团扇。她慌忙起身,也顾不上仪容姿态。

她身旁不远处的丫头见状便立即上前扶住红色旗袍少妇的一只胳膊,口中安慰道:“五姨娘您别急,小少爷吉人自有天相,身边仆从机灵的也有二三,定然不会有事的。”

“我怎能不急,老爷走时特意嘱咐,让我好生照看墨宝,不得有任何闪失,否则回来就扒了你我的皮”。

说话间,二人急急迈着小碎步跟着老仆妇离开了凉亭,只剩下几个美少妇在那里继续交头接耳,那面色写满了嫉妒和幸灾乐祸。

唐彩华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悠悠地叹了口气:“原来,她就是娘娘庙前被斩首的女人!没有被暴晒和淋水的五姨娘可真美。”

正当唐彩华发呆时,诡境悄悄将唐彩华移动了。转瞬间,唐彩华便跟着红色旗袍少妇,也就是老妇人口中的五姨娘来到了花园里一处叠嶂重重的假山前。

五姨娘甚是焦急的问老妇人,“我的宝儿呢?”。

老妇人支支吾吾地不吭声,丫头也急了:“王妈妈,您倒是说啊,小少爷人呢?”

“咳咳……”,正当唐彩华也跟着着急时,一男子带着刻意的咳嗽声突然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王妈妈见状便自行退了下去。

男子高大挺拔,身材魁梧,衣服光泽度很好,看着像是锦缎类的昂贵布料,可是举手投足间却无半分贵人气度,眉眼间透露着凶残霸道之气,一开口又散发出淫虐奸猾的味道。

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外衫衣角,朝五姨娘拱了拱手,道:“五姨娘安,墨宝少爷刚刚在假山里被一块贱石给绊倒了。小的杨青已经命人将小少爷送了回去,只是这块下贱石头不知如何处置。”

五姨娘嘴角微微上翘,又快速收回:“这等低贱物,埋了便是。”

“姨娘说的对,只是怎么个埋法,还得请姨娘您看了后再行处置也不晚。”说罢,他嘴角微微半咧着,似笑非笑地伸出一只手,做出“请”状。

五姨娘立马会意,她略微偏了下头,朝身旁的小丫头递了个眼神,小丫头立马就识趣地退到了不远处的侧后方。

见身边人都回避完后,五姨娘便放心地在杨青的指引下扭着屁股和腰肢一步步的摇晃着进了假山里面。

这假山外面丛林交错,只有入口处微微露出。远看时,顿生与世隔绝感,有种生人勿近的威严。假山里面层叠交错,幽深紧闭,道路弯曲狭窄,形成了绝好的封闭空间,很适合有心人躲藏。

这二人一前一后地走了一小会,便到了一处稍微空旷点的地方。这里有些许平滑石块,小的似小板凳,大的似单人床。

五姨娘在一处稍微能容下半人的平滑的假山石块旁驻足,杨青也跟着停了下来。阳光从五姨娘头顶交错的石块缝隙里点点洒落,烘托着红旗袍的她更加妩媚迷人,远远望去,就像一枝盛开的火玫瑰,在阳光下摇曳生姿。

五姨娘转身,边看着杨青,不怀好意地笑着。她将手里的帕子送到了自己的额头边,慢慢地沿着额头、顺着侧脸往下滑动,到了领口处又忽然停了下来,用满是诱惑的眼神望着眼珠子快要蹦到她身上来的杨青。

似乎是确认完杨青为自己癫狂的模样,五姨娘解开了领口的两颗颗盘扣后,又继续将手往下来回滑动着。

不远处的杨青将自己的双手来回搓着,眼中的淫荡跟着五姨娘的手帕游走到她的颈、腰肢……直到脚踝处。

他直勾勾地盯着五姨娘,馋她前凸后翘的身躯、白皙柔软的肌肤……恨不得直接一口吞下。

五姨娘很享受被眼前男人追逐的感觉,停在脖颈处的手指开始慢慢的解开胸前剩下的盘扣。杨青的眼睛便一直跟着五姨娘的手,生怕一眨眼就错过了这勾人的场景。

唐彩华感觉有点不自在,年少的她从未见过此等场景,心里“突突”的,又羞耻,又好奇。

唐彩华正犹豫要不要看下去,突然,杨青一下冲了过去,将正在宽衣的五姨娘推到了那面平滑的石面上。

那石面虽然比其他石面平滑,但相比案几床榻,又显得坑坑洼洼了许多,好在它能恰好贴合瘦娇凹凸的五姨娘。 事情发展到这步,唐彩华才明白:“这是主母和管家在偷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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