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90(1 / 2)

  不过蜡烛是要吹的。

  灯特意只留了一盏小射灯,别的全关了,安静的光晕里沙德看起来好像一副油画。平时他那种笨蛋气太浓了,他又很爱笑,会让人忘记他长着一张多漂亮的脸,而且这张脸,这头黑发,这副骨相,在安静时才会显出来自寒冷、来自另一个民族的特点来,像冰冷的雪安静地落到松枝上,肌肤里杂糅进了珍珠粉似的。

  沙德垂着长长的睫毛在数蜡烛的个数对不对,库尔图瓦忽然冲他伸手:“手机给我。”

  ?沙德不解,但还是照办了。蜡烛到底是多少根?他数了三次都不一样,于是也不再想了,管它对不对呢,反正少插一根他也不会回到过去啦!库尔图瓦替他数三一一,他闭上眼睛,用力吹掉。

  空气安静了三秒。

  “啊!”沙德惨叫一声:“忘记,许愿!”

  库尔图瓦都无语了!

  “许什么?算了算了,这个不算,我给你再点一次——”

  “说出来,不灵。不说。”

  沙德和他摇头。

  他难得有隐瞒的事,库尔图瓦问:“和我有关系吗?”

  沙德点点头。

  “那你更应该告诉我。”比利时人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隔着蛋糕捧住脸,旖旎地看着他,像是在施放某种蛊惑小狗鱼的美丽梦境,声音低低的:“直接向我许,不是更灵。”

  沙德又摇摇头。

  “许了我们要感情好?”

  摇头。

  “许了我要更喜欢你?”

  摇头。

  “许了我要对你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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