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我只和你们老板赌80(2 / 2)

不看人面,还要看在钱的面子上。

特别是活跃在赌场上的人,不看人面,不看佛面,只看钱面,小伍的内心澎湃得不行,安佑武携带的这一箱钱,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这位老板,我们符哥非常愿意跟您切磋一下牌技,您再等一下,我就去把人叫过来。”

小伍的内心犹豫了一下,动心忍性。

为了留住安佑武留住他这箱钱,他认为有必要把符天一弄过来。

以至于外圈站着的所有人,听罢也是替小伍捏了一把汗,终于是把注意力从安佑武身上挪开,看向小伍,眉头紧凑。

他们都知道里头那个姓‘符’的是什么样的脾气,知道平白无故去打扰他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安佑武的来势太凶,或许可以破格为他创造这一个条件,两头都有点难。

于是小伍也不再犹豫了,人夹着尾巴,屁颠屁颠地往回冲,‘咕咚咕咚’地跑在里头。

在昏暗的移动板房上,狭隘的空间里一直跑,跑到了最里头一间小隔间的门前,怀着忐忑的心情,抬起手犹豫地要敲下去,便清晰地听到了里头的动静。

里头放着很大声的dj,在掩盖着什么。

小伍趴在门板上仔细听起来,屋子里有女人在剧烈反抗的声音,支支吾吾地叫着,并带着挣扎的劲,弄出了好大的动静。

小伍分不清楚此刻从那里头传出的女人声音,是因为兴奋还是痛苦,还是两种情况都参杂,才叫得如此莫名其妙。

同时,还伴随着一个男人正在发作的声音,像是在干着什么沉重的苦力那样,时不时地要换口气,咬狠一下劲,要凶一下。

并伴随着一些十分难听的污秽语言,‘婊子婊子’地骂个不停。

小伍很纠结,犹豫要不要敲下这个门。

这个房间里头盘踞的人,就是安佑武所要求面赌的作坊小老板,千湖镇镇长符世添的儿子,符天一。

他正绑着一个反抗着他的女孩,粗鲁地对待着。

将人绑缚在床上,把她的嘴巴用胶带封了一圈,看着她一身热汗和满脸热泪。

符天一在女孩的身上变着花样折磨。

一点一点地把小姑娘的身心防备催碎,整个洁白的躯体,只留两只泪眼独属于她自己,哗啦啦一个劲地流淌着,却又无可奈何。

她反抗不了眼前这个禽兽,能反抗的手和牙齿,绑地被绑,堵地被堵。

小姑娘名叫媚儿。

苦命的媚儿,娘亲死得早,她同父亲一起来到了这个矿山区里,物色一份再普通不过的体力工作,到矿山区那头搬迁劳作。

媚儿早早就辍学,整日服侍在父亲的左右,没了娘亲,父亲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但是这个父亲嗜赌,只要他一玩起了牌,媚儿便会陪伴在一边,端茶倒水地伺候着。

她的聪明伶俐没有花在学习上,却耳濡目染了各种赌博的技巧和风气,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眼力和记忆力。

眼下,父亲因为涉赌成性,终于在这个符天一这个场子里栽了个跟头,几天之前在这个赌场里输尽了一切。

他甚至在赌瘾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把媚儿当成最后一张筹码,压了出去。

在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局之后,符天一以压倒性的优势,仅仅以三张牌的大小代价,要了媚儿整个人,从此媚儿就必须要服侍在这里,服侍在符天一的左右。

虽说小姑娘从小没有念过书,日子过得苦,但是她是一个极度洁身自爱的人,是个硬骨头。

虽然经常跟随着父亲泡在这些劣质的环境和氛围当中,但是她有自己的底限,从不容忍身体的清白被人冒犯,绝不让任何对她不轨想法的人,能得寸进尺。

但是今天的遭遇就不同了,媚儿被父亲当成筹码,赌输了留在了这里,被当成那些他从不珍惜的钱财一样,输给了符天一,打开了那一扇她想都不敢想的大门,并刻骨铭心地经历着。

尝遍了各种花色女人的符天一,唯独没有碰见过像媚儿这样性情刚烈,品性纯洁的人。

媚儿越是不从符天一,符天一越是要毁掉她,所以才有了眼下这个情况。

在安佑武拉着一大箱子钱来到这个小赌场作坊,指名点姓地要符天一出来陪赌的时候,他正忙着在里头虐待媚儿,摆着各种各样的玩具。

看着这满床的凌乱,已经进进出出好几回,一床单的血水和那些肮脏的体液,以及还有媚儿纯洁和不甘的泪。

即便已经被折磨的身心疲惫,被剥夺了她最珍贵的东西,小姑娘始终没有放弃抵抗,尽管她此刻能够活动的只有那么一点有限空间,人就死活在那里,不甘地拉扯着,‘呜呼’得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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