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春儿的牛郎47(2 / 2)

而此刻的春儿,已经深深陷入安佑武画的大饼中,无法自拔了。

人甚至想都不想,伪装都不伪装地否定了自己没有家人和单身,她实在太爱安佑武给她画的这个大饼,饼里头甜甜的那个新身份。

春儿说自己没有任何依靠,也没有任何男人,特别是这个问题,突然触及到了她的软肋,让她的反应一下子又停留在了安二狗身上,完美地将此刻她骨子里的柔弱承托了出来,烘托了气氛。

这个负心的狗男人,只馋自己的身子,欠了那么多的生活费,却想翻脸不认账,如果今天不是为了找那个什么叫‘安佑武’的人,不得已他难道会走到发廊的面前来?

春儿曾经在想,这辈子她就是睡到棺材里,也别想再见到安二狗了。

于是春儿被安佑武这么一问,整个人瞬间忧郁了下来,变得郁郁寡欢了。

气氛凝结了一下,安佑武在若有所思,两个人各怀心思。

他脸上一瞬间堆出来的假仁假义,迅速地凝结了一下,心里似乎已经萌生了800个心眼子。

他要彻底地攻破眼前这个小姑娘的底线,不仅仅只是说给钱,接下来把她的身体占为己有,他要让春儿这份单纯的心思,和无可救药的恋爱脑,牢牢地栓在自己的手上。

于是为了让节目效果达到更加真实,让春儿对他这个陌生和刻板的形象有更深入地了解和接触,让她的感性无底限地泛滥出来,变得更容易击碎,安佑武也不在伪装自己了,自顾自扒着饭,敞开了心扉,讲了自己的故事,滔滔不绝...

这是他第一次亲口将从小到大发生过的事情,讲述给眼前的春儿听。

安佑武告诉春儿,作为小孩子时候的自己是有多猖狂,有多坏,而后经历了父母的去世,这个打击让他一夜之间的蜕变和成长。

他曾经饿到时候去偷吃庙里的东西。

他第一次学会打鱼,捕鱼的时候,恰好发洪水,他被淹在水里,冲到了十几公里外的河岸上,在那里晕了一天一夜之后才醒来,孤零零徒步地走回到家。

他从一个坏小子,成长到今天的大老板,过渡中间的种种心酸和无奈,以及奋斗的细节,特别是那一些他刻骨铭心的经历,捡着,挑着那些特别的说得详细,让眼前的春儿感叹自己命运的同时,也被安佑武这股不凡遭遇,自我崛起的态度和事迹所深深感染。

她是突然间有多羡慕眼前这个男人,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背后,这一生光鲜亮丽的背后,竟然是这么多不堪,不为人知的心酸泪。

这个时候颇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让这个心思单纯,渴望被爱,被呵护,有依赖的小姑娘,内心无比升华,望直了眼睛。

安佑武告诉春儿,因为年轻的时候是饿过来的,童年的疾苦贫寒,告诉他现在要废寝忘食地积累财富。

因为只有财富才会使人感觉到有安全感,只有赚更多的钱,才会使生活更加的有意义,这便是人身和活着的道理...巴拉巴拉地给她灌着迷魂汤...

他已经完全看透了眼前这个小女人眼中的渴望,那一股望穿秋水的奢求,完全没有一丝顾忌。

这一刻,哪怕是安佑武把眼前这个易拉罐的拉环当成戒指,套在春儿的食指上并开口请求她嫁给自己,他都能猜到小姑娘会连眼睛眨都不眨地答应下来。

于是两个人的相处关系变得无比地融洽,无比的合适,在春儿泛滥的意识中,眼前的相遇就跟命中注定的一样,安佑武的出现和故事,满足了她所有的想象。

这就是神话里的牛郎和织女,隔着天上人间,虽然从来没有在一起,这一刻春儿妥妥地感觉到安佑武的内心,这就是自己的归宿,苦苦在等的牛郎。

于是不会喝酒的春儿在安佑武的开导之下,也是敞开了怀,对付着复杂又忐忑的心情,一下子上头得这么快,便一杯一杯地豪饮。

有了酒精的助攻,春儿更加肆无忌惮地瞄着眼前的男人,沦陷了,她彻底地沦陷了,心思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这个见面不到几个小时的小老板,就是她的梦中情人,故事,责任感,气场,架子...

突然又萧条地在感叹着自己的命运,活了这么大,活得这么认真全便宜了那个安二狗,那个不负责任,只贪图白嫖的狗男人,还要夜夜努力地配合着他那举不直的东西,时不时喊几声‘不要和不行’好满足他的虚荣,事实上春儿就没有痛快过一次,别说要累到不能动弹,至少让她闭上眼睛紧咬一会下唇。

于是触景伤情的春儿,又在憧憬着未来,一边在听着安佑武感叹她的不容易,夸她心灵手巧,给自己洗了一个好头,独自经营着这一间发廊,好话说尽,两个人还没有睡到一起,春儿已经体验了莫名其妙的高潮。

安佑武在感叹,春儿是他走南闯北以来,见过最勤奋的小女人,并说着一些可惜自己无缘,无机会之类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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