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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县伯府没住得上京城中皇亲国戚的尊贵地界,积水甚多。

沈含月迷迷糊糊站在云瑶院门廊下,几滴雨水不小心被风吹进来打到她额上,清凉得叫人忍不住一激灵。

银珠跪在她旁边,忍气吞声求请道,“秋,秋夫人,您就饶过姑娘这一回吧,何况那簪子老爷都已同意留给姑娘了。秋风寒凉,姑娘怎么受得住?”

秋妙淑冷冷一笑,“老爷那分明是懒得理会,说给便是给?主子的言外之意都琢磨不清楚,也是个脑子浑的。”

敲在沈含月额上的水滴迅速划过脸侧,静悄悄在地上绽出个小小水花。

沈含月耳边嗡鸣作响,她怔愣看着眼前景象,一时未能回神

这是…她父亲房中的妾室?

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银珠听不得秋妙淑夹枪带棒的讽刺,当即反唇相讥道,“那簪子是主母留给我们姑娘的,亡母留给女儿的嫁妆,你们也好意思拿!”

沈含月听得不解,嫁妆簪子?

她庶妹沈韶惯爱抢她东西,秋妙淑确实曾因个簪子与她闹过一回,可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秋妙淑听见这话忍不住讪讪,沈韶年纪还小,更抹不开面皮。她确实看上了嫡姐房中的白玉簪想要过来,但这样被人明晃晃地戳穿,还是十分难为情。

沈韶干咳一声找补道,“是借,不是拿。三姐姐说了,这簪子她不戴,我这才去借的。哪晓得她反应竟这般大,又不是不还了,弄得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说完还忍不住接着嘀咕一声,“至于吗。”

银珠一口气哽在喉间差点上不来,“四姑娘!您听听您这说的,这像话吗?”

沈含月一时间思绪混乱极了,这不大对劲。她分明已死在广顺十九年,皇帝骤然崩逝,太子也死得蹊跷,上京战乱。璟王成了最后的赢家,将所有不臣之臣通通归为逆党,派了私兵围剿,一个活口不留。

县伯府在战乱当夜前,甚至还想着把沈含月嫁去璟王府表表忠心,哪想得人家压根就没瞧上县伯府这墙头草的做派。表面答应得好,转头就把府上这些主子挨个给了一刀。

沈含月还没从那个满是火焰和鲜血的猩红夜晚醒过神,她耳边鼓动着自己怦怦的心跳声,他们分明都死了,为何现在还会好端端都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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