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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了一座又一座的神庙,座座都有不一样的风情,大家也不停地按下手中相机的快门。

在顾梦看来,照片不仅留住的是刹那的风华,也是沾染着时间的韵脚。

不过他可没那么多的时间伤春悲秋,九人团里数他最忙,一天前签订的城下之盟现在就开始显现出威力来了。

“小顾,干嘛呢,赶紧过来给我从这个角度拍张照。”

“小顾,过来给我拍个广角,要把这幅图案拍进来。”

“小顾……”

顾梦的魂魄快被陈茏和袁宏的一声声“小顾”叫飞了,感觉自己就像是个么得感情的拍照机器。

“谢宝庆啊谢宝庆,你去惹李云龙这个混蛋干什么!”

顾梦嘟囔着嘴,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也怪他嘴欠,招惹这两个肌肉男干什么呢,调戏小姐姐不香吗?

“小顾……”

又来了,顾梦耷拉着脑袋,生无可恋的朝着声音源头走去。

杨蜜幸灾乐祸,拉着胡戈在不远处看热闹;刘狮狮虽然知道大家都是在开玩笑,却莫名有些心疼。

“我这是怎么了”,刘狮狮有些怔忡。

……

一路上,大家全程都想尽量把自己装得像来度假的一样,而不是来去匆匆、走马观花的游客。可是事实上大部分时间都是花在了路上。

袁宏总结得好,前几天的行程就是:上车睡觉,下车尿尿,到了地方拍拍照。

直到到了尼罗河的帆船上和红海的游艇上,众人才终于领会到了旅行的乐趣。

有的人穿着白衬衫沙滩裤,懒洋洋地躺在休闲椅上晒太阳;有的人三五成群在遮阳伞下打着扑克;有的人在认真的给另一个人看着手相;还有的人像只飞舞的小蜜蜂,在游艇上四处闲逛,期待来场艳遇。可以说是各得其乐,狠狠地将休闲休到了极致。

袁宏在游轮上认识了几个美国小姐姐,据他说其中一个比较养眼的美女来自威斯康星州的某个小镇,小镇的名字和她的名字袁宏都忘了。

也不知道是英语不好,还是渣男本色,同行几位女士在他说到此处时反正是给了他几个卫生眼。

总之就是一群人在游轮的酒吧里跳了会儿舞,聊了几句。至于是什么舞,袁宏不肯说,同行的杨蜜和胡戈也笑而不语。

然后第二天在船上的餐厅又碰到了,便相约上甲板聊天。

结果这家伙英文水平实在有限,一晚上全在做认真倾听状了。人家妹子说的口干舌燥,这家伙只是不住的点头。把那妹子整无语了,索然无味下,连句“one-nightstand”都没说就走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从古至今学渣都是悲催的,择偶要排队的话都得往后靠靠。

袁宏说完不算“故事”的“事故”的第二天,在红海边的酒店里,心像疯长的野草,玩乐基因又启动了。

连拖带拽的拉着正在打斗地主的顾源、陈茏、刘诗诗、yoyo进了酒吧。

小妞刘狮狮被袁宏推上了台,她也不怯场,台风稳如泰山,任凭周围风吹浪打我自巍然不动。

她站在那用她的“专业眼光”批判地欣赏了几分钟袁宏的独舞之后,便毅然做出判断,酒吧跳舞没斗地主好玩。

正待离开,便见袁宏和yoyo起哄,让顾梦在舞曲结束后,趁着酒吧人不多,借下酒吧的设备燃一把,展示下校园乐队主唱的实力。

“小顾,你别装,我知道你音乐U盘随身带着,K姐听过你的原创说很不错呢,快拿出来亮个相,这也算是走出国门文化传播嘛!”

顾梦不停地摆手推辞,实在是懒得在这群外国人面前装逼。音乐无国界纯属扯淡,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阿拉伯人,中文歌人家又听不懂。

鲁迅说得好,穿越者装逼必须装的圆润,否则不如不装。

但侧头看到刘狮狮萌萌的好奇眼神,还是被她打败了。

一曲结束,他走向打碟台,迎着DJ诧异的目光,向他说明了情况,“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我的专业素养不允许我向一个不认识的亚洲人开放DJ台,你看错人了。”

顾梦从兜里掏出20美金,朝他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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