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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预收:《咸鱼后我宠冠六宫》 重生佛系皇后×恋爱全靠自我攻略狗子

宜锦知道,那个传闻中出身卑贱,名声狼藉,杀戮嗜血的残疾王爷萧北冥,将来会弑亲弟,成为九五至尊,遭天下人唾弃,在孤寂黑暗中等待死亡。

她更知道,他并非传闻中那样不堪,在她悲惨凄凉的上一世,无人依靠,遭人践踏,谨小慎微,是他教会她勇敢,抵抗世俗。

重生到男人残疾之初,太后欲替燕王萧北冥娶妻冲喜,这一世,宜锦阴差阳错之下成了燕王妃。

新婚之夜,宜锦瞧着床榻上眉宇深邃,面色苍白的男人,眼眶红了红,泪珠儿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萧北冥清醒的那一日,终于见到了那个敢接近他,照顾他,像兔子一样怯生生的姑娘,他却生硬地避开了她的目光。

他知道,没有人会真心对待一个出身卑贱,名声狼藉,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更何况,这个魔鬼如今双腿残废,自顾不暇。

直到有一天,那个兔子一样胆小的姑娘为他挡下那致命一剑,奄奄一息地躺在他怀里,目光虚弱却清亮,渐渐闭上了眼。

那一刻,他不知道为什么怕得发抖,那颗曾经被她一点一点填满的心开始裂开一道道缝隙,慢慢化成粉末,重新被黑暗笼罩。

他才知道,她是他的命,没有了她,他活不下去。

温柔胆怯聪慧小美人×自卑阴冷腹黑大灰狼

*HE,双向救赎,重生时间点靠后,重生后男主残疾,会治好

*架空背景,请勿考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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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预收【太子的小娇娇】

太子扶渊自记事起,便听母后嘱咐他:“皎皎的父兄皆是为了大燕的社稷阵亡的,你要好好护着她,别让她被人欺负。”

扶渊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中却嗤之以鼻,就那么个小东西,会有人欺负她?

后来打雷下雨,小姑娘抱着被子站在他面前,眼泪汪汪地说:“太子哥哥,我怕。”

扶渊默了一瞬,终究还是冷声道:“进来,同孤一起睡。”

众人都瞧出来太子对这个小孤女不一般,只是太子殿下却冷嗤道:“孤不过看她可怜罢了。”

在门外听见这话的皎皎脸色一白,她抹着眼泪,当夜便收拾包袱回了家。

第二天,从上书房回来的太子听闻小姑娘回家了,立刻慌了神,他二话不说,便登了将军府的门。

门外,骤雨倾盆,往日清冷孤许的太子殿下矗立在雨幕中,面色憔悴,声音沙哑而隐忍,“我错了,皎皎,给我开门好不好?”

皎皎躲在门后,咬着朱唇,泪如雨下,却不肯答应。

皎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失去了双亲,因此被接入宫中教养,圣人和皇后娘娘待她极好,就连一向清冷的太子殿下,也多次为她破例。

时日一久,她便以为那是喜欢,是爱,可后来她才明白,那是皇家的弥补,是悔恨。

梦里的她眼睁睁看着扶渊与旁人议亲,她才明白,扶渊待她好,是怜悯,是安抚,却不是因为喜欢。

为了不重蹈梦中的覆辙,她不能再痴心妄想。

然而她步步后退,往日那清冷如谪仙的太子殿下却步步紧逼,让她无处可逃。情到深处,他冰凉的指节抚在她唇上,嗓音沙哑,隐忍至极,“皎皎,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做我的太子妃,好不好?”

在聂皎皎面前,扶渊永远溃不成军。

*小学鸡爱情,死要面子冰冷腹黑太子殿下X软软糯糯哭包小姑娘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重生 甜文 轻松

主角视角萧北冥互动薛宜锦

一句话简介:她是唯一光明。

立意:学会珍惜眼前人

第1章 暴君

嘉佑元年的冬至日,燕京上空渐渐飘起了鹅毛大雪,自广德楼往下俯瞰,巍峨殿宇逐渐隐没于皑皑白雪之中。

虽是新帝登基,普天同庆的良辰,阖宫上下却无半分喜意。

新帝虽是先帝长子,却出身低微,生母早逝,养在章皇后膝下。

他自幼聪慧,英勇果决,十五岁那年亲自带兵迎战在北境猖獗作乱的忽兰,不过一月,其所率领的龙骁军铁骑便深入敌营,生擒忽兰王,一战成名。先帝闻捷报大喜,封长子为燕王,赐府邸,赏黄金万两。

倘若没有意外,燕王也是先帝最看重的皇子之一,未尝没有继承皇位,成为一代贤明君王的机会。

可偏偏就在他十八岁生辰那日,忽兰旧部行刺,燕王护驾时被毒箭射穿腿骨,双腿再也无法行走,终日坐在轮椅上,从此性情大变,暴虐成习。

后来,先帝便立了皇后嫡出的靖王为太子。随着时间的推移,燕王似乎慢慢淡出了所有人的视线,也成为众人闭口不谈的忌讳。

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又能想到,六年前那个双腿残废的王爷还能卷土重来,杀死自己的皇弟,成为如今的天下第一人呢?

无论黎元庶民怎样唏嘘,他们最关心的无非是温饱,王朝更迭的影响于他们而言微不足道,可如今新帝的行事作风,实在令人惴惴不安。

按照旧例,新帝登基应当大赦天下,以示仁德,安抚民心,但当今这位新帝,登基第一日便命人将之前抵死守城的靖王旧部皆数斩首,悬挂于广德楼城门之上,风吹日晒,引得朝臣惶恐,天下震动。

凡是敢公然与之作对的朝臣,无一不受鞭笞之刑。

冷漠无情,杀戮嗜血,罔顾人伦,是民间对这位帝王的评价。

繁琐的登基大典本该亥时结束,可新帝却直接免了太庙礼拜,司礼官面对一个弑弟夺位的君主,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甚至有些庆幸典礼能够尽快结束。

天色渐暗,亥时,新帝的辇舆行至勤政殿,到了汉白玉阶前停下。

玄衣纁裳的帝王自辇舆上缓缓而下,十二旈冕冠发出细碎的声响,他走得比常人慢,面容隐在冕冠之后,神色莫辨。

宫人们跪在两旁,兢兢业业,生怕哪里惹了新帝不快。

一直等新帝入了内殿,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随行伺候的内侍邬喜来此时却提着一颗心。

他默默地替新帝除去衮服,冕冠,换上平日所穿的龙袍,最后才拱手退下,硬着头皮禀道:“陛下,太后娘娘白日闹了一场,在仁寿宫悬梁,索性伺候的人及时发现,未曾酿成大错。”

新帝登基之日,太后娘娘这样做,显然是向天下人宣告,新帝并非正统。

萧北冥望着窗外已然黢黑的夜空,深黑的眼眸中无一丝亮光,道:“去仁寿宫。”

帝王仪驾至仁寿宫时,殿内一片狼藉,章太后屏退左右,只着单衣,披头散发,双目赤红,再无一丝做皇后时的高贵典雅。

她见到萧北冥,如疯子一般猛扑上去,隔着衣衫死命地朝他的腿撕咬下去,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萧北冥却纹丝不动,似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他居高临下,两袖随着寒风猎猎作响,对上章太后怨恨的眼神,眼底波澜不惊:“母后若想全须全尾地走,便将此杯饮下。”

他指节如竹,泛着凉意,亲自将酒樽呈上。

章太后望着那杯酒,忽然笑起来,神色凄惶,“当初,我就应该狠心一些,将你这贱种掐死在襁褓里。”

她笑出眼泪来,有几分癫狂之色,却又像忽然清醒,正定定地看着面前之人,“我曾经无数次后悔当初没能将你杀死。”

“当初你来我宫里,”她追忆从前,“才这么一点点大。哭啼不止,是我亲自照料你,你刚学会说话,叫的第一声是母后。你全然信赖我,以为我就是你的亲生母亲。”

“但你的生母,骨子里流淌着最下贱的血。你能出生,不过是因为你父皇需要稳定朝纲,否则你生母那样低贱的身份,如何有得见天颜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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