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武昭三问（2 / 2）

男人是人吗？

古洋生而乱世，不该抓吗？

你们有枪吗？

“武昭三问”终于平息了这场流量风暴，但所有人都明白，这场风暴的原点，是因为古洋至今未现身。

所有登记在册的降生者，都没有古洋，大众猜测，他很可能是一个流浪者——降生之时没被安排姓名、身份。

流浪者是一个庞大的群体，超过10亿人，要从中找到古洋，如大海捞针。

这段时间，最受折磨的是封言。

网络上滔天的流量，在她眼里，就是一张张钞票，不，一叠叠钞票，她只要稍微动动手指头，就能狠狠地赚一笔。

曾经的脑科学家，现在的脑科医生，她脑子还是好使的，深谙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样前所未有的影响力，滔天的富贵背后，就是一把把凌迟的利刃。

她不是武昭，接不住。

她甚至害怕和抱怨，为什么自己是古洋的接生人。

抱着金碗乞讨，对于“财迷”封言来说，其折磨堪比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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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更大的阴影笼罩着封言，让她寝食难安——秘书长至今未回信。

早知道“古洋降生”会掀起如此大的风波，封言一定不会发那封邮件。

都怪那该死的赏金，封言心里哀叹。

“观自在大大保佑。”封言心里祈祷着，“邮箱是空的，邮件发送失败。”

她第一次切身感受到“第一法则”的厉害。

那天，潮湿的山洞里，她第一眼见到男人，就知道他是古洋，脑子里随之诞生了有关男人和女人的相关知识。

接着，很早时候无意加入的“古洋保护协会”，给她发来了一封任务邮件。

世界第一法则：降生即改变。

现在，还没感受到协会任何动静。要么是邮件发送失败，要么自己和古洋已经被监视了。

想到这，封言下意识双手抱胸，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一边思考“古洋保护协会”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组织。

这个世界不存在国家，也就不没有政府，它是去中心化的。企业、机构、协会等组织都可以自由成立，没有权威也无需权威认证。

因为这个世界运行的根基，是一个强大网络系统，被称为“母网”，一切交易、账目或者要事、任务等，都将在其上发布、记录、完成、储存……

不但公开透明，可以追溯，而且几乎无法篡改——除非你能操控全世界一半以上的电脑。

“古洋保护协会”的诡异之处在于，它很早很早就开始发布任务，并且每个月一次，从未间断。

任务只有一个：找到古洋，发邮件通知秘书长，协会接手前，阻止他触发法则。

这个任务至今，没有人完成。

封言申请加入，完全看在钱的份上，每个月只要定期给秘书长回复邮件，反馈任务进度，即可获得一笔奖励，钱不多，但也够吃半个月泡面。

最初，封言还认真汇报/编撰寻找古洋的努力，到最后，就简单回复“未找到”，也能收获奖励。

以至于封言一直把它当慈善机构，直到古洋真的出现，这个机构有了实际意义。

这场流量风暴，更让封言感到一股寒意——

它是怎么未卜先知古洋降生的？

世界第一法则是降生即改变，它为什么在降生之前就提前布局了？

它到底是什么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