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假期的额外惊喜”（2 / 2）

“我也是转动了好几次以后才明白的。”莱斯科回答道。“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是农场主，不是武术家。”

“那这是什么原因呢？”姜成问道。

“磨坊行走。我们农场格斗的基础，只有少数人理解。农场格斗很受普通人的欢迎，但很少有人深入研究。因为大多数农场主都像我一样，我们只是农场主而已。”莱斯科说道。“目的是锻炼耐力和腿部力量。你什么时候回查莫斯？”

“还有几天。”姜成说道。

“很好。等会儿去休息吧，等你起床后我们再继续。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莱斯科说道。

姜成很快就睡着了。外面的犬吠声以及洗盘子的声音无法打搅到他。他实在是太累了。在梦中，他梦到他在农场的空地上玩耍，护院犬围着他转悠，奶牛也对着他哞哞叫。他在这里过得很开心。事实也是如此。

“需要我给你演示一遍吗？”莱斯科看向刚醒来的姜成。姜成醒得刚刚好，正是查莫斯早上6点，第一声锣敲响的时候。

“当然。”姜成回到道。

在磨坊后面，一根杆子被插到地上，杆子上方有一个沙袋，莱斯科就在这里练习格斗技术。莱斯科说他的一生都在经营农场，但实际上，他每天都在练习农场格斗。

“但首先，你还能记得昨天正确的推磨方式吗？”莱斯科问道。

姜成点了点头，开始来回走动。但面前没有横梁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一分钟后，他走路变得自信起来。他好像找到了感觉，不仅腿部起了作用，他的整个身体都参与其中。

“是这样吗？”姜成问道。

“是的，干得好。把这种感觉记在脑海里，现在，过来尝试踢一脚。”莱斯科说道。姜成照做了。他站成农场格斗的姿势，踢了一脚。

“不对。”莱斯科说道。“这和以前没有区别。想一想，再试一次。”

男孩又重复了一遍，在此之前，他想了想他所有的动作。他把这个新的脚步方法叠加在脑海中的格斗技巧上，比如基本姿势和黄金三重奏。

事实证明，新的打击更强大，更精准，最重要的是它用起来更加轻松。他掌握了新的技巧之后，姜成立即意识到他之前的动作有很多多余的地方。

“你让我感到惊讶。我没想道你能这么快就能学会它，但你做到了。”莱斯科笑着道。“现在我将把剩下的技巧教给你，我知道你会把它们都学会的。”

这些技巧并不算难。姜成只花了两个小时就做到了，他又花了一个小时在莱斯科的监督下练习拳击。农场主告诉了姜成他需要改进的地方，姜成很快就纠正了这些错误。虽然做得没有那么完美，但在短时间内已经很不错了。

“你能去查莫斯学习不是没有道理的。你在几个小时内完成了普通人一个月所做的事情。”莱斯科说道。“你现在要走了吗？”

“我们只能离开学院几天，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学院。我今天就想回去。”姜成回答道。此外，姜成还想去集市逛一下。

莱斯科紧紧地拥抱了姜成，与他告别。姜成从未有过父亲，如果他有，姜成会想要一个像农场主一样的父亲。这个陌生人经常支持他，给他食物，给他轻松的工作。当姜成离开时，他转过身来。在农场门口可以看到莱斯科庄严的身影。农场主向他挥了挥大手，姜成也挥了挥手。他们都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男孩来到城里已经是晚上11点了，也是集市最热闹的时候。以前，卖家们并不欢迎他，但现在却对他露出了和蔼的微笑。姜成沿着一排排货架走来走去，仔细观察着货物。阿尼马格斯变成了一座商业城市，在这里你经常可以买到稀有的东西，比如特定的武器和药品。鱼是镇上居民的主要商品，在另一个鱼市出售。与这个地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里并不好闻，而且很热闹。但是，鱼市只营业六个小时，因为渔民们都想尽快出售他们的货物并出海。或者去小酒馆好好享受一番。

“这位朋友，你需要草药吗？种类繁多，来自莫尔恩的草地。”一位戴着滑稽条纹帽子的商贩介绍道。

“你在我这有很多种商品可供选择，从我这里买走任何东西，你都不会后悔的。我们不会从很远的地方带劣质商品回来。而且物美价廉。”另一位商人说，他鼻子扁平，眼睛狰狞。

姜成走来走去，询问价格。最后，他选择了一个高鼻梁商人的摊子，从他那里买了十个奇利亚的根茎。姜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多达十根，而且并不昂贵。

“嘿，你需要砝码吗？”

这个声音让姜成大吃一惊。即使在石院，也只有十分之一的学生戴着砝码练习，比如他自己。但这样的叫卖声让姜成提起了兴趣。他很快就找到了这个声音的来源。

卖家是一个战士，所以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他的双手伤痕累累，姿势放松，但眼神却很坚定。随时可以转变为战斗姿势，就像一个压缩的弹簧。姜成慢慢向他靠近。

姜成来到他面前，发现这个“商人”的其它商品也很不错。一把短剑，两把匕首，破旧的盔甲，还有一些砝码。每个躯干多达四块。

“你怎么知道我可能需要它们？”姜成问道。

“很明显，有重物绑在你身上。在衣服下面，普通人可能发现不了。但我已经戴了十年的重物了，这对我来说并不难发现。”战士回答道。“你可以看看这些砝码。”

这些砝码看起来并不重，但当姜成把它们拿在手里时，发现它们一点也不轻。和他身上的重量一样，甚至可能更重。但它们的体积并不大，不像姜成四肢上绑着的金属板那样看起来很笨拙。

“卡隆合金，体积小但是重量却不轻。而且也很耐用，非常地耐用。有一些胸甲就是由这种合金制成的。很久以前，我认识的一位铁匠提出要锻造一些东西以示感谢。我在盔甲和砝码之间做出选择。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很难选。”这位战士说道。

“什么价钱？”姜成问道。

“一枚银币。”战士回答说道。

姜成只有五十枚铜币了，一百枚铜币才等于一枚银币。但姜成并没有气馁。在集市上买东西有这么一条准则：“不讨价还价的人是傻瓜。”虽然姜成不知道如何讨价还价。但最后，姜成还是把价格砍到七十枚铜币，但还是差了二十枚铜币。

“我只有五十枚铜币。”姜成诚实地承认。“你可以等一会儿吗？”

战士点了点头，姜成去卖掉他的旧砝码。在其它地方，他再次经历了一轮讨价还价后，好不容易才凑够剩余的铜币。

回到战士那里，姜成付给战士七十枚铜币，战士把砝码给了姜成。姜成觉得它们的价值不止一块银币，但卖家却如此轻易地将它们送人。姜成忍不住问道：

“你为什么要卖你的装备？”

“因为我厌倦了战争。”战士回答说道，然后把剩下的货物收进他的挎包里。

“你准备走了吗？”姜成很惊讶。

“够我喝一杯了。”战士回答道。

这样的人有很多。那些生活被战争毁掉的人。姜成非常理解，他在歌舞院被烧毁后也有同样的感觉。但愤怒使他的心中产生了毅力，他没有被现实所打倒。

“小心！”

姜成边走边想，撞上了一个人。姜成抬起头，发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女人正站在他面前。

“哦，对不起。”姜成立即道歉。

“没关系，你能告诉我特雷的商店在哪里吗？”女人微笑着问道。

“-可以。在那边，在拐角处。走到街的尽头，你就会看到他的店铺。”姜成解释说，他很了解这座城市。

“谢谢。注意看路，否则你会撞到人。”女人说道。

“好的，对不起，叔叔。”姜成回答说道，然后走向查莫斯。

“他是什么人？”

迷幻有些惊讶。但姜成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男人只能长呼一口气。

“一个少年居然发现我不是女人？太扯淡了。我穿着我最好的伪装之一，我见过数十位政治家和高级军官都没被发现，他是怎么发现的？”迷幻疑惑道。

虽然无可奈何，但也只能朝着姜成指示的方向前进。特雷的商店外观很普通，几乎没有生意。特里商铺出售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例如会说话的鹦鹉或八哥。这种地方很少被光顾，通常只在某人生日或者有派对才会被光顾。

“小姐，我能为你做什么吗？”特雷说道。

“你有狮子骨头做的灰色念珠卖吗？”迷幻笑着问道。

特雷的脸色立刻变了。他赶紧把几个围观的人领了出去，说他要休息一下，然后关上了店门。窗户上的百叶窗也被特雷拉了下来，甚至大门上的锁也被特雷整整转了三圈，发出了特有的咔嗒声。

“我们去储藏室吧。”特雷说道，迷幻跟在他的后面。

在储藏室里，一个普通的货物仓库，有一个秘密入口，通往地下。俱乐部把堆在入口上面的货物拿开，然后钻了下去。迷幻跟着走了下去，这里的房间，墙壁，地板和天花板都是用金属锻造的。

“寂静，安全且秘密的房间。”特雷说道。“这样就没有人可以偷听了。”

迷幻点了点头，这种预防措施非常有必要。对于这些在至强者眼皮底下工作的人来说，他们必须这么做。

“正如你所要求的那样，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特雷说道。

“我们的人呢？”迷幻问道。

“一年后他们就会来到这里。即使是至强者也不会知道那些想要推翻他的人就住在阿尼马格斯。”特雷自豪地说，然后惊恐地环顾四周。虽然房间很可靠，但他仍然害怕。

“非常好。那个东西在这里吗？”迷幻问道。

“是的，美丽的女士，我把它当作掌上明珠一样珍惜。来，给你。”特雷拿出一个包裹，迷幻只用了一瞬间就把它藏在了衣服里。特雷的手里像是拿着什么东西，但是手上却什么都没有。他甚至惊讶地眨了几下眼睛。

“那我就走了。你继续工作吧。”迷幻微笑着说道。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穿着女装？我从他身上闻到了男人的味道。”姜成边走边嘀咕道。这个奇怪的男人让姜成感到非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