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假期的额外惊喜”（1 / 2）

姜成以基本姿态站立着，手上拴着重物。这些重物是用绳子固定在手臂上的金属球。姜成每天继续以基本姿态站立，但每次都会变得越来越坚韧，他不想站立超过两个小时。因此，姜成用了改变重量的方法：普通、双倍，然后是三倍。现在他的手臂使用了重量，但这些重量还不是全部。在他的两个肩膀和头上分别有一个陶罐，里面装着水。

街上响起了锣声。在查莫斯，每想起一次锣声，就表明时间过去了一小时。这个锣声会从早上六点开始到晚上九点。姜成小心翼翼地取下两个陶罐，但第三个陶罐从他的肩膀上滑落。他抓住了陶罐，但有些水溢了出来。

“我能够带着重物站立两个小时，”姜成想道，带着疤痕的教练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有时会来看看那些很优秀的学生，出于某种原因，他喜欢看姜成的训练与战斗。虽然看一个人站两个小时听起来很无聊。

“你的基本姿势很好，你也完美地掌握了磐石防御。你可以在四十六分钟内完成了三倍重量的一万步。而且这个小组中，你是二十个养生运动的佼佼者。恭喜你了。”教练说。

“我可以去羽之学院了吗？”姜成问道。他的身体现在非常酸痛，姜成正在揉捏它，但心情的喜悦让他不知所措。

“是的。但我建议你在这里再呆上个十天半个月。”教练说道。

“为什么？”姜成不解道。

“羽之学院的课程将在两周后开始。在那之前，你在那里将无事可做，在这里你是小组的前二十名。你可以在这里好好放松，并且可以到处转转。”教练解释道。

“但我的号码是D-46。”姜成困惑地说道。

“明天见。明天，你的第二年学习就要结束了。你肯定会进入前二十名。”教练回答说。

“多谢前辈！”姜成鞠了一躬。

“不用谢，走吧。”教练挥手示意。

第二天早上，终于在姜成焦急的等待中过去了。组长走上前来，开始宣布新的数字。

“D-47！”组长喊道。

姜成走向组长。他仍然不喜欢这个组长。组长看向他时还是一副欠了他钱的模样。“你需要放松，不要过于关注他的脸。”姜成想着，赶走了奇怪的想法。

“你现在是D-2了！”重新排队。

姜成现在非常开心。第一名是沉默，这并不让人意外。他进步了很多，再次超越了姜成。然而，姜成并没有因此感到沮丧，组中的第二名，没有任何消极的理由。

重新分配后，姜成按照教练的建议，决定去城里。正如学院的教练所说，在门口，他会得到一小笔“零花钱”。姜成看了看钱袋，目瞪口呆：他以前在渔民那里工作一个月恐怕都没有那么多。

有很多地方可以去，但姜成去了阿尼马格斯郊区的老农场。那里有他的老熟人，农场主莱斯科就住在那里。是他教男孩农场格斗，现在姜成想感谢他。在路上，男孩买了一小盒草莓，莱斯科非常喜欢吃草莓。这条路穿过田野，当姜成经过决斗大厅时，他忍不住瞥了一眼入口。

两年前，就是在这里，他挑战了世界上最强之人。现在，他很高兴可以在查莫斯的其中一所战斗学院中获得第二名的好成绩。可以这么说，进步是显而易见的。入口附近排起了长队，一切都像往常一样。这里都是今天必定会战败的武道杰出大师。

穿过田野的道路对姜成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很快，这个男孩就来到了农场。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水井、房子、谷仓、磨坊、牲畜棚。一群狗突然跳出来对着他吠叫，但它们立即认出了姜成，并开始蹭他的腿角。对于生活在狼栖息地附近的人们来说，狗是必不可少的伙伴。

“外面怎么这么吵？”农场主一边说着一边向姜成走去。“姜成！我当是谁呢！快进来！”

莱斯科在姜成走近时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背。在农场主的房子里，一切都简单而实用：一张床，一个箱子，一张桌子，一张长凳。一切都由粗糙的木板制成。

“你知道，我很少有客人，但我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我以为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我很久没见到你了。”农场主说道，并从冰箱里拿出食物。

“两年过去了。”姜成说道。

“这两年你去哪儿了？”你看起来和两年前区别很大，你是在哪里工作吗？”莱斯科问道。

“我在查莫斯学习武术。”姜成回答。

农场主愣了一会儿。然后他转过身来，更仔细地看了看那道身影，用尽全身力气拥抱了姜成。姜成的身体虽然经过训练，但在他还是个孩子，他感觉的肋骨快要断了。

“孩子，你变得很强壮！”我听说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允许进入城里，所以你没事吧？莱斯科问道，并放开了姜成。

“是的，我很好。”姜成说道。“这是给你的草莓。”

“草莓！你很懂得如何让一个老人开心。”莱斯科笑道。

“别谦虚，您还很年轻呢。”姜成说道。

“借你吉言，好孩子。”莱斯科回答说，他们开始吃晚饭。

姜成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真正的家庭氛围中。姜成谈到了他的新生活，而莱斯科则谈到了他不变的生活。他们俩不仅喜欢说话，还喜欢倾听。

“莱斯科叔叔，你能教我农场格斗吗？”姜成问道。

“嗯，我以前教过你一些。那时候你把它们记得很牢固，你想让我教你新的格斗技巧，对吗？”莱斯科问道。

“是的。我想更全面地学习农场格斗。”姜成说道。他或许不能完全表达出他的想法，但农场主理解他。

“跟我来吧，孩子。”莱斯科说道。然后他们就离开了房子。莱斯科带着姜成来到了磨坊。磨坊里的磨盘套住了一头驴，莱斯科将绳索从驴的身上取了下来。

“把你的金属板从身上取下来。现在开始转动磨盘。莱斯科说道。姜成乖乖地照做并把身体靠在磨盘的横梁上，开始推动它。工作对他来说很简单，姜成的力量绰绰有余。

“仅此而已吗？”姜成一边转动磨盘一边问道。

“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莱斯科回答道。

“要做多久？”姜成问道。

“二十个小时。”莱斯科回答道，笑容依旧灿烂。

“二十个小时！”

这个答案让姜成感到困惑。工作很容易，但如果一直持续下去的话......姜成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做这么久。

“你想学习农场格斗。假如你不想放弃的话，明天早上我们再见。”莱斯科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姜成别无选择，只能抓住横梁开始转动磨盘。这对于他强壮的身体来说，并没有感到疲惫。金属板就在旁边，脱去它们后姜成没有感到任何压力。一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但对姜成来说没有任何变化。两三个小时后依旧没有变化。推动横梁比基本姿态要容易得多，而且没有金属板加重，这个男孩能够做到五六个小时。

“有点无聊。”姜成说道。几只狗围着磨坊转了一圈，但莱斯科把门关的紧紧的，使得这些动物也很无聊，而且很少有客人来这里。狼突然在远处嚎叫，狗瞬间就对姜成失去了兴趣。转而对着远方的山峰狂吠。

“好无聊啊。”两个小时后，姜成又抱怨了一遍。为了保持头脑清醒，姜成开始回忆他在查莫斯训练的时光。他把所有事都想了一遍。从入院的那一刻开始。他想起了考辛斯，想起了巴特，想起了厨房的孩子们，想起了巴图姆。还有女巫，沉默，少将等人。当然，还有给他启发的佐罗。两年的记忆就在这段回想里走到了尽头。

“太无聊了！”姜成最后抱怨道。他已经围着磨盘转了十多个小时，无法知道具体转了多久。太阳的光线不再从缝隙中穿透到磨坊里，狼群的嚎叫声越来越频繁。夜幕降临。在建筑物的远处，听到了沙沙的声音，那是老鼠以及农场其它的夜间居民。

莱斯科没有对姜成说推动磨盘的动作，所以姜成自己摸索。他的手开始疲倦，姜成尝试了很多方法，用完左肩用右肩，还有手臂。但还是没有找到最省力的方法。

“上半身的发力好像没有那么重要。”姜成又过了三个小时才意识到。胳膊的力量没有起到很大的作用，腿承担了主要负荷。这家伙就没有想过，只有当身体的下半部分开始酸痛时，这个想法才浮现在脑海中。所以姜成现在已经疲惫不堪了。

但姜成依旧转动着磨盘。这里的重点不在于莱斯科的话，而在于他自己的毅力。姜成开始改变他的步伐，在这两年里，他的心态变得非常坚韧。不仅是一万步，还有二十个养生动作——姜成把他所有的经验都用在了这个简单的磨盘上。

“我应该一开始就这样做的。”姜成想道，但为时已晚。姜成放慢了脚步，这让他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疲惫。但姜成并没有放弃，他知道他的摸索是正确的。

当他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之后，转动磨盘就变得很容易了。但是，姜成意识到这一点为时已经很晚了。阳光透过磨坊的墙壁缝隙照了进来。早上，也许是下午。他的力气越来越少，他的腿变得越来越重，但姜成感觉到了进步。如果不是他找到了正确的方法，他早已经倒下了。

“你坚持下来了，对吗？”莱斯科说道。

“已经二十个小时了吗？”姜成问道。

“是的，二十个小时过去了。”莱斯科笑道。

姜成立刻就躺下了。他的腿现在像是被灌了铅一样。他的手疼，他的背也疼，浑身都疼。长时间的劳累让他浑身酸痛。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仿佛以前从来没有那么放松过。

“你知道洗手间在哪里，午餐在桌子上。需要我帮助你站起来吗？”莱斯科问道，姜成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十五分钟后，姜成贪婪地吃着桌上的食物。这可能有点不礼貌，但莱斯科并不在意。如果不是农场主，姜成很可能在警卫的长矛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因为长时间的饥饿迫使他偷窃，哪里存在着违法行为，哪里就有拿着长矛和铁棍的警卫。

“为什么让我去转磨盘？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原因。”姜成问道。

“当然，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你知道你为我磨了多少粮食吗？”莱斯科回答道。

姜成的食物差点从嘴里掉出来。

“粮食？”他问道。

“你以为磨盘只是单纯的转动的吗?上面有粮食供应，下面有出口。磨好的粮食会倒入一个衬有麻袋的桶中。我会把它们给收集起来。”农场主解释说。

“然后呢，就这些？”姜成问道。

“还有什么吗？”莱斯科反问道。

“我用了很多种方法推动磨盘。起初很简单，随着越来越累，我开始改变我的动作。其实，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姜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