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未消失的“习俗”（2 / 2）

欲魔也不吃惊，证词看都不看，直接倒了杯茶自饮上来：“给你减少点麻烦，你还凶我，不给你倒茶。”

“非要我说清楚吗？人祭是怎么回事？”

欲魔看着柳依依叹了口气：“自古就有，你怎么因为任何事情凶我，什么都是我搞出来的吗？”

欲魔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对柳依依总是感觉自己很委屈，明明布局的就是自己。

柳依依也感觉自己有点仗着他的喜欢，于是先服下软：“我这不是才疏学浅，才来问你学富五车之人。”

听见她服软，欲魔就来劲了：“谁家请教是这个态度?”

柳依依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纤纤玉指放到欲魔心口处，欲魔先是一愣，而后拥她入怀，语气却很淡漠：“谁教你的这个。”

“啊？”

欲魔缓缓抬起她的脸庞，迫使柳依依直视她的眼睛：“这种狐媚子的方法，你还挺熟练，说，谁教的？”

“你呀，你天天在我这卖弄风骚。”柳依依十分不解，难道欲魔不知道他自己什么德行。

欲魔回想一下觉得好像确实是自己天天对柳依依骚来骚去，于是心虚的揉了揉她的脸，假装正经道：“做人要有自己的判断，不能总学别人，特别是不好的东西，不过可以对我用。”

柳依依询问人祭的事情，欲魔有些迷惑：“你不是早就知道在以前有上交人畜的传统。”

“可那不是都废了千百年了吗？”柳依依还是不解，当时人畜甚至都是贵族的美食，每年贵族都会上交上畜让神明保佑风调雨顺，可现在不一样了，祭祀早就改成别的动物。

欲魔直接拿出黑药丸：“这个是许震灵魂炼制的奴隶丸，我一开始准备让许临川吃下。”

柳依依想要抢夺药丸，被欲魔一把钳制住手腕：“你很不乖，娘子再这样下去，这药丸可会给你吃。”

柳依依推开欲魔的手，直接拉开二人距离：“所以你们也用了人祭。”

“用人祭的是你们守护的凡人，是你们守护黎民，魔吃人，和人吃家畜有分别吗？可能分别就是家畜还不会把同类送给人。”欲魔满眼期待看着柳依依，救苍生，可杀苍生的也在苍生之中。

柳依依早就明白这条路，困难重重，可真到了面对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准备的不够好。

看柳依依要走，欲魔直接抱住：“是我不好，说的太难听，我们聊点别的吧。”

柳依依没有挣脱，而是苦笑着摇头：“你说的都是真的，是我能力太弱。”

“你不弱？你不到百年就成仙，是仙门翘楚，你聪慧勇敢，在同龄之中难逢敌手，你很厉害，我只不过是年岁比你长些，若是同龄，我未必能赢。”欲魔是安慰也是真心。

可真话永远比谎言残忍，看着柳依依松开的手臂，义无反顾地跑向许府，欲魔知道不摧毁她原来的善恶观，预言中的魔王可能来不了。

看着手中的黑药丸，欲魔叹了口气：“刀子只有刺向自己才会改，可那些扒一层皮才能改变的事情，我怎么忍心发生在你身上。”

柳依依反思或许自己真的被保护得太好，从小师傅疼爱，自己天资、根骨极佳，虽然宗门地位不高，但自己总有高人指点，甚至于每次生死时刻，都有仙人指路，到了天庭以为会成为侍女，没想到根本没人管，有时候还有神仙带自己去仙山游玩。

再次到了许府门口，这次许管家早早等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