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11(1 / 2)

在温越的生日宴上,他漂亮而乖巧的养子三言两语间把自己送上了赵将军的床。

2020-05-02 09:26:49

2020-05-25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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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喝的有点多。

他作为当地的驻军司令,被一堆人堵着敬酒。他新官上任,巴结他的人多,赵虽然烦的很,但强龙也难压地头蛇,在乱世里,人脉是最重要的。好在那些人所拜托的无非是些徒增个人心安的琐事,求平安的,求保护的,求合作的。赵甚至觉得他像个被摆在桌上的泥佛像,既要保人财运官运亨通,又要保人罪孽瞒天过海。幸亏佛像不用说话,只用摆着一副让人心安的神色听着就好

好在没人找他求子。

赵虽然酒量不错,但被这么围着灌,还是有点吃不消。在同温越打太极般过了几段场面话,他就推说还有事务处理,在众人眼里四平八稳的离场了。

在路过花园的时候,姜砚拦在他面前。

少年人身量纤细,因为脸实在太白而嘴唇又过红的缘故,眉眼在明亮月色下显出了几分鬼气。他身上裹着件一看就不是自己的过大过长的大衣,下面却不伦不类地穿着一双女式高跟鞋,大衣的衣摆处露着一截莹白的小腿。

赵的副官单文打一照面就被吓得险些掏枪,只当自己遇上了吸人血的艳鬼。

赵半眯着眼瞧了他一会儿,说:“我认得你。”

姜砚抿嘴很努力地笑了一下:“劳烦将军还记得。”

“客套话不必了。”赵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姜砚不说话了。他葱段般的手指揪紧了袖口,面上露出几分难堪。

看到他这个神情,赵心里已明白了几分。他喝了酒,说话更不客气,直截了当地问:“是温越让你来的?”

“不是。”姜砚回答,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般抬眼直视赵,口齿清楚地说:“是我自作主张。”

赵突然来了兴趣,他示意单文退后,目光从姜砚光裸的小腿上一扫而过:“我还当温老板突然舍得了。”

姜砚被他的目光蛰了一下。男人身居高位,又是一方军阀,看人时总带着点有若无的血腥气。他其实是怕赵的,但依旧强撑着笑:“先生的舍与不舍,只是将军一句话罢了。”

赵嗤笑一声。这个小东西伶牙俐齿,明明怕的手都在抖,倒还能笑眯眯地同他打太极。

他问:“你想要什么?”

姜砚接的很快:“不知道将军府的茶味道如何。”

赵挑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面前这个身量纤细而面容姣好的少年,却不说话。

就在姜砚快要失望时,赵收回了目光,对单文撂下一句:“请这位小少爷来坐坐。”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姜砚骤然松下一口气,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冒出来一层冷汗。

他裹紧了大衣,跟在单文后面上了赵的车。

在深秋的夜晚,温越的生日宴上,他漂亮而乖巧的养子三言两语间把自己送上了赵将军的床。

***

赵靠坐着,垂眼看着跪在地毯上的少年。

姜砚已经脱去了大衣,露出里面绛色的旗袍。旗袍的衩被剪高,几乎开到大腿根,他又故意没穿衬裙,大片莹白的肌肤半遮半掩地露在外面,像是个纯情而放荡的婊子。

赵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他脊背上,他素白的手搭在赵已经鼓起一块的裤裆上,手法生涩地揉着。

“你说,你要离了温家?”赵捏住他的下巴,像逗小狗一样左右晃了晃,“为什么,温越待你不好?”

姜砚摇头 ,只说:“先生待我一直很好。”

他不打算说,赵也不打算继续为难,松了手,依旧靠回椅子上,问:“温越很宝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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