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8(1 / 2)

他们衣冠楚楚的相爱,然后幕天席地里纠缠。

2020-04-21 02:32:47

2020-04-21 02:4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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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衣冠楚楚的相爱,然后幕天席地里纠缠。

严慎的吻与姜砚得到的任何一个吻都不一样。他的吻是干净的,连带着满身烂泥的姜砚也干净起来。

严慎亲吻姜砚的锁骨和肩膀,上面还残余着浅淡的温越留下的痕迹。姜砚抱住严慎埋在他胸前的头,在小声的呻吟中让严慎咬得用力一点。

仿佛严慎带着肉欲的啃噬也是干净的一样。

当严慎的吻逐渐向下,即将落在被衣物遮住的胸口时,姜砚却轻轻推了他一把。严慎连忙半撑起来:“怎么了,弄痛你了吗?”

姜砚摇头,半坐起来:“我要告诉你一个事情,也许会有点……恶心。”他雪白纤细的手指轻抚过衬衫前襟,那些贝母的扣子便个个松脱,露出他同样雪白的胸脯。

姜砚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衬衫、短裤和袜子随意堆在一边,他面色苍白的笑了一下,然后躺下去用手捞着膝盖,向严慎张开腿。

他把他畸形的身体展现在严慎面前,微鼓的柔软的小乳,颜色干净的半勃的**,以及藏在**下面的水红色微微湿润的女穴。

他在严慎面前不再有秘密了。

严慎的反应姜砚不敢去看,他闭着眼,就像等待审判的囚徒。

预想中的冷语和厌恶并没有沾到他分毫,严慎俯下身抱住了他,亲吻他的侧脸、额头和耳朵,伸手捞过一边的衣服,把姜砚抱到身上替他穿上。

“这不恶心。”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后,严慎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只是特别一点而已,不要因为这个怪罪自己。”

姜砚愣愣地看着他,眼泪在眼底汇聚,然后匆匆滚下。

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他的疯子母亲不可能,这个女人后来甚至都忘了他有个野种;他的外祖父母也不可能,他们视他为奇耻大辱;温家父子就更不可能了,他们把他当做禁脔和玩物,一个美丽的物件是不需要有什么想法的。

严慎拂去姜砚衣服上的灰尘,站起来笑了一下:“好了,别哭了,想不想去吃点好吃的?”

姜砚没有说话,他抿着唇,眼底水痕未干,但他很坚定地跪在严慎面前,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严慎被吓到了,像后退了一步。他一下的动作太大,连带着船都晃了起来,姜砚向前扑了一下,推着严慎跌坐在了船舱的小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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