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魔法师(2 / 2)

“这么说起来还是好危险。”

“不危险我就不会停下来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我们接着练。”

“不会吧?明天还要来吗?”

而在遥远的地方,有一群人正在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他们。

“博士,对于桑伯的战斗力,你怎么看?”

“果然是传说中的人物,老大的担心是对的,他是一个极其麻烦的对手。”

“还不止,我们对他的了解还只停留在表面,他还没有使用真正的力量,你搜集的数据还太少了。”

“少主,请恕我直言,这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再继续监视下去,桑伯一定会发现我们的。”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帮助他们走完愚人之旅,以此来召唤平凡女神,至于桑伯,我们只能尽量避开他。”

“可是他们现在的进度太慢了,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完成魔法师牌的考验。”

“那就让我来帮助他们加快进度吧。”

“王绽言大人,你有什么高招吗?”

“看来那个桑伯不太擅长教导别人,我来指导他们,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进步。”

“师父,这样太冒险,还是让我去吧。”

“徒弟,你难道看不起我吗?别忘了你是我从小带大的,而且作为我们组织的二把手,可千万不要有冒险这种想法。”

“如果师傅你真的要去的话,我会派戈罗,刀疤和诗之本梦协助你的。”

“……我也要去……”从角落里发出一句幽暗的声音。

少主和博士的脸瞬间低沉了下来,喃喃自语道:“这家伙怎么逃出来了?”

少主二话不说召唤出武器向那个东西发起了攻击,但效果不是很好。

那个东西其实是一个类似于史莱姆的生物,他名叫宫丸,传言他是神明的失败之作。

正当少主想要发起第二次攻击的时候,宫丸瞬间炸裂开了。

“是什么人让我们的少主如此生气?!”

此话一出,除了博士和少主以外,剩下的所有人都在向迎面走来的那个人行礼,并齐声喊道:“老大!”

“大哥,看来你的魔力要加强了。

宫丸又逃出来了,如果让他擅自出动,一定会被桑伯抓住的。

更糟糕的是,斐爵对宫丸的印象非常深刻,到时候我和博士的身份就会暴露。

你觉得像这种不守规矩的家伙,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明白了。

朱岳博士制造出更牢固的笼子,把它关起来,我会施加更强大的咒语。

不守规矩的家伙,就要折磨他,折磨到他守规矩为止。”

“既然绽言师父,戈罗,刀疤和诗之本梦,都要去那里的话。

我再派两个人保护他们。

绘意,苍冬,你们也去。”

“遵命。”

虽然反派也开始协助主角一行人,但是事情的进展并不是那么理想。

半个月过去了,魔法师牌依然没有改变,四人的神力也没有得到很好的掌控。

不过王绽言已经顺利进入了纽京的学校,而诗之本梦也潜伏在诊所里,剩下的人则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放学了,但是纽京却不想走出校门,回想着半个月的魔鬼训练,真不想回家。

“你听说了吗?最近新来了一位魔法老师,听说教学水平很高,而且他的课堂也很有趣。

上课第一天,他的课堂就是满座,甚至还有学生偷偷逃课后躲在窗户外面,为的就是听他讲课。

为了满足同学们的热情,校长特地在学校礼堂为他开了一个塔罗牌占卜屋,我们待会也去看看吧,听说百试百灵。”

纽京在校门口听到了同学们的对话,马上跟着他们去往占卜屋。

结果发现那里居然大排长龙,但即使是这样,大家还络绎不绝的排队。

纽京见队伍不仅没有变得,反而变得越来越长,于是果断选择排队,宁可在这里耗着,也不要回家训练。

就这样等啊等,天都黑了,终于轮到自己了,纽京刚想询问,就被绽言打断了,只见绽言拿出一张塔罗牌问道:“你们是不是对这个东西很苦恼?”

纽京翻开塔罗牌一看,果然是魔法师牌。

“我今天的时间有限,明天我会亲自来找你,当然还有你的朋友们。下一位。

听完之后,纽京满脸疑惑的离开了。”

“他怎么知道塔罗牌的事,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伙伴,他怎么知道我明天会在哪里?”纽京越想越奇怪,以至于都没有发现世炼在校门等他。

“纽京,纽京,纽京!”

他这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回事?叫你都不答应,还有这么晚不回家,你在学校里干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明天有一位占卜大师,会告诉我们关于塔罗牌的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总之等到明天再说。”

第二天清晨,纽京就发现绽言在楼下等他。

他跑下楼去,绽言便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今天训练完,把桑伯送去按摩店,然后我会在健身房等你们。”

说完绽言便离开了。

于是纽京便真的这么做了,在安顿好桑伯之后,众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健身房,此时绽言早已恭候多时。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但先听我说完。

你们是不是觉得桑伯的训练很累,是不是想快点变强,好完成魔法师牌的考验。

其实考验没有你们想象的复杂,你们只要尽力的向鱼羽和斐爵的水平靠齐就可以了。

我这里有几瓶魔药,可以帮助你们提升操纵神力的水平。”

说话间绽言把魔药分给了四人,一人一瓶。

“我们为什么要信任你?”

“你们可以不信任我,那就得选一条吃力不讨好的道路。”

“不如我和斐爵先试试,如果没问题你们再喝。”

“鱼羽,这种药对你和斐爵是没有用的,因为你们是没有人类肉身的神明。

这个魔药只能帮助那些在人间转世的神明。”

“那这个药有什么副作用?”

“本质上来说这个药的药效是很小的,不可能喝了一瓶,就超过斐爵或者鱼羽,所以它的副作用也很微小。”

“既然药效微小,又为什么可以完成塔罗牌的考验。”

“因为魔法师牌的要求本来就不是你们变得强大,而是可以熟练操控魔法。

简单来说就是提升你们和神力的密切程度,这和神力的大小无关。”

“原来是这样,但如果我们这么轻松的就通过了考验,桑伯会不会怀疑?”

“你就这么告诉他,因为他本来就很强,所以没有察觉到你们的神力已经可以熟练掌控。

而且他的训练,一直都在专注于神力如何变强,而不是熟练操控。

你们没有合格的原因,不是别的,而是他的训练没有合格。”

“谢谢你,这么帮我们,但要不要用这药,我们还需要商量一晚上。”

“没问题,那我走了。”

晚上,四人议论纷纷,表面上大家都支持鱼羽的看法,不要相信一个陌生人。

但事实上,纽京想要试试看,因为他已经受够了枯燥的训练,但还没来得及喝,就被世炼收走了。

世炼对纽京说,两个人必须一起使用。

索格问厄瑞尔,到底要不要使用魔药?

厄瑞尔表示自己不清楚,见他如此优柔寡断,便也不再追问。

因为面子问题,索格也不想第一个使用。

但是事情就这么商量完了吗?

厄瑞尔躺在床上,想着无止境的训练,无论怎么样都睡不着,思来想去,还是拼了吧,一口气把魔药给喝了,喝完见没什么反应,倒头便睡。

第二天训练时,厄瑞尔的表现比剩下三人要好一点了,他甚至拥有了掌控雷电的力量,这让桑伯十分吃惊,而鱼羽和斐爵也知道了他已经服药的这件事。

训练完后,厄瑞尔赶忙提醒剩下三人今晚就喝下魔药,三人也就这样接受了。

鱼羽前来询问厄瑞尔的身体状况,他表示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之后鱼羽和斐爵对厄瑞尔做了各项检查,没有检测到任何奇怪的地方,魔药的事情也就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但是斐爵却有了另一种想法,他一路尾随下班后的绽言,但被绽言发现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那个魔药你还有吗?”

“当然有,怎么,那四个人把魔药弄丢了吗?”

“不,我有个朋友,他也需要那种魔药。”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佑树,他也是在人间转世的神明,所以这个魔药应该可以帮他唤醒他的神力。”

“竟然还有这种事。”

“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发现了我是因为你已经知道我的事了呢。”

“占卜师也是需要休息的,拿去吧。”

“太感谢了。”

“等一下,还有件事,拜托你帮我转告一下,关于那个魔药,它是有一定副作用的。”

“你不是说它的副作用没有危险吗?”

“是的,不过还是要说明一下,我不会再给他们这个药了,他们也不要因为这个药再来找我了。

这个药最大的好处是提升他们的神力,因为熟练操控也是一种提升。

但它最大的坏处依然是提升他们的神力,会让他们过度依赖药物,从而忘却了自己灵魂的提升。”

“谢谢,不过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呢?”

“这个药是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我刚刚想起了他对我说过的话。”

“好的,我会帮你转告的,再见。”

王绽言望着越走越远的斐爵,直到在他的视野里消失。

于是马上打电话给少主。

“喂,师父,发生什么事了嘛?”

“徒弟,我想问你认不认识佑树。”

“知道,但是他在神界大战前就牺牲了。”

“他的转世现在就在斐爵身边。

抱歉,恕师父无能,我把之前你给我的药给了他,请你不要生气。”

“原来佑树就在他们身边,也省的我们到处去找他了。

如果他们已经把魔药喝下,魔法师就会变成女祭司。

你把剩下的药交给诗之本梦,在我没有下达命令之前,不要对他们出手。”

“明白了……可恶……”

“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太累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绽言挂断电话,失落的走回家,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们,但是自己的徒弟却不允许自己擅自出手。

时间回到绽言出发前的那一晚

咚咚咚

“请进。徒弟,你怎么来了?”

“我想要提醒你,尽量不要和那个桑伯有任何接触,你的行动必须尽量避开他。”

“这个我知道,谢谢忠告。”

“还有,拿着这个。”

“这个是……”

“这个魔药是我们组织很久以前研发的,我和朱岳博士都是靠这个药快速恢复神力的。”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我不希望你跟他们接触太长时间,而且这个药是有副作用的,记得告诉他们。”

“你是在小看我的教学能力吗?即使不用这种药,我也可以很快把他们教会。”

“是很快把他们教会,还是很快把他们害死,你比我清楚吧。”

“怎么可能?徒弟,你是了解我的。”

“我就是因为太了解你了,所以我知道,我的师父是一个变态,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有一颗渴望杀戮的心。”

“被你看出来了,是的,我这次主动请缨,就是因为我想感受一下屠杀的乐趣。”

“但是师父,你要清楚,那里有个桑伯,那可是大哥都不想去招惹的人。

更何况那里一个人都不能死,因为还没有到时候。”

“那至少也要让我整点恶作剧吧,捉弄一下他们难道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在那里,你要做一个绝对的好人。

你要用你所有的能力去帮助他们,最后深藏功与名,从此销声匿迹。”

“为什么?好人这种活,诗之本梦也可以干。”

“他是你的备胎,而你永远不可能是备胎。

我派人去协助你,就是因为不希望这次行动脏了你的手。

所有的脏活累活可以请别人干,而你只需要永远当个好人就可以了。

不存在背叛,不存在欺骗,你不需要玩弄他们的感情。”

“我不明白,我从小生活在一个邪恶的组织,我培养出来的得意弟子都是恶名昭著的罪人,凭什么我去当好人。”

“如果你不服的话,你可以去找大哥。

他会再次派人协助你,是因为他懂我的意思,也认同我的做法。”

“怎么啦?不说话了?

听着,师父,我不希望你为了一群蝼蚁,白白牺牲性命。

我也不希望你被桑伯抓住,天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

我也知道,你的愚忠在你的心里根深蒂固,为了组织,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但是你真的不需要。

虽然我和大哥都是你一手教出来的,但是我们比你更清楚坏事要怎么做,所以请把一切都交给我们。”

“我明白了。”

想到这里,绽言突然惊醒,他浑身上下都是冷汗。

脑中还残存着模糊的身影,是他的徒弟冷酷的说着当个好人。

看来今天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而睡不着的何止是绽言呢?

在健身房里,剩下三人已经喝下了魔药,神力正在渗透他们的全身。

和厄瑞尔一样,索格觉醒了风之力,纽京觉醒了冰之力,世炼觉醒了光之力。

他们在健身房中肆意施展着魔法。

不同的是,这次无论怎么使用,都不会造成破坏了。

终于解脱了,不用再辛苦的训练了,他们兴奋地一整晚都没有睡觉。

塔罗牌也感受到了他们神力的变化,顺利地变成了女祭司牌。

第二天,桑伯发现塔罗牌改变了,他立马告诉了鱼羽和斐爵,但是他们没什么反应。

随后又到了健身房,发现四人因为整晚没睡,到现在还没有起床,就算告诉他们了,他们依然没有起来。

桑伯觉得很奇怪,鱼羽连忙解释道,一定是因为连续且高强度的训练让他们精疲力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成果,就想稍微偷懒一下。

可是见桑伯还是不死心,于是斐爵便把绽言告诉他们用来搪塞的话原模原样的复述给了桑伯。

桑伯听完之后,觉得很抱歉。

一直急于求成想要完成任务,但没有考虑大家的感受,也没有考虑效率的高低,自己对教育的理解不是很深刻。

不过好在苦尽甘来,之后便许下承诺,发誓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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