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空间属性 10（1 / 2）

下一步踏出，程衍周围的景色一变，重新出现在了青石镇，不受控制的走向了梅见草堂。

与前几日所见不同，梅见草堂并未破败，门口的牌匾高悬。进入草堂后，只见一个稚嫩的身影跪在草堂的正厅，轻声的背诵着锻体散的配伍方法。

“锻体散，可修补后天暗伤，加快灵力吸收速度。所需灵材分别为沿阶草子、冰片、精炼蜜、灵晶提取物……”

稚嫩的声音清晰入耳，程衍的思绪瞬间被拉回那年夏天。他记得，那曾是自己年少贪玩。因为一时的疏忽，将锻体散的配伍弄错，毁了一堆灵材，结果被婆婆严厉地责罚。

就在他想过去看看年幼自己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再次变换。这一次他出现在草堂的后院，正值清晨，梅婆婆背上药篓 ，回头看向年幼的自己所住的屋内，叹了口气，一个闪身就离开了草堂，向着青石山的方向离去，速度之快让程衍有些咂舌。

本想跟随婆婆的脚步前往青石山，可画面又一转，自己被逮到了雍城内，身前正是第一次进入雍城传递情报的自己……

画面轮转，程衍记忆中的内容一一展现，再次睁眼已经走到了观灵路的第二段起始的位置。

第一阶段的考验结束，从远处飞来一块玉简，程衍双手接过弯腰，冲着灵路的尽头行了一礼，之后才仔细看向玉简。只见玉简上‘心性尚佳’四个字进入眼帘。他将玉简收入怀中，继续前行。

观灵路第二段，正如介绍所言，是专为测试灵力纯净程度而设。灵力的纯净与否，直接关系到修炼者的根基与未来潜力。世家弟子有时为了迅速提升修为，会依赖丹药强行催发，但这种做法往往是以牺牲根基为代价，换取快速的修为增长。

灵院作为北境修炼天才的圣地，自然深知其中的利害。这里的人都明白强行提升修为虽然看似风光，但实则如同昙花一现，难以为继。而且，这样的灵修在未来的道路上，往往会因为根基不稳难以突破瓶颈桎梏，甚至还可能因此产生心魔，失去神志。

因此，灵院在招收弟子时，格外注重灵力的纯净程度。他们希望通过观灵路的测试，筛选出那些真正具有天赋、根基扎实的弟子，同时只为他们提供最基础的丹药以及灵材。只有这样，才可以培养出真正的高阶灵修。

此时程衍面前的灵路突然被从地底升起的平台截断，只见台子上面摆放着一枚巨大的灵晶，流光四溢，灵力流转，吸引着他的目光。

紧接着一道机械性的声音从灵路尽头传来：“不用紧张，也无需恐惧，放空你的心神，释放灵力附着于双手之上，将手掌贴在你面前的灵晶上。”

程衍听到远处传来的声音，按照引导的话语，放空心神，释放灵力附着在双手之上，双手刚接触灵晶，只见灵力瞬间被灵晶吸收，当他想中断灵力收回双手的时候，猛然发现手掌仿佛被吸住了一般，根本无法中断，这一变故让程衍内心大惊，连忙持续释放灵力。

灵路远处端坐在椅子上的徐八斤似有所感，惊讶的睁开双眼看向程衍的方向喃喃道：“这就是司慕大人所说的程衍？灵力竟然如此纯净。同时心性沉稳，遇事不慌，是个可造之材，看样子这灵院内要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程衍此时并不知道灵路尽头有人正在观察他，随着灵力持续释放，灵晶似是吃饱一般，逐渐降低灵力的吸收。双手离开，程衍才明白这灵晶为何要吸收他的灵力，闭目恢复灵力的同时静静等待着远处的玉简。

几个呼吸之后，他面前的巨大灵晶上方闪耀起一道耀眼的光芒。光芒无色且几乎难以察觉，若非周围空气因其存在而微微扭曲，几乎无法分辨。正是这道看似平凡的光芒，却透露出了程衍最初觉醒的风属性灵力。风，无形无相，却能吹动万物，程衍这几年凭借风属性灵力躲过多次的险境。

徐八斤看到之后快速地在玉简上篆刻，紧接着，第二道光芒炸起，深紫色的光芒直冲云霄，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一片紫色。这道光芒的颜色，让人一眼便能判断出，这正是所有属性灵力中最难觉醒的雷属性。雷属性灵力，代表着毁灭与重生，拥有者往往能掌控雷电之力，威力无穷。

两道光芒的出现，让灵路尽头的徐八斤惊叹不已。然而，更令他震惊的是，灵晶上方竟然还有第三道光芒正在缓缓凝聚。徐八斤期待着看着这第三道光芒，猜测着究竟会是什么属性？

徐八斤连忙将刻好的玉简毁去，重新拿起刻刀，选择了一块更大的玉简，等待着第三道光芒的凝实。

第三道光芒很快出现，七彩流转，并且将即将消散的其余两道光芒吞噬，光芒直插云霄。一瞬之后消散在观灵路之上，徐八斤看着光芒消散，连忙向四周看去，见其他灵院的考核人没有关注这里，心里松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刻刀迟迟无法落下。

程衍看到七彩流转后悄悄在身后打开属于自己的空间，拿出一枚回灵丹悄悄服下，站在原地看着消失的高台，等待着玉简的到来。

“怎么可能呢？竟然是空间之力？一阶的小娃娃竟然觉醒了空间之力？这个小娃娃到底是个什么小怪物？难不成那传说是真的？这玉简我又该怎么纂刻啊？不能暴露……”徐八斤此时挠着没有一根头发的光头心中震惊，刻刀迟迟无法落在玉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