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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
里面的哭喊声,惨叫声也伴随着而来,在各种感官的刺激下随宁身体都有些不适了,她强忍着味道进入大厅。
一进门就看到了极其血腥的一面。
一个被炮.弹炸了的人躺在大厅中央,医生跪在地上给他做紧急治疗,随宁条件反射般拿起相机开始拍摄。
患者被炸的有些血.肉模糊了,肩膀的连接处手臂皮肉脱离露出白骨,身体上还插着几个弹片,血汩汩地涌出,流过身体滴在地面上,一直流然后融入随宁面前的那一滩血浆中。
随宁紧闭了一下双眼,把视线从相机屏幕移到别处。
她觉得自己胃里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翻滚,还想找准时机从食道向上喷出,她强压着恶心,平复内心,拿起相机继续拍摄。
她需要拍摄,这些受伤的人也需要。
如果不把这些拍下来那就真的没人知道他们正在遭受些什么。
相机不停地在录像模式和拍摄模式间切换,快门也被按得没有一刻停歇。
她此刻好像一个冷血的人。
随宁继续向里面走,大厅里的人很多她走的也非常不顺畅。
大厅靠墙的俩边都安装了一片蓝色的帘子,随宁歪头透过细缝看过去,每张床上都躺了受伤的患者,甚至有的床上躺了俩个。
随宁靠着一边帘子走,没走几步自己上衣的衣角就好像被人抓住了,她低头看向衣角,是一只沾满血的小手。
视线向上移动,一个长卷发的小女孩,握住她衣角的那个条手臂看起来没什么伤口,但是另一侧看起来很严重。
一个穿着白大卦的医生正站在床侧低着头帮她处理伤口,小女孩因为疼得受不了,嘴上不停地哭喊着,叫声可以称得上是嘶吼,强得她耳膜都快被穿透了。
随宁防弹衣下面的淡黄色衣角被她紧紧的握在手中不断揉搓。
衣服被扯得很用力,领口处紧紧勒着随宁的脖子,她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畅了。
随宁下意识想把衣服抽出来,但看到那只粘满血的手又于心不忍,只好朝着床边移动,减少衣服拉扯的距离。
“可以先让她抓一下吗?”本来还在低头处理伤口的医生突然出声。
随宁顺着声音看过去,是沈祈安。
“医院里面麻醉剂没有了,虽然给她打了镇定剂但是止疼的效果不大。”沈祈安继续解释。
随宁点点头表示同意。
她关掉相机,把相机上面的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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