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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臣缓步走近,手中正是携着一碗封得完好的糖水,他又再挽起江扶风的手,将糖水稳稳当当地放予她掌心中。

糖水尚温,掌心还有着柳臣指腹摩挲而过的痒感,江扶风一时觉着今日天气有些许热,暖阳烘得她面颊发烫。

“咳。无妨。”江父望着“感情甚好”的二人,原本皱着的眉不自然地拧了拧,“既然如此,便一道回去吧。”

随后回门的狭窄的马车内,江扶风近乎是整个人贴在了马车角落,歪着头搭在车框处佯装在看车窗外的喧嚣市景。

此番她这徒有个夫妻之名的夫君便坐在她的身侧,一路上也与她未有言语,加之二人同在的空间本就狭小,气氛一度尴尬至极。

江扶风虽是怀里仍搂着柳臣予她的糖水,但想来这等吃食,说不定是他随手给学堂里的小孩买的罢了,又再路过遇着她与江父这般情形,顺手解了围。

而马车陡然颠簸一下,江扶风的额头猝不及防地磕在了车框处,疼得她直直嘶了一声。

“夫人可以往我这边坐坐的。”柳臣始才开口。

其实马车虽小,但坐下他们二人绰绰有余,而江扶风却是一个劲地往角落里贴,以致柳臣处留了好些空隙。

江扶风转过面,垂眼见着二人相距的距离,旋即有些僵硬地往他那一侧挪了挪。

却是忽闻一阵淡淡的药香随风而来,紧接着她便见那月白衣袖抬至自己眼前,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里伸出,那略凉的指尖轻轻抚上了她方才撞着了的额角。

“夫人可疼?”柳臣问着,江扶风偷眼朝他面上看去,他的目光不偏不倚地与她撞了个正着。

“不,不疼。”江扶风当即敛下了眼,暗自恼着怎么和他单独在一起时,就如此这般浑身不自在,连着素日里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也在他温和的目光里轻而易举消散。

而柳臣的指腹却是陡然用力按了按她的额角,惹得她不禁痛呼出声。

“这就是夫人说的不疼?”柳臣问道。

江扶风忍着痛,不禁腹诽着,你这么一按不疼才有鬼呢?

接而似有一冰凉的药膏在她额角徐徐抹开,柳臣不急不缓的嗓音也从她耳畔传来,“夫人想要我有事不相瞒,那夫人也请坦诚于我才是。像疼痛这种事,又何须忍着?”

江扶风听出他话中有话,是指她与江家的关系么?

索性江扶风亦直言相对,“你不是因病不能陪我回门吗?今日怎么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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